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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你沒看見嗎?”頌薛臉上的表情終于有微妙的變化。狗機(jī)器人沉思了半晌,伸手就去脫褲子:“還要爽shuangma?”江沐老臉一抽:“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受不住。你知道的,我畢竟是個人類,雖然我也很想跟你……嗯,可是我這身體實在是……讓我再休養(yǎng)幾天吧,幾天就好?!?/br>頌薛想了想,掏出一把手術(shù)刀。江沐像炸了毛的貓一樣跳起來:“你要干啥?”頌薛:“可以把你那舊的挖掉,我給你換一個耐力更強(qiáng)的……”江沐又一次叫得像只慘叫雞:“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說割就割,說換就換?”頌薛不高興了,把手術(shù)刀往桌子上一拍:“那你說怎么辦?每次干不了兩下你就暈的暈,射的射,我也沒有辦法啊。”江沐:“養(yǎng)養(yǎng),讓我養(yǎng)養(yǎng)就行?!?/br>頌薛:“你一養(yǎng)就好久?!?/br>江沐小狗一樣扒住頌薛哄道:“我發(fā)誓這次不會了,你給我做點好吃的,強(qiáng)身健身滋陰補(bǔ)陽的那種,只要一星期,就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媳婦兒!”頌薛挑了挑眉:“七天?”江沐:“五天,五天……”頌薛還是不滿意:“五天?”“哥,不能再少了……”江沐撲在頌薛懷里哭,“什么時候好又不是我說了算的。”頌薛這才臭著臉,揪著頭發(fā)把江沐的腦袋從自己的懷里拔起來:“窗外的花……”江沐打點計時器一樣點頭:“我去收我去收……你忙你的,請繼續(xù)為人類的未來添磚加瓦?!?/br>頌薛的眼神落在他的屁股上:“你能行?”江沐一轉(zhuǎn)護(hù)理床上安的方向盤:“你看,這不有你給我改裝的護(hù)理床……不,銀河系巡游艇嘛?!?/br>頌薛失望地哼了一聲,臭著臉走了。江沐心說一聲好險,然后賣力地駕駛著他的銀河系巡游艇駛向陽臺。陽臺上,一只黑色的機(jī)械甲蟲正一動不動地趴在不起眼的角落,安裝在眼睛的攝像頭忠實地將它拍攝到的畫面轉(zhuǎn)播出去。黎家老宅里,黎大哥和黎父正面色陰沉地看著光屏上的畫面。視頻沒有聲音,但能清晰地看到江沐病弱地癱在護(hù)理床上,哭泣地把頭埋進(jìn)冰冷的男人懷里求饒的畫面,床邊還散落著一大堆不堪入目的工具,里面居然還有一把手術(shù)刀!黎父心驚rou跳地看著男人揪著江沐的頭發(fā)把他從自己懷里拎出來,冷冰冰地威脅。江沐則像受了驚的小兔子一樣諂媚地笑,最后在男人的冷言冷語下,頂著一頭亂發(fā),紅著眼眶,艱難地趴在護(hù)理床上用自己細(xì)細(xì)的胳膊去搬花……“難怪當(dāng)初人家跟他求婚的時候,他臉上一點笑樣也沒有,還驚恐得很。我當(dāng)時看了報道還奇怪呢,那么大的場面,那么優(yōu)秀的男人,他怎么會不高興,原來這個男人背地里就是個魔鬼!要不是梁明渠找到我們,我們現(xiàn)在還以為他生活得很幸福,不能去打擾他呢?!崩韪敢幌氲浇甯隧炑δ敲淳?,就心疼得直抽抽,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江沐拎回來好好保護(hù)。黎大哥很快開始思考:“他現(xiàn)在被關(guān)那個小作坊里,身上又有重病,別說偷資料了,連床下不下得來都是問題。而且萬一梁家拿到了資料,卻不管小弟的死活怎么辦?”黎父哀嘆一聲:“可是我們還有什么辦法?把這些家暴視頻曝光出去?”黎大哥搖搖頭:“現(xiàn)在他們是唯一一家成功研制出復(fù)原植物的公司,怕是報出去也會被壓住?!币皂炑裉斓膶嵙Γ鞣絼萘φ顩]有機(jī)會討好他呢。黎父抹抹淚:“總之我要親眼見見嘉牧?!?/br>黎大哥想了想,于是跑去把黎嘉牧告了。理由是在他們公司支付了定金的情況下,無故停止供餐。江沐接到法院傳票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連一向冷靜的頌薛都卡了三秒,總算想起來他們那個無疾而終的虛擬世界送餐服務(wù),一人一機(jī)頓時陷入了沉默。半晌之后,江沐開口:“我就說干不來那個吧,你非要我干,現(xiàn)在好了吧?”頌薛十分清醒:“我覺得有問題?!苯宀恢烙腥送德犕蹬模侵赖?,而且連是誰在偷聽偷拍都查清楚了。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突然來一張傳票,呵呵。“當(dāng)然有問題了?!”江沐看著違約金尖叫,“我們還有錢嗎?”頌薛想了想,繼續(xù)擺弄自己的工具:“沒有?!?/br>江沐:“你還這么淡定!”頌薛不慌:“我們有槍。”江沐:“……”頌薛頓了頓,又補(bǔ)充道:“還有炮?!?/br>江沐被頌薛這匪氣驚到,深吸一口氣,豪氣干云:“把本王的輪椅推來,這事兒你別管,我來搞定。好歹我這身體也是人家的親兒子,我跪久一點,哭慘一點,說不定他們就不跟我們要錢了,還能給你省一發(fā)炮的能量?!?/br>頌薛聽說他要跪下哭著道歉,臉都臭了,但又一聽還能省一發(fā)炮的能量,又馬上陽光明媚起來。頌薛:“可是……”江沐大義凜然:“不用攔我,這點委屈不算什么……”頌薛:“可是輪椅不方便你下跪吧?我給你改裝一下?!?/br>江沐:“臥槽???”頌薛在護(hù)理床上敲敲打打,把床板折三折,又在下面加兩個反重力裝置,這下整個護(hù)理床都能飄在地上了。頌薛又從自己懷里摸出兩個有綁帶的棉布包扔給江沐。江沐:“這啥?”頌薛:“跪得容易?!?/br>江沐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謝謝你的愛?!惫窓C(jī)器人你連這種老掉牙的片子都不放過的嗎?于是江沐坐在輪椅上,懷揣著兩個“來自頌薛的愛”,被頌薛推著出門了,走的時候還拿了兩小籃草莓做見面禮。沒錯,頌薛推算了一下,以他和江沐的關(guān)系,他是要管人家叫岳父和大舅哥的,所以要客氣一些。黎父和黎大哥正在發(fā)愁怎么給江沐遞話私了,聽到機(jī)器人報告有來客,開門看到頌薛都是齊齊一愣。黎父的臉都黑透,忍了又忍才把自己嘴邊的“滾”字咽回去。頌薛面無表情地將手里提的小草莓遞過去:“一點小東西,不成敬意。”江沐早有心里準(zhǔn)備,看出他們的臉色不好,坐在輪椅上跟著幫腔:“是呀,都是我們自己種的,味道還不錯的。”輪椅上的江沐的臉色并不好看,厚厚的衣服一直裹到下巴。黎父見他坐在輪椅上,連行動的力氣都沒有,只覺得自己血花滋滋地往上冒,而且穿這么嚴(yán)實,身體上不知道有多少傷吧!黎父心里一片苦澀,他就不該讓黎大哥告嘉牧的,不知道這個男人有沒有為這個事打他。怎……怎么……連門都不讓進(jìn)的嗎?江沐看看人來人往的街,有些懵,一見面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