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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更喜歡現(xiàn)在這個名字嗎? ☆、夜灼結(jié)局的前章 夜灼最后把縮小的幻生抱走了,到底是沒有直接把他拎著拖走。 夜灼走后,餐廳里開始變得喧鬧起來,孩子們因為好奇而吵吵嚷嚷地互相詢問著發(fā)生了什么?;枋诸^疼地喊了幾聲“安靜,安靜!”,但是根本沒起什么實質(zhì)性作用。他只好隨這些孩子們吵鬧,也跟著那些穿著黑色斗篷的人出門找夜灼去了。 雖然安清格覺得幻生能夠比自己更好地應(yīng)付夜灼,但是等她冷靜下來之后,她也明白了自己的行為對幻生來說有些過分。所以當年迤偏過頭來詢問是否需要去看看幻生到底怎么樣了的時候,安清格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現(xiàn)在餐廳里外都沒有人看守——夜灼在揪出幻生后,明顯對這些一向溫順的孩子放松了警惕。安清格和年迤很容易地出了餐廳的門,遠遠地尾隨著前面的化髓和黑斗篷,翻過了平坦的山坡,來到了山坡的另一面。 那里只有一棟比其他圓樓規(guī)模稍小的三層圓樓,在黃昏漸漸減弱的光線中每一層都點燃了鐵磷石制的燈,藍綠色的燈光把樓前的空地照得通亮,也讓圍在那里的十幾個人的身影顯得一清二楚。 安清格看見夜灼和已經(jīng)變回少年形象的幻生對峙著,兩人好像正在爭吵著什么。突然,幻生好像說了一句什么,就把夜灼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而幻生卻在此時露出了他習(xí)慣性的沒心沒肺的笑容。 年迤看著由小變大的紅衣幻生,轉(zhuǎn)頭驚疑地問安清格:“你該不會告訴我那個人是幻生吧?!?/br> 安清格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又把頭轉(zhuǎn)了回去,“他確實是幻生?!?/br> “什么?”年迤驚恐地看著安清格,“那你該不會.....” 然而安清格并不理他,只是說了句“我們過去”,就率先貓著腰爬到了圓樓附近的一塊足夠大的石頭后面。 年迤在后面看著安清格的背影,早熟地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 夜灼好不容易從怒火中緩過來,他努力鎮(zhèn)定自己,問道:“所以你都承認了?” 幻生笑笑,有氣無力地開口道:“是啊,我就是幫著光明神族對付你啊,我就是幫他們帶著定位石混進你的幻境啊,我就是狼心狗肺地給你找麻煩啊。怎么了?我就是擺明了恨你,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你還要問什么呀?” 夜灼剛才壓下去的火氣一下子又上來了,他忍無可忍地拽著幻生垂到腰際的頭發(fā),把他摜到地上,又毫不留情地對著幻生的肚子來了一腳。然后夜灼居高臨下地看著在地上痛苦地蜷成一團的幻生,語氣仿佛帶著冰渣子,“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么你就在這棟樓的最上面那一層待到我把所有事情都了結(jié)了為止,到時候你再出來,就絕對不會有看見我的機會?!?/br> 夜灼剛才那一腳極重,幻生在地上躺著好不容易把氣喘勻了,微微抬頭,笑著對夜灼說道:“那你別忘了讓人給我?guī)э埌??!?/br> 夜灼把又往上竄的火氣壓制住,冷冷地開口道:“放心好了,餓不死你?!?/br> —— 然而異變就是在這時候產(chǎn)生的。 整個幻境的天空被從上至下地撕裂開來,現(xiàn)實世界里午夜的月光照了進來,讓幻境瀕臨崩潰的時間系統(tǒng)更快的走向了滅亡。 山坡那邊傳來孩子們驚恐的哭鬧聲?;柰⒆觽兊穆曇魝鱽淼姆较蚩戳丝矗挚聪蛞棺?,等待著夜灼的指示。夜灼看著天空中出現(xiàn)的那個既有神族也有人族的討伐隊伍,和隊伍前面那個優(yōu)雅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說道:“把那些孩子放了吧?!?/br> —— 而現(xiàn)在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還要回到昨天的神靈界才能找到原因。 兩天前,白帝清劍化焰正在處理著光明神族內(nèi)部那些幾千年來從來沒有一天減少過的常務(wù)。在他快被那些神族沒完沒了的用來互相攻擊的告狀信弄得想把筆一扔,說一句:愛誰誰吧,本帝不干了的時候,比他更忙的神王祁戰(zhàn)破天荒地來找他了。 祁戰(zhàn)一進來,就屏退了那七七八八的神侍,神神秘秘地把清劍拉到了內(nèi)間,開門見山地來了一句:“我得到了確切消息,那個夜灼是東圣流木的養(yǎng)子。而流木好像還不知道夜灼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事情。所以只要我們找到流木,就可以讓他把夜灼領(lǐng)走了?!?/br> “真的,”很忙的神靈界掌權(quán)者們之間的談話向來一句廢話都沒有,清劍把祁戰(zhàn)的意思理解得很透徹,“那現(xiàn)在東圣在哪兒?” “聽說他就在極西之西邊上的一個小村子里隱居?!逼顟?zhàn)語速很快地結(jié)束了談話。 都說了掌權(quán)者是很忙的,所以他們的效率也必須很高。祁戰(zhàn)做事一向力求干凈利落,而清劍也從不會在除了幻生的其他人身上多浪費一秒鐘的時間。 但是再忙的神靈在希望圣出來做什么事的時候,也是必須親自上門去請人的。他們花了一天時間找到了流木,說明了來意。而流木也出奇地配合,并沒有提出什么讓兩個人難辦的要求。 所以第二天他們就來到了清竹鎮(zhèn),還好巧不巧地碰上了在夜灼哪兒被打擊了自信心的巖神。 巖神和隱薇看見東圣流木時都很驚訝,但是他們很快接受了現(xiàn)實,把眾人帶到了那個由竹林形成的超大陣法前,內(nèi)心毫無波動地看著流木一抬手就摧毀了在他們眼中精秒復(fù)雜的幻境。 —— 如果讓夜灼面對北圣至金,那他的情緒肯定是恐懼中帶著熊熊燃燒的戰(zhàn)意,但是他面對流木的時候,內(nèi)心只剩下了敬畏——在孩子的心中,不只是父親是不可戰(zhàn)勝的,養(yǎng)父也是。 在夜灼眼里,流木是個隨時隨地都很優(yōu)雅的人,雖然他對任何人、任何事都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傲然,但是這一點卻很少表現(xiàn)在他外在的語言和行為上,夜灼一直認為只有和他朝夕相處的自己察覺了出來。另外一方面,對于夜灼來說,流木雖然不太搭理他,但還是盡了撫養(yǎng)人的責(zé)任,夜灼覺得自己有理由敬重他。 夜灼毫無斗志地在流木面前放棄了掙扎,在戰(zhàn)爭開始前就繳械投降。 而躲在一旁的安清格則是另外一種心情。她在抬頭看見流木的時候,內(nèi)心就是一片茫然了。直到夜灼在流木面前低下頭,恭順地喚了聲:“東圣。”的時候,安清格才開始劇烈地思考。 然而不久安清格的大腦就因為太過劇烈的思考而宕機了,具體表現(xiàn)就是她昏昏沉沉地在掩體后嘀咕了一句:“渝叔?!?/br> ☆、轉(zhuǎn)折 是的,渝叔就是流木,流木就是渝叔。 這件事帶給隱薇和巖神帶來的沖擊都很大,然而兩人的刺激點卻完全不一樣。 隱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