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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教你調(diào)的酒,你去試試?!?/br>白綺沒再詢問什么,笑道:“好的?!?/br>他從吧臺前路過,很容易就從臉上貼著止血布的太宰治身上聞到了一絲血腥味。這一回不是單純纏著繃帶好玩。受傷了?白綺的心頭閃過這個可有可無的念頭,看來港口黑手黨在橫濱不是完全沒有敵人。他拿起調(diào)酒的計量杯,即使不全神貫注,手指也能敏感地分辨出液體的重量,精確得控制住每一滴酒液的倒入,進而調(diào)配出符合標(biāo)準(zhǔn)的雞尾酒。太宰治的臉從手臂處抬起頭,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調(diào)酒。“學(xué)習(xí)速度很快嘛。”他喜歡喝酒,自然也懂酒,這才多久,白綺居然就可以調(diào)配比較復(fù)雜的雞尾酒了。這一杯,被白綺送到了太宰治的面前。太宰治眨著眼睛,“給我?”白綺說道:“你一直盯著我看,不是想要我把酒給你喝嗎?”太宰治忽然定睛看來他一會兒,彎起嘴角,接過對方遞來的酒,“要是不好喝,我可不會付酒費的哦?!彼龅氖种竸澾^對方的掌心,指甲圓潤不傷人,透露出莫名的含義,讓條件反射比較厲害的白綺直接地收回了手。白綺的眉頭一皺。太宰治笑瞇瞇地吐出一個詞:“匕首?!?/br>白綺翻了個白眼,“胡說八道什么。”他走向老板那邊委屈道:“他調(diào)戲我?!?/br>中年老板淡定道:“忽略他吧?!?/br>白綺鼓起臉頰。你們就這樣對待一個未成年人?!快到八點的時候,太宰治還賴在這里不走,閑得不像是一個黑手黨。白綺從他的行為上不難看出他在港口黑手黨的地位不低,至少不是織田作那樣晚上特別忙的人。在下雨期間,夜晚酒吧的客人也少了很多,大多數(shù)客人一進來看見太宰治就縮去了角落里坐著,所以這其中有沒有太宰治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白綺不得不一對一的服務(wù)太宰治,對方?jīng)]酒了,他就要給對方添酒、加冰塊,而對方一分錢的小費也沒給。簡稱,白嫖。白綺再次覺得這個家伙討人厭,拳頭有一點發(fā)癢。在他想要用黑暗料理類型的雞尾酒趕走這個人的時候,樓梯上傳來讓白綺心中一安的腳步聲。他往樓梯處看去,織田作之助從上面走了下來,懶洋洋地如同剛下班。織田作之助看見白綺和太宰治同時在,微微一愣。這兩人能和平共處?“呀,織田作?!?/br>太宰治也發(fā)現(xiàn)了他,放棄了逗白綺。白綺蔫蔫的精神立刻恢復(fù)正常,高興地說道:“織田作,要喝什么?”織田作之助走過來,說道:“隨便給我一杯就可以了。”白綺手邊正好有一杯本來要給太宰治的雞尾酒,干脆就放到了織田作之助一貫的位置上。那個位置的吧椅上是大黃,大黃很聽話地就跳開,把座位讓給了織田作之助。之后太宰治又就貓咪稱呼“老師”的問題與織田作之助展開交談。酒吧老板對白綺說道。“白綺,去休息吧,今晚的客人不多。”“可是織田作……”織田作之助加入了這個話題,不希望對方熬夜:“去做作業(yè),白綺,已經(jīng)八點了?!?/br>“好吧?!?/br>白綺在兩人的要求下,不再聽太宰治嘮嘮叨叨地說黑手黨的話題。在他轉(zhuǎn)身磨蹭地回去之前,他還能看見太宰治擺出射槍的姿勢,開心興奮地說道:“……吶……我們和他們在倉庫街發(fā)生了槍戰(zhàn)!”當(dāng)白綺想再偷聽到一點內(nèi)容時,織田作之助舉起酒杯,與太宰治的酒杯碰撞。太宰治就自然而然地中斷片刻,和他碰杯。“干杯!”于是,白綺仍然無從得知太宰治的具體信息,郁悶地回去寫作業(yè)了。酒吧的吧臺前。太宰治打趣對方:“你養(yǎng)的孩子走了呢,真乖啊?!?/br>織田作之助說道:“別教壞他啊?!?/br>太宰治的雙手撐在自己的吧椅上,伸了一個身體繃直的懶腰,“我自己的學(xué)生都來不及教,哪里有空教壞別人呀,你就是太多慮了,織田作。”他的目光似是穿過酒吧的墻壁,看清楚倉庫那邊瘦弱的黑發(fā)少年。“況且……也不用我教壞……”這一句話太宰治說得再模糊,織田作之助仍然聽清楚了,無奈地看向他:“太宰。”太宰治自罰一杯酒,“啊啊,當(dāng)我說錯啦?!?/br>接下來,是大人的時間了,織田作家的小鬼就乖乖做作業(yè)去吧。……白綺不再關(guān)心外面的事情,花了十分鐘做完作業(yè),就縮在沙發(fā)上看漫畫書。很多以前沒注意的漫畫細(xì)節(jié)都能令他笑個不停。比如伊爾迷在獵人考試期間睡覺,是靠雙手挖洞,把自己活埋了進行休息。再比天空競技場篇里,西索被瑪琪治好了削斷的手臂,試圖約她,卻遭到了對方的拒絕。其實獵人世界鼎鼎有名的三大美色,在不露出正常人一面前,沒幾個人覺得他們好看。三次元和二次元的審美觀隔了一個次元。能夠為魔術(shù)師歡呼尖叫的漫迷,在某種意義上比獵人世界里的觀眾還瘋狂幾分。誰讓“現(xiàn)實”沒有這些刺激呢。白綺沉迷漫畫,直到倉庫的門被外面的人敲了兩下,“白綺?!?/br>是織田作之助的聲音。白綺赤著腳下去開門,酒吧的光線比內(nèi)部強烈,一下子照亮了房間。織田作之助帶著一個白綺沒見過的陌生人站在門外,“白綺,安吾想見你一面?!?/br>白綺看去。一個頭發(fā)外翹,斯斯文文的青年看上去有點靦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你好,我是坂口安吾。”織田作之助適當(dāng)?shù)亟榻B道:“安吾就是幫你安排身份的人?!彼脑捯袈湎?,太宰治從后面露出一個棕色的腦袋,“我也有幫忙,不能讓安吾一個人占便宜!”坂口安吾的靦腆在對太宰治上不翼而飛,毫不猶豫地懟了回去。“太宰,本來你可以完成的,最后又推到了我身上?!?/br>這個偷懶的家伙!“哼哼。”太宰治對給別人增加工作量熟能生巧,笑著勾住安吾的肩膀,令對方的頭皮炸開。“這是我最新買的衣服啊啊啊啊啊啊啊——”有嚴(yán)重潔癖的坂口安吾尖叫。“哈哈哈!”太宰治在欺負(fù)對方上是個十足的惡魔,尤其是今天他身上有血腥味、子彈的硝煙味,灰塵等等,百分百能讓坂口安吾哭暈過去。織田作之助猶如沒聽到背后的鬼哭狼嚎,臉上帶著笑容地說道:“他們是我的朋友?!?/br>白綺的雙眸倒映著三個人,清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