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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有說過手環(huán)的具體功能和用途,也向來表現(xiàn)得很隨意,說送就送,所以他一直以為,這就是個長得好看可用作通訊和儲存的電子產(chǎn)品?。?/br>誰知今天一出手,隔壁郝醫(yī)生和歐陽瑛看他倆的眼神都不對了!接下來等編號000像開自家大門一樣輕松關(guān)閉紅外線,開啟了實驗大樓的正門后,羅星弈有點穩(wěn)不住了,問瞿臨:“這,”他指了指自己手上的強力外掛,“這是?”“智能系統(tǒng)?!宾呐R答了,不過又修正了一下,“也沒有那么智能,目前還在測試中,不是很穩(wěn)定,很多功能都還沒有實裝上線,只能先用一些破譯程序。”這都還是沒完成的呢?羅星弈聽見自己謹慎的聲音:“那你,預期它是什么樣的?”瞿臨略一思索,說道:“后期希望能接駁各種武器和交通工具,變換形態(tài)吧?!?/br>羅星弈看著這個“小身材大夢想”的手環(huán),頓時感覺到了這只手腕的沉重,幸好用一種家里有油的氣概托住了,問瞿臨:“臨總,您是要造機甲啊……?”有了這個神仙系統(tǒng)的萬能開門鑰匙,后面的事情簡直順風順水,羅星弈也終于明白了瞿臨的嫌慢可能是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嫌慢。等眾人一臉經(jīng)歷了大喜大悲無欲無求“我知道事情會順利但沒想到會這么順利”的模樣乘坐電梯下到負二樓之后,羅星弈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滿室尸體上,偷偷給葉應循發(fā)了個消息:【兄弟,你老實跟我說,瞿臨他到底什么背景??!】遠在首都一向早睡的葉教授竟然秒回信息:【小場面,兄弟,他外公是E國有名的軍火商,你懂我意思了吧?他又干了什么?又買島了?】買島?羅星弈哽咽了一下,回:【就,在開發(fā)能進化成機甲的人工智能……】葉應循:【我知道這個,他一直都有這個想法,已經(jīng)有成果了嗎?快!是兄弟就幫我問問這支股叫什么名字,我這就去買!】羅星弈:……這他媽到底是什么金手指爽文世界!結(jié)束和葉應循的聊天,回過神來,郝醫(yī)生和歐陽瑛已經(jīng)成功找到了小青年還完好的尸體,正在把他挪出冷凍棺進行裝袋。瞿臨無所事事的站在一旁,看起來像是純屬劃水騙出場費的。但大家都知道,這才是大佬,大佬不屑于來碰尸體,大家也不敢要他前來出賣勞動力。見郝醫(yī)生和歐陽瑛二人偷偷摸摸挪動尸體挪得辛苦,羅星弈正想去幫忙提一把,剛一動就被歐陽瑛叫?。骸皠e!做你該做的事,把我們大哥伺候好?!?/br>見識到了什么叫人民幣玩家的郝醫(yī)生也附和:“別勞駕別勞駕,尸體我來背就好?!?/br>羅星弈無言以對,乖乖站到了瞿臨旁邊看他倆搬,而心有不甘的望舒此刻正在偷偷入侵手環(huán)的智能系統(tǒng),企圖在里面也復制一個自己的小備份。就這么一路神不知鬼不覺地背上尸體走出了停尸間,乘電梯的時候,歐陽瑛看著郝醫(yī)生背上的袋子,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剛剛還不覺得,現(xiàn)在套上袋子后,想象空間太大,反而有點毛毛的?!?/br>羅星弈看他一眼,“怕什么?就算活過來,也只是喪尸而已?!?/br>“有點道理?!睔W陽瑛點頭,等出了醫(yī)院大門,他忽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我們把尸體放哪兒?。俊?/br>郝醫(yī)生道:“我可以先把它帶回家,我學過法醫(yī),可以自己來驗。就是家里沒什么驗尸的條件,這個還得另找地方?!?/br>歐陽瑛熱心地幫忙開動小腦筋,忽然問:“實驗室你看行嗎?我姑媽在這里正好有座培育新植物的實驗所,可以借你一間!”“那太好了!這就走吧!”羅星弈見他倆你一言我一語就解決了所有問題,正心想這兩人還真是膽大心細,忽然在拂面而來的夜風之中,聽見了一絲氣聲的笑。有人。羅星弈和瞿臨同時停下了腳步,默契地一左一右各朝一面戒備起來。歐陽瑛扶著郝醫(yī)生背上的尸體走了兩步,沒聽見后面的動靜,一回頭,問道:“不走?。俊?/br>“你們走?!宾呐R給了他一個眼神,從衣兜里拿出了一節(jié)掛著銀環(huán)的小電池。歐陽瑛立即會意,明白這是有麻煩了,得有人留下來斷后,便趕緊拉上郝醫(yī)生往前走,“快,老郝,加快腳步!”羅星弈看了瞿臨一眼,正想跟上兩人,卻被一片在眼前突兀降落的玫瑰花瓣打斷。夜色中,一個柔媚的女聲輕嘆:“瞿臨的小男朋友,別走啊,我也想認識一下你?!?/br>——歐陽瑛和郝醫(yī)生背著尸體來到他姑媽的實驗所時,發(fā)現(xiàn)實驗所某一間房間竟然還亮著燈,還有人沒有走。而那個徹夜做實驗的人,正是他的姑媽歐陽信,在這里化名陳言。歐陽信得知了他們這一晚膽大包天的事后,沉默不語良久,結(jié)果非但沒有將人掃地出門,相反,還為郝醫(yī)生準備了一間條件勉強合格的實驗室并配備了一位助手,來協(xié)助他進行驗尸。將尸體搬上銀色的鐵架臺,穿戴整齊的郝醫(yī)生拿上助手遞來的解剖刀。在看著死去的青年僵硬發(fā)白的臉龐數(shù)秒之后,他深吸一口氣,用刀剖開了他曾在手術(shù)中被打開又被縫合的、疑點重重的腹部……血液早已凝固,當皮rou一點點被重新切開后,郝醫(yī)生和助手都看見了駭人的一幕——青年的內(nèi)臟都碎了,像是被一股蠻力狠狠攪拌過那樣,全碎在了一起,怪不得無力回天。而且,是黃色的。“這是什么啊……”郝醫(yī)生喃喃著,取了一些像是溶解出來的黃色液體,讓助手去清理出來準備玻片觀察。然后繼續(xù)檢查起尸體來。當晚的后半段,實驗室的燈火不熄。當清晨第一縷朝陽透過窗戶照進室內(nèi)時,郝醫(yī)生從鏡片面前抬頭,頭皮發(fā)麻,冷汗直冒。玻片已經(jīng)看過,各種還能找到的內(nèi)臟也都被一一處理檢查……他剛剛在助手的一個無心之言下,把所有一晚上都想不通的事情換了個思路組合起來,終于得到了一個可信的結(jié)論,然后立即再次啟動了實驗!如果這個猜測是真的,那他就算是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什么……檢驗實驗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上午十點過七分,心神俱震的郝醫(yī)生失魂落魄地從實驗室里走出來。他目光空茫,似乎見到了什么極為可怖的事情,又像是信仰崩塌,憔悴得像他才是那具被解剖的尸體。怪不得……怪不得……助手已經(jīng)在清晨睡下了,實驗所沒有了人,郝醫(yī)生幽魂一般走了出去,追逐著光明走到陽光下。可是,他還是覺得渾身冰冷。他走過街道,看見花匠正在打理公共綠化帶,一柄鐵鍬正靠在樹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