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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找個20幾歲的小姑娘啊,像你的條件什么樣的人找不到非要找老姑娘。”手里的葡萄吃完了,她返回到餐桌前又抓了幾顆往嘴里塞。 “小姑娘跟我是有代溝的,jiejie。”劉長吁無奈地說。 “代溝什么啊,年齡小的女孩沒什么心眼,這小黃能在你們公司混到部門主管,能耐大著呢,你是老實孩子,你別被騙了?!贝蠼愕倪@些話貌似是為劉長吁好,但是在劉長吁的耳朵里聽起來已經(jīng)不是好話了,劉長吁深深地明白,大姐背后的心思。 晚飯后很快天就黑了,可是時差還沒有倒過來的jiejie的精神頭來了,一直拉著要去寵物店里去轉(zhuǎn)轉(zhuǎn)。無奈的劉長吁只好陪著jiejie去了店里,店里還有一個小狗的手術(shù)正在進(jìn)行,樓下的收銀員懶散地看著手機等著關(guān)門。 劉長吁帶著jiejie進(jìn)來后,那只鸚鵡并沒有熱情地招呼,只是在木架子上跳了跳。 劉姐樓上樓下地轉(zhuǎn)了個遍,也許是在找某個東西,或許某個記憶或許其他的種種。 二樓的手術(shù)結(jié)束后,醫(yī)生把小狗放在留觀室,還得等著液體輸完,劉姐就乘機問了醫(yī)生和劉長吁許多問題,從收入到人流量,從祖業(yè)到現(xiàn)代,打著什么算盤誰也不知道。 ☆、(九十八)財產(chǎn)分割 從心里來說我已經(jīng)知道劉長吁的jiejie這次歸來并不是祝福我們的,但是我沒有想到她的反對是那么的強烈。 帶著金絲邊眼鏡,穿著華貴無比,那條均勻的珍珠項鏈價格不菲,我見到她時,就是這種感覺,劉姐的那種氣勢瞬間就把壓倒了,我不敢看她的臉,我努力的裝了一幅笑臉,可是,心里隱隱感覺泰山壓頂?shù)闹舷ⅰ?/br> “坐吧,”劉姐處于禮貌讓我坐下來,但是我能感覺到有一種冷冷的眼光掃過我全身。 劉長吁拉著我是手,我感覺到一絲安全。 “大姐專門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劉長吁刻意提醒著劉姐,不要搗亂。 “我并不同意你們結(jié)婚,長吁?!眲⒔銙哌^一眼后,把狠狠的眼光甩給了劉長吁。 “為什么?”劉長吁沒有想到j(luò)iejie這么的直言不諱。 “我給說過了?!笨偹氵€是給我留了一點面子,沒有當(dāng)著我的面把那些七七八八的成見說出來。 “我們?nèi)兆佣级?,再有幾天我們就要舉行婚禮了,姐咱不鬧了好不?結(jié)婚是我的事情,你既然回來了,就高高興興把我的婚禮參加了,我不是讓你回來搗亂的。”劉長吁態(tài)度誠懇地對劉姐說。 “不行,咱們父母都去世了,家里就是我說了算?!眲⒔阌悬c急了。 “可是我也四十歲的人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眲㈤L吁固執(zhí)起來也是不倫不類的。 “四十歲怎么了?你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年輕的,家庭條件好的……”劉姐把自己的格局完全忘記了,也不顧我的感受了。 我如坐針氈。 “大姐,你不要說了,你說吧,你最終是要什么?”劉長吁單刀直入。 “長吁,我是為你好。” “姐,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有你的心思,就咱父母留下的這點遺產(chǎn),你說吧,你要什么我給你什么就是了?!眲㈤L吁直逼劉姐,也許他是真的了解自己的jiejie。 外面已經(jīng)變天了,本來就陰沉的天空更是漫上一層低云,云好像隨時都會跌落下來,壓的我也喘不了氣,細(xì)雨密密地灑了下來,打在窗玻璃上,很快就滾落了。劉長吁和劉姐的爭吵依然進(jìn)行著,我已經(jīng)無心去聽了,想起身離開,劉長吁見狀,拉著我的手:“大姐,我就給你這樣說吧!這婚不是你同不同意我就結(jié)的,到時間你來參加婚禮,我感激你,不參加我也怪你?!眲⒔懵牭酱颂帲樕系念伾y看了,身體顫抖著。 “你結(jié)婚可以,你讓她簽婚前協(xié)議。”劉姐還是把目的說出來了。 “不,我不會讓他簽,我的就是她的。”劉長吁語氣堅定地說。 “你的?這都是祖業(yè),沒有我的嗎?”這是終極目的,我也終于明白了,我也不想走了,站在原地看劉長吁怎么解決這件事。 “大姐,你終于說出來了。好吧,你說吧,你要什么?”劉長吁的心也明了了,大姐還是沖著財產(chǎn)來的。 “我不是想要什么?長吁,我現(xiàn)在在美國定居了,你說我要這些有什么用,我還不是給你爭取呢?”劉姐看似語重心長。 “那這樣吧!這套房子是給媽住過的,你想要就給你吧,我可以搬到案板街那套房子去?!眲㈤L吁在一步一步妥協(xié)著。 “那東門的房子呢?”劉姐步步緊逼。 “你說呢?房租一人一半,我每年會把那一半打你卡上?!眲㈤L吁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 “那寵物店呢?”劉姐真的是算計好的。 “那是二姐的財產(chǎn),姐夫贈予我的,難道你還想要嗎?”劉長吁有點暴怒了。 “是,我知道,既然這樣,我們寫個協(xié)議吧!”劉姐是個生意人,從小在城市生活,在維護(hù)權(quán)益上做的真到位。 劉長吁不容分說就拿起紙筆,迅速地在紙上劃著。 “長吁,你不要怪姐,這些東西遲早都是你的,我只是不想讓你吃虧,你要知道小黃是農(nóng)村孩子,萬一以后……” “萬一什么?姐,你能盼我點好嗎?我也40歲了,我是年輕啊,就這么點財產(chǎn),小黃幾年就能掙到,人家用得著惦記嗎?”劉長吁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耐心,沒好氣對劉姐說。 “你不聽我的,遲早要吃虧的?!眲⒔憬?jīng)驗十足地說。我想插言,但是控制住了,一切交給歲月來證明吧,現(xiàn)在的我不需要給劉姐什么承諾。 劉長吁很快就著手裝修房子的事情了,在催促中把另外一套房子裝修妥當(dāng),劉姐并沒有等著參加我們的婚禮,等財產(chǎn)公證完后就匆匆回美國了,這就更證明了此次前來的目的,在這個城市,劉長吁也成了孤家寡人,還好有我,我暗自發(fā)誓一定要“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