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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這人還挺狡猾。” 可不是么,看出來他們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晚上就藏起來了,也不知道在圓寒寺的哪里。 這地方論熟悉程度他們是遠遠比不上慧岸和尚。 這鬼精的,還挺沒臉沒皮,這要是個半大和尚也就罷了,這還是慧清大師的師弟,佛緣廟的人,在這里也是主持一輩的,還是武林高手。 繼續(xù)待在圓寒寺也沒什么意思,她們也不能一處處地找人。 至于威脅或者買通和尚詢問,那更是傻子才會做的,兩個人只好離開。 和外面接應的人匯合了,三個人趕下山,到了下馬的地方,烏海把事情說了,另外兩個人也面面相覷,這老和尚還挺狡猾。 沒法子,四個人又回了溫泉莊子,這個時候都宵禁了,要是坐著馬車,說是赴宴晚了,有董家在還沒問題。 你大晚上的騎著馬回去,穿過那么多民居,可不就是故意擾民。 除非是軍國大事,誰都不能這樣故意擾民。 回了溫泉莊子,董青禾也沒歇息,睜著大眼,骨碌碌地轉,想著法子,要不明日,再去一趟。 這和尚,還挺聰明,還夠不要臉,這種人,最好的,哪里是當和尚,這也太屈才了。 這種人可不就是天生的一種行當,高利貸的人才,沒看慧岸和尚功夫還頂好。 次日,董青禾起來的時候已經很遲了,倒是沒怎么睡,主要是運功了。 主家來了,無論什么時候都是有熱的膳食的,就著這莊子上自己種的小菜喝了一碗粥,董青禾才詢問烏海他們的膳食。 這里的人烏海是要比董青禾熟的,但真正意義上董青禾才是主人家,這是客氣的例行規(guī)矩。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才噠噠地跑過來找烏海。 “怎么了?” 見她這么熱情,肯定有古怪。 “府里面事情多,今兒您可是就要回了?” “丫頭,這事情再多,就算是把你們家的家業(yè)都給敗了也要以你母親為重,你說是吧?” 烏海才不吃她這一套,這丫頭估摸著是今日還要去圓寒寺。 “昨日我沒有回去?!倍嗪檀刂碱^,心里有些憂心:“若是今日再不能回,估計父親和兄長該擔心了。” 慧岸和尚不是那么容易拿捏的,且圓寒寺的人都是好人,不能打了老鼠,傷了玉瓶,這就有些束手束腳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何況她還套著藥王谷這么一個大鞋子。 倒不是藥王谷的人有多愛惜名聲,只是他們是大夫,所有人都離不開的大夫,藥王谷還是所有大夫的帶頭的,藥王谷名聲壞了,容易導致百姓不信任大夫,這是敗壞一個行業(yè)的事。 藥王谷的人可以孤傲、可以怪異,也可以有治不好的病,就是不能做出故意欺壓別人的事。 “你今日必須回去?!?/br> 烏??戳怂谎?,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 這在董城朔夫婦和董青度面前根本沒得商量。 董家人是最重視親情的,要不然也不能那樣把董青禾的命保下來,最開始的那幾年的寶貝東西可是一樣沒差,都進了她的肚子的。 就連皇帝吃的,也比不上她。 這是真的心尖上的,這種時候,董青禾必須要回去。 事情,這大侄女應該是明白的。 董青禾點頭:“今兒,我一定回去?!?/br> “待會兒我再去一趟,不管是怎樣,總要把東西拿到手。” “也好?!睘鹾VС诌@個決定:“我陪你去?!?/br> “不必了,我一個人去,換一身衣服,我這次要穿著女裝去。” 她穿著女裝去,旁邊再跟幾個男人就有點不適合了。 這要是跟著幾個丫頭還正常,沒見誰家小姐太太出門跟著男人的啊。 “你還真是不肯落了下風?!睘鹾u頭,這丫頭爭強好勝不是第一天了。 許是從小就被外面的人定位為什么都做不了或者活不了里面的人,在藥王谷也是一下子就成了少谷主,董青禾特別好強。 這次的事,慧岸和尚不是仗著自己年齡大,又是方外人,在他的地盤上,直接一推。 沒錯,他一個干干瘦瘦的老和尚,渾身緊巴巴的,又是自己人,好不可憐。 這次董青禾就穿著女裝去,這次她可就是來求藥的董家姑娘,母親命懸一線,她身為女兒來求藥,這可不是再正常不過了。 況且經過昨晚,這藥王谷的人在太京城還能不去給董家治病,來這里找先人的東西,必定是這東西能夠救董夫人的。 這件事,董家小姐知道了,也無可厚非。 她還不信了,她一個從生下來就不斷被全天下惦記要死的姑娘,一個母親命懸一線,還是幫了無數人的董家的人,還沒慧岸和尚讓人憐惜了。 “也好,你去吧。” 烏海嘴角帶著笑,心里還比較舒坦,頂著董家大小姐這個名頭,她就不會吃虧。 ********* 圓寒寺。 昨日的事,想了一夜,主持還是決定不能一個人做主,尤其是一萬兩銀子終究不能瞞著各位掌座,主持還是請了各位掌座來,但沒有明空的份。 交代了后來的事情,也把那一萬兩銀子拿出來了。 眾人圍著桌子,桌子上面擺著一張銀票。 在圓寒寺出家的,都不是什么大家的人。 真正有錢人出家,要么是在自己家里開辟一個院子,要么就是被送到家廟,就算是從家里鬧出來也是會自己修一處地方來修行。 真正在寺廟的,除了那幾個聞名天下的大寺廟的人,都是窮苦人或者不幸人。 “阿彌陀佛,明空這次,是真的得罪人了?!边@是一個身份在圓寒寺能排得上前三的大和尚。 其余人都沒有開口,這是什么意思,大家心里都有個數。 “本來以為那佩珠能夠讓他們不再追究,沒想到。那佩珠也值不了那么多銀子啊,這還有一部分,是看在我們行事還算得體的份上給的?!?/br> 主持嘆氣,別的不說,圓寒寺的人對周圍人百姓,尤其是農民真是沒得挑的。 “這件事本來就是明空師弟來我們這里以前的事,誰是誰非,我們又怎么辨得明白。” 這話擺明了是向著藥菩薩的,這慧岸是自己人,本寺的人應該幫襯著,這是連幫襯都不愿意了的。 只是,藥菩薩是什么人,干嘛故意要來找明空的麻煩,他們心里都明白,作為出家人,能夠不幫藥菩薩,就是顧了同門情誼了。 只是這話主持方丈是不能說的,畢竟他的言行身上干系到整個寺廟,所有僧眾。 “明空師弟的事貧僧是沒有時間的,這段日子太忙了,山下很多人請著去家里為董夫人念經的,哪里有空?!?/br> 這是管著下山念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