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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知足了,也了解了,婚禮上滿滿的掌聲祝福。 而鄒巖給王麗的驚喜是,在王麗出場時,牽著王麗把手交給鄒巖的竟然是久病大愈的哥哥,看著哥哥穿著筆挺的深藍(lán)色西裝,打著粉紅色領(lǐng)帶精神飽滿地站在眼前時,王麗再也忍不住那份已久以來的矜持了,給鄒巖一個深情的擁抱,一個感激的熱吻。 王麗還是堅持上班,原來多少是笑話的她現(xiàn)在成了神話,公司上下的人都對王麗刮目相看了。 王麗的哥哥被鄒父安排在公司的保安部里做起了安保工作,王麗的哥哥珍惜來之不易的健康和工作,更加加倍的工作,在工作之余跟王麗一起照顧mama。 十幾天的時間,鄒巖的母親也離開了人世,這個年輕受過傷害,而后放縱自己的女人,后半生就躺在病床上反思,一反思就是十幾年,十幾年里一聲不吭,幸好兒子的不離不棄還算完整地過完了自己的一生,聽王麗說,鄒巖母親走的很安詳,沒有一絲痛苦。 生命的結(jié)束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而人生的過程卻是漫長的,一個人從呱呱墜地,就開始著不斷挑戰(zhàn),要學(xué)會自己走路,要自己吃飯,成長中要學(xué)會自立自強(qiáng),這一切都是父母的教育和指導(dǎo)下進(jìn)行的,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孩子是父母老年的依靠。我不由得感慨萬千,想想閨蜜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還能繼續(xù)單著嗎? ☆、(三十七)跟家里通話 自從給了媽10萬元錢之后,家里就變得安靜多了,有一段時間媽也沒給我打電話,我一天關(guān)心著王麗的事,也沒怎么打回去電話。 今晚回家,草草的吃了點飯,7點左右的樣子就把電話打了過去,媽的電話一直處于無法接通狀況,于是就給爸的手機(jī)打了。 老家在春播季節(jié),白天都在地里忙活,只有在晚飯時間才能得閑,估計爸也剛從地里回來,地里種的藥材是要除草的,牛羊為了給哥哥湊錢買房子已經(jīng)全數(shù)賣完了,不過倒是給爸爸減輕了好多負(fù)擔(dān)。 “雙兒,”爸親切地接通了電話。 “爸爸,你吃飯了沒?我媽的電話怎么打不通呢?”家里人都比較直接,我們一般都是直入主題的。 “剛湊合吃點,你奶奶做的。你媽電話壞了,出門沒拿。”爸爸說。 “我媽去哪了???” “去你嫂子那了,你嫂子懷孕了,身體不好,你媽過去照顧了?!?/br> “電話怎么就壞了呢?”其實這句話多么的多余啊,現(xiàn)在人都拿什么手機(jī)了,我媽還拿著我差不多十年前淘汰的諾基亞,好幾個按鍵都已經(jīng)失靈了,我?guī)状蜗虢o媽買個手機(jī),媽都說手機(jī)能用就行。 “你最近好著沒,也不給家里來電話,你媽一天胡思亂想的?!?/br> 爸爸繼續(xù)說。 “好著呢,就是公司事情多,我的那個好朋友又是她媽住院又是結(jié)婚的,我就忙了一點?!笨偸且o爸爸解釋下,要不爸爸還真以為我是因為錢的事給家里生氣呢。 “那就好,在外面有個好朋友也不容易呢,要好好相處。”爸爸還是關(guān)心我的,雖然在這多次的要錢中,爸爸都沒有出面,但是,爸爸也不能阻止媽。 “那好,我掛了,你也照顧好奶奶,還有干活的時候要小心,不要再傷了腰。”其實這句也是廢話,家里地里的藥材,除草施肥,還要種其他糧食,一個農(nóng)民就是彎弓拔背地干,久而久之腰就落下了毛病,不腰疼唯一的方法就放棄農(nóng)活,可是,爸爸是怎么也不會讓他的土地荒著的。 然后我就打嫂子電話,嫂子嬌喋喋說自己懷孕孕吐厲害,加上貧血,需要媽照顧,我掐指一算,嫂子懷孕應(yīng)該都有6個月了,孕吐期也早就過了,這不是矯情是什么。還真以為自己懷了是個皇帝呢? 媽剛洗完鍋,又拿的嫂子的電話,加上嫂子在跟前就“哦,咦、呀”的應(yīng)付了幾句掛了。 農(nóng)村人就是毛病多,有些話決計是不當(dāng)著兒媳婦和閨女說的,而嫂子也是最討厭小姑子無關(guān)痛癢的關(guān)心老人,那些嫂子都會認(rèn)為是小姑子太多事了。沒有出嫁的小姑子在有嫂子的日子里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句話不對惹了嫂子傷了父母。 打完電話,我就上網(wǎng)去看,有沒有合適媽拿的手機(jī)。 媽一生就認(rèn)識三個字——自己的名字,不知道拿一個什么樣是手機(jī)才行呢? 網(wǎng)上瀏覽一遍也沒有合適的。 ☆、(三十八)去工廠路上 公司的業(yè)務(wù)擴(kuò)展的地域越來越大,這就要求我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yīng)戰(zhàn)公司一個接一個的方案和計劃,幾個月來我忙的不可開交,這天要和老霍去一個工廠看看。 老霍換了輛新車還在磨合期間,這種公差完全可以讓公司配車的,老霍想正好乘著這個機(jī)會讓座駕上高速上轉(zhuǎn)一轉(zhuǎn)。 自從那次酒后試探后,我有點躲著他了,畢竟對我來說,是十分丟臉的,但是老霍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無論在公司還是在獨處時,都沒有表現(xiàn)出不同,倒也給我一個輕松的氣氛。 天氣已經(jīng)進(jìn)入炎夏,外面的熱浪一波接一波的涌進(jìn)車?yán)铮沂亲钆聼岬?,又愛出汗,一會兒時間就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老霍看見打開了空調(diào)。 “本來想讓你吹下郊外的自然風(fēng),你看你熱的樣子?!崩匣艨次抑泵昂梗煌S檬稚?。 “這個大西安啊,什么都好,冬天不怎么冷,春天來的早,就是夏天實在是受不了。”我真是喜歡老家的夏天,最高溫度也就35度,而且這樣的天氣最多也就十幾天,老家的窯洞里晚上睡覺還得蓋著厚被子,一到夏天就要多多少少懷念老家的夏天了。 “是啊,你們老家的窯洞夏天住著就是舒服?!崩匣粽f。 “你夏天去過?應(yīng)該在任總家吧?!币话阒灰谕禄蛘呤抢匣裘媲拔沂遣粫行∫痰?,這么多年也不知道同事們知不知道我和小姨的關(guān)系了。 “有一年夏天,我?guī)е掀藕⒆?,跟你姨夫一家去的,你姑爺那年種的香瓜真甜,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吃過那么甜的瓜。窯洞里真是舒服,就是炕有點硬?!崩匣粽f道香瓜咽了口口水,看來是真的。 “話說,你看王麗也嫁出去了,你就這么單著?還有,甜甜也要結(jié)婚了,好像國慶節(jié)。”甜甜是小姨的秘書,本來叫田曉燕,人長得瘦俏漂亮,說話溫柔,平時在公司里人緣也好,大家就給了個昵稱叫“甜甜”了。 “我倒是想嫁啊,沒人娶?!蔽乙桓睙o可奈何的口氣。 “緣分不到吧,不過公司有一位你合適的人,但是時機(jī)不成熟。”老霍欲蓋彌彰說。 “誰?。课艺J(rèn)識不?為什么時機(jī)不成熟?。俊蔽业暮闷嫘乃查g就被勾起來了。 “不說了,不說了,以后有緣你們自己會走到一起的,沒緣見面不相識啊?!崩匣羧f般感慨的說。 我被勾起的好奇心瞬間又澆滅了,我仔細(xì)回想了下公司大齡單身男士,好像沒有幾個適合我的,我都排查過了,小王太過女性化,做事也是實在,但是那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