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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現(xiàn)在連喊都喊不動了,怎么有力氣通知人?陳伯這個老東西也真是的,怎么把人都遣走了?”眼見賀沉舟幫不上忙,霍清風只得對著冷寒陌道:“以防萬一,你馬上給楚師兄報信求救,讓他趕快派人來龍安城接應(yīng)?!?/br>冷寒陌不敢怠慢,連忙取出傳令符點燃??粗鴤髁罘晒Φ南г谘矍?,霍清風終于松了一口氣。運氣總算沒有太差。“師叔,依弟子的修為,傳令符怎么都得半個時辰才能送到掌門師伯手里?!崩浜盁o比汗顏的道。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惱怒自己沒用。從前他遇到危險,師叔總能及時為他解圍,眼下師叔有難,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跟著干急。霍清風自是看出了冷寒陌的想法,連忙安慰道:“眼下只有你靈力未失,一切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你師叔和師伯以及眾位師兄弟還要指望著你脫困?!?/br>聽了這話,冷寒陌的眼神又重新堅定了起來。掛念著其他弟子的安危,霍清風道:“我在房中布了一個結(jié)界,暫時安全。你先將沐師伯和溶月師叔送去暫避,再去看看其他弟子們?!?/br>眼巴巴的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彼此安慰”,沐聽風原本正在吃味兒。卻見霍清風危急關(guān)頭還想著自己,差點感動到老淚縱橫。沐聽風心中甚慰,連忙表明立場:“形勢危急,身為長輩,理應(yīng)身先士卒,哪有自己躲起來的道理。冷師侄還是先將其他弟子送去吧。”溶月也道:“我陪著大家待在這里,還請冷賢侄能對水月宮的弟子關(guān)照一二?!?/br>水月宮都是女修,且各個貌美。眼下正是嬌弱無力,氣喘微微之時,萬一魔族真的攻進來,最先遭荼毒的肯定是她們。溶月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霍清風本想讓冷寒陌悄悄將自家弟子送進去得了,沒想到溶月開了口,礙著面子不好拒絕,只得對著冷寒陌道:“事不宜遲,你趕快去辦。”“可是,弟子走了,師叔……和沐師伯怎么辦?”冷寒陌怎么都不想離開霍清風的身邊。“所以讓你速去速回,不要浪費時間?!被羟屣L冷聲吩咐。見師叔主意已定,冷寒陌一把握住他的手,道:“師叔,弟子馬上回來。”看著冷寒陌戀戀不舍的看了師叔一眼,然后才離去。聯(lián)想到二人的關(guān)系,沐聽風只覺得從頭酸到腳。將內(nèi)心平復下來,沐聽風這才艱難的開口:“霍師弟,我們靈力全失不會真的和魔族有關(guān)吧?”“可是魔族已經(jīng)被我們打走了,賀家莊內(nèi)也設(shè)了結(jié)界,他們是怎么進來的?”晏無極從沒吃過這么大的暗虧,憤憤不平的問。這也是霍清風一直想不通的問題。里的設(shè)定,修仙界的結(jié)界能擋住一切妖魔鬼怪。也是因為如此,眾位修士才會如此放心的在里面吃吃喝喝。若不是魔族,還有誰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覺的對一群修為高強的修士做手腳?難道剛剛的歌舞有什么問題?那也不對呀,溶月仙子就是一位修為高深的琴修,若琴音真有什么問題,她不會聽不出來。難道……心中忽然有個不好的想法,霍清風掙扎著站了起來,邁著沉重的步子移向了亭外,尋找賀沉舟的身影。賀沉舟保持著原本的姿勢沒變,氣若游絲的躺在地上。賀櫻雪也覺得父親這個姿勢不雅觀,試圖扶他坐起來,可是努力了良久,都沒有成功。腳下一個踉蹌,霍清風終于扶著亭柱摔倒在地上,他看著賀沉舟道:“賀莊主,你說實話,你女兒夜獵遇襲之時,賀家莊內(nèi)可還有其他人受害?”“哎呦霍仙師,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管這干嘛?趕快想辦法解決眼下的事吧!”賀沉舟試圖坐起來,可惜試了幾次都沒如愿,只得繼續(xù)像死狗一樣癱在地上。“到底有沒有其他人受害?”霍清風怒從心中起。賀沉舟敷衍道:“魔族害人無數(shù),還用問嗎?”見他始終不敢正面回答問題,霍清風有了譜。忍不住在心里將賀沉舟這個害人精罵了千百遍。沐聽風支起身子,勉強道:“霍師弟,你問這話是什么意思?”“賀家的結(jié)界,能擋住妖魔鬼怪,卻擋不住我們修士和普通的老百姓?!迸纹鹛撥浀纳碜?,霍清風繼續(xù)道:“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做手腳的,也只有普通的老百姓了?!?/br>這話雖是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修士們會防魔族,防妖怪甚至是其他修士,但是絕對不會將普通的老百姓放在眼里。沐聽風的心也跟著一沉。“可是為什么呀?”溶月仙子不解的問:“我們修士一直斬妖除魔,為民除害。這次魔族進犯,并沒有任何百姓傷亡。百姓們向來對魔族恨之入骨,為什么要幫著魔族對付我們?”晏無極看著不遠處的賀沉舟道:“這恐怕就要問我們賀莊主做過什么好事了?!?/br>幾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足夠周圍的修士聽見。他們紛紛看向賀沉舟,目露譴責。“哎,你們可不能冤枉我呀!我可什么都沒做!”賀沉舟道。仿佛為了打臉他一樣,賀沉舟話音剛落,園子一角的小門被從外面推開,一個年輕漢子扶著一個小老頭走了進來。老頭身材瘦小,身體虛弱,仿佛很害怕周圍的修士,一雙眼睛透露著nongnong的不安與愧疚?;羟屣L卻認識他,此人正是賀家的管家。那個漢子他也見過,便是到龍安城第一天遇見的那個力大無比的送貨郎。賀沉舟看清老頭的模樣,臉色立馬一變,指著罵道:“陳伯,竟然是你這個老東西!怪不得,怪不得……”晏無極冷冷的道:“這老伯還沒說什么,為什么賀莊主就認定他是罪人了?難道賀莊主做了什么對不起人家的事嗎?”“這……”賀沉舟一時無語。陳伯十分忌憚賀沉舟,面對他的指責,雙膝一軟,差點沒跪到地上。幸虧年輕漢子一直扶著他,這才勉強站穩(wěn)。漢子安置好陳伯,怒目看了賀沉舟一眼,一腳踏到他的胸口之上,差點沒把賀沉舟踩吐血。“使不得,使不得!”陳伯慌忙去攔。“爹,怕他干什么?若不是他拿我meimei代替他女兒,我meimei又怎么會被妖怪抓去?”漢子看著倒在一邊的賀櫻雪怒道:“既然他們不仁在先,休怪我們不義?!?/br>看這架勢,只要沒瞎都能看出賀沉舟和眼前這對父子有磕絆。眾位修士心知肚明,今天這件事,八成也和這對父子有關(guān)系。“你少胡說八道,你meimei跟人私奔了,關(guān)我們什么事?”當著眾多修士的面,不但被揭了短,還被一個下等人踩在腳下,賀沉舟只覺得面子里子全都丟盡了。漢子又是一腳踏上賀沉舟身上,怒道:“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