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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雪越下越大,姜樞戴上兜帽,抬頭就發(fā)現(xiàn)傅慕站在他面前,手里拿著個烤紅薯。傅慕:“回去吧,這雪一時停不了了。”說完,就把烤紅薯塞給了姜樞。姜樞:“哦,行?!奔t薯很熱很暖,姜樞心里不滿減輕了些,咬了一口突然福至心靈,開口道:“我說傅慕,你該不是聽我說家里很窮,所以買了這東西哄我的?”傅慕從未見過如此自作多情且厚臉皮的人,他也不回頭就往前走:“你花生不是吃完了?只是想買些東西堵住你的嘴?!?/br>“啥?”“雪天不宜張嘴說話?!?/br>姜樞按下想要扔掉紅薯的手,氣的不知所謂:“行吧,那也沒關(guān)系,這也是你對我的愛?!?/br>這下傅慕可不掩飾自己對身邊這人的詫異,他停下腳步看姜樞,不知道想到什么臉色不好的快步走了。似乎后面正在生氣的那人是什么洪水猛獸。被丟在原地的姜樞忍不住冷笑一聲,好啊,還說什么救命恩情?就這么一個時辰就把他丟下不知幾次了,過幾日等著給爺擋刀擋劍吧。不,姜樞越發(fā)冷笑,早晚把你欺負(fù)的哭著叫爸爸。十月十九,這雪連續(xù)下了四天仍然不停,從山腳望去整座華山都是雪白的,倒有一種一夜白頭的感覺。白的跟傅慕的臉色有的一拼。這天一大早兒,整個客棧的住客就跟打了雞血似得不停鬧騰,姜樞在床上翻了兩個身,門外的傅慕道:“姜樞……”“行了,你可別再叫魂了,進(jìn)來吧?!彼偷淖饋恚T打開,他也站了起來。傅慕關(guān)上門:“你昨夜沒睡好?”“嗯,”昨夜興奮的沒睡好的姜樞十分困倦,“什么時候上山?”“今早,用完早飯我們就上山?!?/br>“啊,這樣啊,”姜樞洗漱完道,“這群沒見過世面的打昨夜就開始鬧騰,我還以為是昨夜出了什么事。”完全忘了昨晚還激動地滾了兩下的自己。他說完就看見傅慕有些驚訝地看向他,姜樞正在喝水,被水嗆地咳了聲:“不會真的出事了?”傅慕點頭:“傍晚時有對夫妻的三歲孩兒不見了?!?/br>“丟了?”姜樞皺皺眉,“嘖,這人多雜得很,找起來可就難多了?!?/br>傅慕安靜了下。姜樞問:“難道另有隱情?”“沒有。你快些擦擦臉吧?!?/br>你這個態(tài)度可不是像你說的,姜樞撇撇嘴,但也不想再多管閑事,又是將頭發(fā)束起來兩人就出了門。到了二樓有哭聲傳來,他站在原地聽了會兒。有人道:“造孽啊?!?/br>“整夜沒消息,怕是找不回來了?!?/br>“八成又是南疆那班賊人做的?!?/br>“真的?我也聽說過南疆那邊可是吃人的!”“喝!那孩子可不是兇多吉少?”“怕是……唉,可憐他的父母?!?/br>“要真這樣也只怪他們沒能看好自己的孩子。”……姜樞還想再聽一聽,結(jié)果身后有個男人道:“請讓一讓?!?/br>“抱歉,”他往旁邊挪了一下,回頭就看見了人,那人面相普通但仔細(xì)一瞧又有些僵硬,身上穿的倒是不錯,男人沖他眨眨眼:“多謝?!?/br>姜樞莫名有些惡寒。男人又掃了眼他身旁的傅慕以及聚集的人群,這才慢慢走了下去。“這……”姜樞對著傅慕指了指自己的臉。傅慕道:“是,他易了容?!?/br>姜樞點點頭,技術(shù)比上他還是差了些的。點完頭又是得意的笑起來,他如今若是在現(xiàn)代也是個學(xué)霸了。二人又站在那兒聽了會,這才下了樓走到窗邊去用早飯。期間客棧的小二一直抱著傘來回跑,姜樞挑起窗來看,外面的雪紛紛揚揚,他想了下,招招手。正巧有個小二在旁邊,他懷里還有幾把傘:“客人,要幾把?”“多少錢一把?”“這只要十文錢,畢竟您在我們這住著,怎么也得給您便宜些。”“還真是便宜。”姜樞邊說邊翻翻錢袋,結(jié)果這錢袋就剩下十三文錢,他看向傅慕,后者搖搖頭。姜樞“嘖”了聲:“那一把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走時再買上一把就行了。姜樞付了錢,接過來傘時心里想。兩人吃完就上了樓,二樓早已恢復(fù)平靜,姜樞嘆了口氣,引得傅慕瞧了他好幾眼。等到二人換上衣服下了樓,當(dāng)然姜樞拿出了錢:“小二,小二,還有傘嗎?”這幾個跑堂的相互看了眼空空的手,姜樞問:“沒了?”先前和他二人說過話的小二道:“您下來的可真不巧?!?/br>“那,”姜樞頓了頓,“你們店里還有備著的嗎?”“沒有了。”小二面露難色,小心建議道,“我看二位公子不是已經(jīng)有一把了?不如……”姜樞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唉,行了行了?!?/br>身旁的傅慕看著他,心里有些莫名的緊張。姜樞道:“一把就一把吧,往后這種東西你們客棧還是要多備著一些?!毙液糜錾狭宋疫@么明事理的。“哎,公子說的是?!?/br>作者有話要說:樞寶立下第一個的fg冷酷無情甚至有些兇惡的樞寶(并沒有):早晚把你欺負(fù)的哭著叫爸爸。今天的我有些粗長。謝謝支持,感謝!第5章第五章姜樞把傘遞到傅慕面前:“你比我高點兒,你來撐著。”傅慕“逆來順受”撐開傘,也幸虧傘夠大,二人同撐一把傘穿著一模一樣的斗篷出了客棧。這時地上的雪積了起來,踩上去“吱咯”聲不斷,兩人慢慢走著,姜樞無意間轉(zhuǎn)頭,看見了傅慕越發(fā)蒼白的臉。“我一直想問,但總也記不得,”姜樞將手縮回袖子里:“樞爺我呢,雖說醫(yī)術(shù)不精,好歹拳腳功夫不錯,依我看你這傷怎么看也不像單純的內(nèi)傷,傅慕,你若不是有什么隱疾?”“多年宿疾,前幾天遇到些不好的事,又沒有藥材,不好也是常有的事。”傅慕溫下聲音來,他倆雖然速度慢,但好在也是往華山去了,想到這兒,傅慕臉色越發(fā)溫和,不再冷這張臉。他突然變得溫和倒是嚇了姜樞一跳,姜樞看向傅慕:“你從未問過我那些人的死活。”“死了我會叫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