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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突然她捂住嘴,吳慶南馬上扶住她,兩人離席去了衛(wèi)生間。 餐桌前只剩下兩個人。 吳慶東又轉(zhuǎn)過頭來問道:“寧老板怎么認識的陳嫣?” “她是我一個買主。” “真巧?!眳菓c東點點頭, “是很巧。” 吳慶東夾了幾口菜,突然停箸不前,笑道:“可惜沒有鴨脖?!?/br> 寧俐頓住。 “你好像有點不安?” 寧俐不理他,顧自去夾菜,夾起發(fā)現(xiàn)還是那油燜茭白。 旁邊吳慶東又笑了一聲。 “我們不在,你們說什么呢?”這時陳嫣和吳慶南回來了,重新入座。 吳慶東笑道:“你不知道,這滿桌子的菜,其實沒一個和寧老板的口味?!?/br> “好像你很了解?!标愭炭粗?/br> “寧老板的口味很獨特?!眳菓c東又轉(zhuǎn)頭看了寧俐一眼。 寧俐有點不明白這吳慶東到底是什么意思。 陳嫣想了想,起身走出去,一會兒回來了,“寧俐做的,漂亮吧,很獨特吧?”她揚起手腕晃了晃,是那串多寶。 “很獨特。”兩個男人的語氣明顯敷衍。 “你們男人最沒勁了,說說,哪里獨特了?”陳嫣不滿。 “就是紅寶石、藍寶石、綠寶石什么的……很獨特。”吳慶東不知想到什么,又笑了一聲。 陳嫣不明所以,吳慶南拉著她手看了看,贊道:“的確挺獨特,漂亮!” “不跟你們說了,說了你們也不懂?!标愭炭聪?qū)幚u搖頭,坐下來,重新拿起筷子。 這時阿姨端了一盆湯進來,四人都盛了一碗。吳慶東和吳慶南說起這附近的高爾夫球場不錯,有空應該去試試,吳慶南說很久沒玩了,哪天帶陳嫣去玩玩,陳嫣推說那地方?jīng)]遮沒擋,不想去,怕把臉曬黑了。 寧俐插不進他們的話題,只有靜靜聽著。 “寧老板平時都有什么消遣?”吳慶東突然轉(zhuǎn)頭問道。 寧俐愣了一下,“玩石頭,看片?!?/br> “寧老板英文專業(yè)出身,應該喜歡原版片吧?” “還好。” “能問問寧老板喜歡看什么片嗎?” “沒有太特別的?!?/br> “比如說?” “以前看過,不錯?!睂幚S意說道。 “蒙娜麗莎?講藝術(shù)品的?” “有點關(guān)系吧。” “什么關(guān)系?”吳慶東追問 “其實是女性電影,講女人的?!睂幚ψ屪约杭芯?,她感到吳慶東有點咄咄逼人。 吳慶東想了想,笑道,“寧小姐是女權(quán)主義者,信奉女人當自強?” “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權(quán)利,不分男女?!睂幚币晠菓c東的眼睛。 吳慶東眼中笑意漸褪, “寧老板好像非常關(guān)注自身。” “沒有人不關(guān)注自身,難道吳老板只關(guān)注企業(yè)發(fā)展?” “目前的確是這樣。”吳慶東語氣很肯定。 “那么能問問吳老板喜歡看什么片子?” “我看得少,留學時看過一些,最有印象……吧?!?/br> 寧俐點點頭,“很符合吳老板的形象,男人情懷,個人英雄主義……” 吳慶東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很顯然,并不贊同她的說法。 “你們說什么呢,我怎么感覺跟打啞謎似的,慶南,我嘴里沒味,你幫我拿點杏脯吧。” 陳嫣插嘴道。 吳慶南目光在寧俐和吳慶東二人之間轉(zhuǎn)了一下,笑了笑,起身去給陳嫣拿杏脯。 等陳嫣吃完杏脯,這頓飯終于宣告結(jié)束,寧俐提出想走,陳嫣不允,提議打麻將,寧俐拗不過她,只得答應。吳慶東看了看手表,答應就打幾圈,接著他就自去客廳打電話。 寧俐先與陳嫣夫婦來到地下室,這里格局和寧俐家一樣,只不過陳嫣家把地下做成酒吧和棋牌室,寧俐是修成了小型放映廳。 三人走進棋牌室,等吳慶東來后很快進入牌局,打了一圈,寧俐馬上看出形勢,陳嫣技術(shù)一般,吳家兄弟都是老手,吳慶南明顯向著陳嫣,有機會就喂牌,根本不在乎自己輸贏,吳慶東也不是沖贏錢去的,應該是個寧可拆牌也不給人胡牌機會的打法,寧俐想了想,采取折中,牌好就顧自停牌,該胡牌就胡牌,牌不好就時刻觀察吳慶南和陳嫣的出牌,吳慶南喂不到陳嫣手里,就找機會給陳嫣點炮。 打了幾圈,各人看看手里的錢,陳嫣贏得最多,其次是吳慶東,寧俐第三,吳慶南最末。陳嫣雖然高興,但也覺出來了,“你們別老讓著我,這么玩,多沒勁?!?/br> 吳慶東看了看寧俐,“寧老板打牌多久了?” “很少打,以前主要是陪老人玩?!睂幚嵲拰嵳f。 吳慶東點點頭,掏出煙盒,頓了頓又揣回去,接下來這圈輪到寧俐坐莊,打過好幾手,陳嫣還不見胡牌,寧俐度她這次牌極不好,她看了看吳慶南,正想要不要幫幫陳嫣,這時吳慶東明顯打出一張生牌,寧俐想也未想,直接胡了把大的,連莊后,還沒出幾手,吳慶東又打出一張生牌,寧俐抓過來,碰牌放在一邊,陳嫣笑了,抬頭掃了他倆兩眼,“這么會兒就成一家人了?” 吳慶東面無表情,寧俐明顯感到陳嫣的話里充滿酸意,顯得很不高興,打完這一圈,她又提出告辭,這次陳嫣沒有再挽留。 四人出了棋牌室,走在樓梯上,陳嫣和吳慶南走在前面,寧俐跟在他們身后,后面吳慶東突然低聲問道:“寧老板做事總是這么顧及別人的感受嗎?” 寧俐回頭看他一眼,終于忍不住了:“吳老板總喜歡掌握談話的主控權(quán)嗎?” 吳慶東愣住。 來到樓上,寧俐簡單與三人道別,她感到吳慶東一直在看她,但她控制自己不再看他。 陳嫣把她送到門外,兩人來到院門前,陳嫣好像情緒不高,“寧俐,剛才你們在樓梯上說什么?” “沒說什么?!?/br> “我看他對你很有點意思了?!?/br> “沒有的事。陳嫣,你這樣太矛盾了?!?/br> “他剛才給你喂牌……” “他那是客氣?!?/br> “什么客氣,就他那性子,你不知道,只要是競技類的,從來不讓人,打小他就這樣,小時候,我們下跳棋,他從來都沒讓過我,特可恨。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br> “男人骨子里都比較好斗吧。”寧俐哭笑不得,只得勸她。 “他這幾天象熱鍋上螞蟻似的,到處堵我們,知道我們住這兒了,又追來了?!标愭陶f著,笑起來。 寧俐趁熱打鐵,“你也知道他堵你們煩啊,公司那么大的事,該同意就同意唄,拿正事置氣干嘛?!?/br> “煩什么煩,高興著呢,寧俐,這事你別管,我再抻他幾天?!?/br>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