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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些癢,但是她好像沒有力氣去抓了。上一世,她是魔界的姝瑤,深愛著窮炙,窮炙卻不愛她,她殺了他的化煙,窮炙為了心愛之人報仇也沒有什么錯。她這一世活了一千二百四十四年,最后的一個月里,老天還讓她嘗了嘗上輩子沒嘗過的滋味,真是對她特別好了。 只是,希望她的下一輩子里,不要再碰到他。 ☆、相思引(虐) 玄燏醒來的時候,發(fā)現自己并沒有在自己的朗坤宮里,他身下的那張床榻十分簡陋,不過幾根木頭上搭了塊木板,周遭擺滿了草藥、紗布、藥鍋一類,空氣里,血腥味、草藥味、花香味混在一起,味道怪異,他不由清了清嗓子。 “誒,玄燏神君醒了?!鄙襻t(yī)彥昌一手握著石碗,另一手拿著筷子走到他身邊,臨皋坐在樹下石桌旁,聽到他的話,透過窗戶望了進來。 “你怎么在這里?其他人呢?”玄燏坐起身,問窗外的臨皋。 “我來找彥昌給你的煙兒拿點藥,不行???”臨皋其實真的很討厭見到他,好不容易找到化煙,她這兩日開口閉口就問玄燏傷勢如何、何時回去找她,根本不把她這個老朋友放在眼里。 “清無呢?她沒和你們一起回來?” 臨皋聽此面色一沉,清無的事情玄燏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或許玄燏不會輕饒她,于是小聲沒底氣道:“嗯,她去下界游歷去了,說是不回來了……” 玄燏身形一滯,對彥昌道:“越澤在哪?” “就在門外,我給你叫去,你把這藥喝了?!睆┎阉庍f給他,擦擦手出門叫人去了。 “坤夷死了?”玄燏走到是桌旁,坐在臨皋對面。她身后那棵樹像是新栽的,樹干纖細,樹冠倒是鋪了半個院子,翠綠小葉之間點綴著血紅色的小樹果,香氣宜人,沁人心脾。 “死了。我們尋了個地方,把他和畢軒埋了。”臨皋喝了口茶,樹香陣陣飄來,她抬頭仔細瞧那鮮紅樹果。她以前不喜香氣,這樹香倒是很合她心意。 “神君?!毙荒菢湎阋?,正抬頭看,越澤就走了過來,行了個禮。 “你去下界找找清無仙子,讓她來見我?!毙愿赖?。 越澤領了命,轉身就走了。臨皋聽他的話,不禁疑惑。她那日放清無走,一是真的有些動氣,二是害怕玄燏化煙二人真的會一怒之下殺了她。后來她想想,覺得自己那日當真無情,可是若非那般,只怕清無真的會出事。奇怪的是,玄燏當日明明不在場,怎么一醒來就急著找她? “咳,玄燏神君,我覺得,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人還是要向前看。” “臨皋神君不也在赤炎山等了她兩千多年?這話仙君應該告訴自己?!毙?。 臨皋被他懟了個正著,面色有些尷尬,不再理他,轉頭對那個正搗鼓藥罐的發(fā)小道:“小彥昌啊,你這樹是個什么品種?我聞著妙的很?!?/br> 彥昌從藥罐堆里抬起頭,“哦,相思引,你別在那樹下坐太久。” “干嘛,嫌棄我給你弄臭了?”臨皋瞪眼,“唉,我說你怎么越來越小氣了?!” “哪有,那樹香有毒,聞多了會亂人心志,我明明為你好?!睆┎裏o奈,走過去把她拉近屋里。 玄燏聽到這話,臉色微變,突然開口道:“如何亂人心志?” “……咳,”彥昌訕訕一笑,不敢回答,這樹本來是個禁物,他小心翼翼種在后院里就怕別人發(fā)現,不想今日被玄燏逮住了?!吧窬?,我種它不過是為尋這樹毒的解藥,不是用來害人的?!?/br> “本君曉得,你且說說這樹如何害人?”玄燏追問道。 “是啊,我也很好奇?!迸R皋附和道。 彥昌默了默,坐在二人身旁,“其實這樹香吧,它的毒沒那么厲害。但是要是制成香,那就非常厲害了。其實這樹得名于這樹果制成的香,相思引,相思一引,佳人入夢,說的就是這香?!?/br> “你看,是不是這香?!毙f著,從懷里掏出個翠色荷包遞了過去。 彥昌卻沒有接,直接道:“額,是這樣,相思引這種香它很特別,若有人想引佳人入夢,需要燃了這香才行,所以,神君你這荷包里就算裝了相思引,它也發(fā)揮不了作用啊?!?/br> “啊,小彥昌啊,沒看出來,你對此了解頗深啊?!迸R皋戲謔道。 “我這是為了解毒嘛,不了解怎么研制解藥?!?/br> “佳人入夢……只有心愛之人才會入夢?”玄燏道。 “咳,這個也就是個風雅的說法,其實只要你有任何一個人的物件,再把自個的物件,兩樣一起,和這香一起燒了,這引子就算做好了……這別人的物件因是他人的,總有他的一些記憶,用香之人聞了這香,就會產生幻象,那物件的主人就會入夢,夢里就會浮現那物件的主人的一段回憶……至于入夢之人是不是用香之人的心愛之人,這就不一定了……” 玄燏深深閉上雙眼,酸楚之感涌上心頭,他想過許多方法,卻不知這法子這般詭譎,他竟沒有想到?!啊卸局擞泻畏磻俊?/br> “輕一點的會嗜睡、多夢,重一些的則會擾亂心志,嘔血不止……但是幻象誘人,很多人用了這香會沉溺美夢,直至這香氣耗盡人的心神……最終神志喪失,昏迷不醒……” “除了用香之人,旁人察覺不到香氣么?” “相思引入了火,只有氣沒有香,況且,那藥引子里只有兩個人的物件,除了這兩人之外,旁人聞都不會又什么反應……所以,很多癡情人,都用這香來勾引愛慕之人……” “神君!”彥昌正說到一半,就聽門外越澤高呼,玄燏聽到,起身就迎了出去。 “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越澤跑的很急,氣喘吁吁地停在他身前,著急的神色讓玄燏頓感不好。 “清無仙子她……” “她怎么了?!” “她在府上……”越澤說了一半,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玄燏不待他說完,拔腿沖了出去。 玄燏找了化煙兩千一百零三年,他雖然忘記了許多事,可是他記得化煙的一顰一笑,每一個神態(tài),每一個動作,他都記得,在魔宮里他見到那個“化煙”第一眼,他便知道她不是,那個“化煙”的每個神態(tài)、每個動作仿佛都是設計好的,像提線木偶一樣演繹每個場景??墒撬荒懿鸫纯蠢ひ脑谕媸裁窗褢?,那個“化煙”也不能死,他還有許多問題沒有搞清楚,他墮魔那段日子里,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他逆轉天時,究竟有沒有成功?他又是如何從魔君回到天界?又是如何忘記一切? 最重要的是,他還要搞清楚,為什么煙兒轉世,會是一個魂魄不全的小仙娥。 直到玄燏踏進自己庭院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在魔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