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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顆大白菜,我想吃炒大白菜了?!绷帜浆幷f道。 “去吧,別亂跑。”林慕遲道。 “我知道了。” 林慕瑤抱著慕杉去后院拔大白菜,林慕瑤又絮絮叨叨地和慕杉說話,說她昨天從山上掉下來,摔暈了,胳膊也摔傷了,所以睡了一整天了,要不然早上也起不了這么早。 慕杉本來還擔心林慕瑤身體會不會受大鼠附身影響,現(xiàn)在看來倒是多慮了,不過,在緊要關頭,慕杉抓傷她的胳膊,著實心里過意不去,于是見她一只手費力地拔大白菜,慕杉趕緊上前幫助她一起拽大白菜,慕杉肩部被大鼠抓傷的地方經(jīng)過處理和一夜自愈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于是用力地幫林慕瑤拽出一大顆大白菜,把林慕瑤高興壞了,林慕瑤抱著她,讓她兩只胖爪子抱著大白菜,高興地跑到廚房,大聲喊:“哥哥,你看,你看,小花幫我拔大白菜,還幫我抱大白菜,厲不厲害?厲不厲害!” 林慕遲轉頭看過來。 “喵!”慕杉兩只胖爪抓緊箍著大白菜,沖林慕遲喵。 林慕遲被她的萌態(tài)逗笑。 “喵喵?!蹦缴家残Α?/br> 林慕瑤一臉驕傲地說道:“哥哥,小花厲害吧?” “厲害厲害!” “小花,真是太厲害了?!绷帜浆幏畔掳撞?,抱著慕杉就親,把慕杉親的喵喵叫。 林慕遲站在一旁看著。 因為林慕瑤心思單純,閱歷甚少,慕杉在林慕遲面前公布了身份,卻瞞著林慕瑤,林慕遲同樣也瞞著,在林慕瑤能夠看得著的地方,慕杉就是一只小花貓,在林慕瑤看不著的地方,慕杉變回人形,為元神完整而奮斗。 比如每天晚上都會在后院里打坐。 比如每天早上都會飛到東俊山山頂練功。 比如每天晚上也都睡到林慕遲的手邊,偶爾打坐完回來睡到自己的小竹筐里,偶爾繼續(xù)睡覺她身邊,有一次,天剛蒙蒙亮,她記得她睡的是小竹筐內(nèi),結果小瞇了一會兒,睜開眼睛就睡到他懷里了。 不單單莫杉一個人為元神完整而奮斗,林慕遲也在幫忙,自從上次林慕瑤被附身,自從上次慕杉說過和他親近能夠聚攏元神之后,林慕遲不管到哪兒,都會帶上林慕瑤和慕杉。 去采藥時就給林慕瑤多帶著串佛珠,帶著林慕瑤,抱著慕杉,打包著干糧、青菜、魚或者rou到山上吃,甚至還會裝個佛像在背簍中,免得再被藥物襲擊。 去上集市時,更會帶上林慕瑤和慕杉,這是林慕瑤和慕杉最愛來的地方,因為可以吃很多東西,糖葫蘆、燒rou、面條以及各家酒樓都被林慕瑤和慕杉吃一遍,可以說三個人的日子過的相當瀟灑,要是沒三只鼠妖的存在,會更好。 可是,三只鼠仍舊是慕杉心底的牽掛,同樣也是林慕遲的最擔心的,他經(jīng)常性地詢問慕杉尾巴收進去沒有,因為尾巴收進去了,就代表元神完成了,可是依舊沒有。 今日山間寂靜,月色怡人,慕杉打坐完畢之后,坐在后院看圓圓的月亮,這時,林慕遲走過來,林慕遲起初面對慕杉美艷的樣子極不自在,隨著時間推移,他現(xiàn)在能夠從容面對慕杉,只是在看待慕杉和小花的目光中多了數(shù)份親昵和劃不開的溫柔。 “尾巴還在?”林慕遲走過來問。 慕杉沒回頭,沖他搖搖毛茸茸的尾巴。 林慕遲笑。 慕杉回頭,慎道:“你還笑,鼠妖要是來了,我們都得死!” 林慕遲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這下慕杉反倒笑了,說道:“放心,有我在,我保你們一世平安。” 林慕遲抬眸,清亮的目光中是深情的篤定,道:“我會幫忙你的。” “好?!蹦缴夹χ饝坏皖^,看見林慕遲手中拎著一個酒壇子,問::“你拎著酒壇子干什么來的?” “給你喝的?!?/br> “給我喝?為什么?” “說不定你喝喝酒就能夠疏通身體內(nèi)的各種淤塞?!绷帜竭t說道。 “書上有依據(jù)嗎?”慕杉問。 “有,酒可以活血化瘀?!?/br> “……活血化瘀……”慕杉想了想,也許這四個字對她有用來著,于是道:“那就喝吧?!?/br> “好?!?/br> “有下酒菜嗎?”慕杉問。 林慕遲反問:“你要什么下酒菜?” “花生、rou啊、雞爪的?!蹦缴颊f道。 “rou和雞爪沒有,花生倒是有,水煮的?!?/br> “那快去拿來,我們邊吃邊喝?!?/br> 不一會兒,林慕遲又拿來兩只碗和一碟水煮花生,兩人圍著石桌坐著,林慕遲給慕杉倒酒,慕杉道:“林慕遲,你過來,和我坐一塊兒。” “為什么?”林慕遲問。 慕杉搖搖尾巴說道:“有蚊蟲嘛,我來幫你趕啊,你看,多方便啊。” 林慕遲:“……” “過來?。 蹦缴家话褜⒘帜竭t拽過來,和自己坐在一塊石頭上,你挨著我,我挨著你,慕杉的尾巴,一會兒甩甩左邊,一會甩甩右邊,林慕遲好奇地回頭看看。 慕杉笑著問道:“它是不是比我是小花時長多了?” “是?!绷帜竭t回答道。 “你想不想摸摸看?!?/br> 林慕遲抬眸看慕杉。 慕杉笑著將尾巴朝林慕遲手里放,說道:“你摸摸看,毛絨絨的,特別好玩兒?!?/br> 林慕遲沒動,毛絨絨的尾巴卻落到了他手中,熱乎乎的軟軟的,和小花的小尾巴是一樣的感覺,又好像不是一樣的感覺,好像摸一下,許久沒有加速的心跳,又開始砰砰砰地跳動起來。 “怎么樣怎么樣?”慕杉問。 “確、確實好、玩兒?!绷帜竭t說道。 “來,不管它了,我們喝酒?!蹦缴荚拕傉f完,貓尾巴從林慕遲手中抽走,繼續(xù)在他和她的身后時不時甩一下,他目光收回看向慕杉道:“慢點喝?!?/br> “喝酒喝快了才爽嘛?!?/br> “酒是要品的?!?/br> “噫,就你文雅。” 林慕遲半晌才道:“我不文雅的。” 慕杉倏然才被他這句話逗笑,林慕遲長相、身材、心地、廚藝等等各方面都幾近完美,就是偶爾迸出的那股子讀書人的較真勁兒,讓人啼笑皆非,但慕杉卻覺得可愛無比。 “那來喝酒?!?/br> “好?!?/br> 兩人舉碗對明月,將碗中的桃花酒一飲而盡,慕杉道:“這花生怎么帶殼?” “有不帶殼的花生嗎?”林慕遲反問。 “我的意思是說,你沒剝好?” “你自己不會剝?” “我是貓,我是你家的貓,你得照顧我?!?/br> “你愛吃不吃?!?/br> “你——嘿嘿,你真是嘴巴不老實,身體老實的很吶,這不給我剝了嗎?” “吃東西都堵不住你的貓嘴?!?/br> “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