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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遲疑的話同樣飽含濃郁的情感。面前的小花容不會三兩句話就直白地逗得時暮臉紅,但或許就是這么簡單的話,卻成為了時暮迄今為止所聽過的、最美麗的情話。時暮甚至一時想不出該如何回應(yīng)面前這個似乎既成熟又稚嫩的花容。他還未開口,就見小花容蹙眉,極為糾結(jié)困惑地說:“可是……大哥哥已經(jīng)成親了,我……就不能娶大哥哥了?!?/br>時暮突然就明白過來——在小花容的觀念里,能和他“一直在一起”的人除了父親花九戚那樣的親人,就只有在天地前鄭重立下誓言的夫妻了。小花容稚嫩過了頭,反而更不認(rèn)為身為一個男孩子娶大哥哥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甚至說,因?yàn)榛ň牌莸木壒剩』ㄈ萦X得這極為正?!?yàn)樽蛉账那膯栠^花九戚,佘月是不是娘親,花九戚幾乎毫不猶豫地就給出了肯定的回答,花容便頓時對佘月好感倍增。于是他便朦朧地意識到——誰與誰在一起都無甚可或不可,不過是心之所向罷了。所以他生出想要娶大哥哥的想法,也不過是心之所向罷了。只是說完這話,小花容表情又有些悵惘起來。時暮卻有些想笑——不知道他家花容是不是小小便體味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失落無奈。時暮瞧他似乎有些郁郁,便更想逗他。時暮下了床榻,屈膝下蹲到小花容面前,不過小花容故意垂下了眼沒有看他。時暮就拿指尖點(diǎn)點(diǎn)他的額頭,嘴角噙著笑意,說:“是啊,大哥哥已經(jīng)成親了。”這話音剛落,時暮就見小花容的睫毛就顫了顫,卻還是悄聲說:“我知道?!?/br>“可是啊……”時暮的語調(diào)稍慢,帶著說不出的蠱惑,小花容似乎在他的聲音中聽出了什么他所期待的東西,便又抬起眼睛看著時暮。“小容不能娶大哥哥……”時暮稍微頓了一下,不出意外地看到自家花容抿抿唇露出堪稱“泫然欲泣”的可愛表情,趕緊低咳一聲,收斂起幾乎溢出喉嚨的笑聲,繼續(xù)說道,“但小容可以嫁給大哥哥?!?/br>小花容皺皺眉頭:“可以嗎?”時暮自然點(diǎn)頭:“當(dāng)然可以,其實(shí)是一樣的。”小花容對婚姻嫁娶不甚理解,此時也無從判斷事實(shí)是否如時暮所言,但他本能地有些猶豫,總覺得……時暮說的似乎與他先前知道的不太一樣。時暮便也垂下眼睛,一時間燭光照不到時暮的瞳孔,他的眼珠便黑幽幽的,小花容還能隱約看到些許深紅的霧氣在其中流轉(zhuǎn),襯得時暮的眼睛水光盈盈,好似下一刻便能落下晶瑩淚珠。怪惹人憐的。小花容抿抿嘴唇,覺得時暮可愛起來,不知勝過他這個小孩子多少倍。“小容……不愿意嫁給大哥哥嗎?”時暮的聲音柔軟,似乎隱藏著說不盡的消沉灰心。小花容出生沒幾年,頭一回感受到了什么叫“失去理智”。時暮這么一個表情一句話之下,就是圣人大抵也會任他予取予求罷。小花容還遠(yuǎn)遠(yuǎn)不是圣人呢。“愿意!”他立即如是回答。時暮便高興起來,心里同時還有算計(jì)到了花容的竊喜和得意。他悄悄施了法,用晶石記錄下來這一幕,準(zhǔn)備日后拿出來給花容看。不過到了這里,時暮還沒有停下他的“算計(jì)”。時暮臉上滿是心滿意足的表情,又看似不經(jīng)意地問起花容:“小容知道以后要叫大哥哥什么嗎?”小花容歪歪頭:“時暮?”雖然被小花容這一聲“時暮”可愛到了,但時暮還是堅(jiān)定地?fù)u頭以示否定。時暮循循善誘:“要更親近些、特別些?!?/br>小花容被這一提醒,頓時想到了什么,話還未出口,臉就先紅了。時暮就知道,這回準(zhǔn)對了。小花容囁嚅了一下,叫到:“夫君……”時暮聽得通體舒泰。花容往常不是沒有這么叫過他,但每次都是有意調(diào)侃,沒有實(shí)心叫過他夫君,反而更喜歡“賊心不死”地叫時暮夫人。可是這回小花容害羞歸害羞,叫起“夫君”來卻足夠真心實(shí)意,時暮深感動聽。“小容真聰明?!?/br>時暮如是夸獎了小花容,小花容的臉就更紅了。只可惜如今的花容實(shí)在太小,時暮即便能全面壓制他,也只能占占嘴上便宜,得不到半點(diǎn)實(shí)惠。時暮不免有些失落,反而期待起找機(jī)會看看二十歲左右剛及冠的花容——想必那時的花容就更迷人了,也……更方便他出手了。便宜占過了,天也黑了,時暮該催著小花容沐浴入眠了。不過在小花容入浴前,時暮還是忍不住調(diào)戲他:“小容要夫君伺候嗎?”若是日后的他想必就會欣然同意了,然而現(xiàn)在的小花容只能抱著衣服滿口推拒,趕緊竄到屏風(fēng)后自己沐浴。時暮勾勾唇角,趁機(jī)將床鋪鋪開,等小花容沐浴完畢把他的頭發(fā)烘干之后兩個人就可以直接入眠了。要知道明日清早,小花容還要起來練武呢。如此過了半月左右,花容和時暮一直處在上午練武下午隨性安排晚上聊天的日子,期間時暮不知哄著小花容叫了他多少次“夫君”,日日都眉開眼笑的。花九戚知道小花容在時暮身邊不會有任何不自在,便安心做了個十足的甩手掌柜,只同佘月一起探望過小花容二三次。時暮倒是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似乎有了什么不同,不過也沒點(diǎn)破。與花九戚不同,嵐昱他們還在京城,幾乎日日都會來花府,有時碰上上午,便一起看小花容練武。興致來時他們也會暫借花府的劍舞著玩兒,不過回回都是以專心練武開始打情罵俏結(jié)束。時暮看得多了,也有了經(jīng)驗(yàn),若是他們二人到午時還不露面,亦十分自然地不去尋他們。有時嵐昱和青旻也會在午后到花府,大家便會一同出門。三不五時地,這一行人還能碰巧遇上羅非魚。羅非魚每次同小花容交談過,都會用萬分佩服地眼神看著時暮。終于有一日夜里,時暮隱約察覺到些許天地異動,知是遠(yuǎn)處十步山方向被十步帶走的大白渡劫的動靜。時暮心下了然。他當(dāng)晚做了一件事,便是又哄著小花容叫他一聲“夫君”。時暮心滿意足地將之記錄下來,心里反而有些不舍——日后這機(jī)會就不多了。時暮吻了一下小花容的額頭,對他說:“晚安,小容?!?/br>小花容早已習(xí)慣了跟時暮生活,回了一句“晚安”,很快就安然入睡。當(dāng)夜,十步傳訊說一切順利,花府的人便都沒有去十步山特意圍觀大白渡劫,也免去一份當(dāng)場關(guān)注雷劫的驚心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