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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人都當他是負心漢一般?“讓開?!被羟屣L冷叱一聲。慶忌紋絲不動,唇邊卻多了一絲苦笑:“霍仙師,屬下雖不敢與您動手,可也不敢就此將您放走?!?/br>“不敢是嗎?那最好?!被羟屣L雖然沒有修為,但靠著體內(nèi)的靈力畫幾張昏睡符還是可以。拿出教冷思清畫畫時偷偷畫好的沉睡符,霍清風出指如風,連發(fā)了六道符咒。慶忌也是強悍,竟然不躲不避,生生全都受了,足足撐了一炷香的時間才緩緩倒地。看著他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霍清風有些歉意,“真是對不住了?!?/br>覺得就這樣讓他躺著實在不成樣子,霍清風又不敢冒險回房拿被子給他蓋上,只得脫下外衫蓋在慶忌身上,這才起身離開。“師叔,你就這么想離開?連見我一面都不愿意?”背后突然傳來淡而熟悉的聲音,其中還透著nongnong的傷感,霍清風全身卻不由自主地繃緊了。不必轉過頭去便知道冷寒陌就站在身后,霍清風不由暗惱:“難怪慶忌肯乖乖就范,沒準就是看見冷寒陌過來了。”霍清風僵硬地回過身,果然看見一頭白發(fā)的冷寒陌靜靜的站在那里。作者有話要說:冷寒陌能留下師叔嗎?表示很好奇第111章分道揚鑣除了恍恍惚惚的那兩次,此時也算是兩人第一次見面。午后的陽光柔軟而朦朧,照射在空氣中濕漉漉的水汽之上,零星的反射出絢麗的光芒。冷寒陌站在一片光暈之中,霍清風有一瞬間幾乎無法看清他的臉,可是單憑那高大的身材就已經(jīng)相當具有壓迫感。經(jīng)過十年的沉淀,冷寒陌已經(jīng)是名符其實的魔族之尊,煞氣十足,便是站在溫暖的陽光下,也讓人如墜冰窟。霍清風打量著面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他的臉龐瘦了些,襯著那臉型更加的菱角分明,堅硬的輪廓猶如刀鋒般犀利。一頭白發(fā)隨意的垂到腰間,不但沒有給他的外貌打折扣,反而多了幾分高冷和神秘感。此時的冷寒陌大概已經(jīng)過慣了唯我獨尊的日子,雖然盡量放柔了目光,神情之間還是帶了睥睨的高傲和不可一世的霸氣。可能是沒有休息好的原因,眼睛下方的一抹黑暈令他略顯憔悴,但卻絲毫不影響整體形象。被這一張臉攪亂了呼吸,霍清風愣神的空,冷寒陌又向前走了兩步,那不容忽視的震懾力讓霍清風忽然有種泰山壓頂?shù)母杏X。霍清風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還是緊張,本能的繃緊了全身。敏感的覺察到他的不自在,冷寒陌苦笑了一下,堪堪在幾步之外停住了腳步。一雙眼睛貪婪的望著霍清風,眼中有化不開的思念。兩兩相對,靜默不語?;羟屣L板著臉一言不發(fā),冷眼看著冷寒陌。不知過了多久,冷寒陌才率先打破了寧靜,“師叔就這么討厭我嗎?即使我遠遠的躲開,你也不想待在這里?”“魔尊說笑了,魔尊早已不是仙門中人,而在下也脫離仙門已久,‘師叔’這兩個字,實在愧不敢當?!?/br>冷寒陌的臉色微白,看著霍清風喃喃的道:“事到如今,我連叫您一聲師叔的資格都沒有了嗎?”“魔尊說哪里話,您身為一方之主,位高權重,又何必在意一個微末之人。在下在此叨擾已久,有勞魔尊照料,實在不敢再有勞煩,也該告辭了。”霍清風禮數(shù)周全,若是忽略過躺在地上的慶忌,還真讓人錯以為兩人正在平靜的道別。冷寒陌的臉色變的慘白,“師叔,你用不著和我說這些場面話。我知道你怨我,這是我自己找的,怪不得別人。我知道我不配得到你的原諒,但是你的魂魄剛剛歸位,還很不穩(wěn)定,又沒有修為,現(xiàn)在出去會很危險,再留下來修養(yǎng)幾天好嗎?”冷寒陌的聲音低低的,幾乎是在懇求了。老子會淪落到這個地步,還不是你們魔族造的孽?;羟屣L的聲音不起一點微瀾:“多謝魔尊的好意,就不必麻煩了?!?/br>不想繼續(xù)和冷寒陌糾纏,霍清風不再看他,回身去找出去的路。眨眼的空,冷寒陌不知怎地又擋在跟前?;羟屣L心中涌起一股煩躁,平靜的看著他道:“讓開?!?/br>冷寒陌沒有動,霍清風干脆冷笑一聲:“魔尊大人,在下欠何杳杳的那條命早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還了。您這樣扣著在下是什么意思?若是您覺得讓我死一次太便宜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又何必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這話仿佛一柄尖刀,狠狠的插進了冷寒陌的心窩。他捂著心口蹣跚的向后退了一步,英挺的臉上滿是痛惜與愧疚。看著那張傷心暗淡的臉,霍清風莫名的覺得解氣,冷聲道:“噢,我倒是忘了,何杳杳救過魔尊的命,還是魔尊最愛的女人,恐怕魔尊留著在下,是想給她親自動手的機會吧。若是如此,在下不介意成人之美,給魔尊這個博美人一笑的機會?!?/br>“不……不是這樣的?!崩浜皩嵲诼牪幌氯チ?,想要靠近,卻又不敢。只能白著一張臉,結結巴巴的道:“我,我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師叔。師叔若是討厭何杳杳,我可以立刻處決了她,給師叔出氣?!?/br>聽了這話,霍清風不怒反笑:“魔尊大人還真是一貫的蠻不講理,只要是不喜歡了,便可以任意剝奪別人的性命。我倒是忘了,當年為了給何杳杳出氣,在下不也是任由您搓圓揉扁?最后落了個身敗名裂,魂飛魄散的結果。只是不知道,當年的結果,何杳杳看著出氣了沒有,魔尊又滿意了嗎?”“師叔你誤會了,我從來沒有想您去死,我也從來沒有喜歡過何杳杳,當初我那樣說只是想……”冷寒陌手足無措的解釋。霍清風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我死都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再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冷寒陌,當年在祭臺上我就說過了,你我之間已經(jīng)兩清。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保存了我的身體,我都十分感激。若是你想要這具軀殼,我留下便是?!?/br>見他說的決絕,冷寒陌垂下眼,苦澀的道:“師叔,你現(xiàn)在的魂魄雖然不穩(wěn),但是已經(jīng)沾了人氣,若是貿(mào)然脫離了身體,恐怕真的就魂飛魄散了?!?/br>想拿魂飛魄散嚇我,老子是怕死的人嗎?霍清風冷笑一聲,“反正那邊的路我熟,不怕再走一遭?!?/br>冷寒陌只覺得痛徹心扉,恨不得用五指將撕裂的心剖出來放到霍清風的腳下,求他原諒。低下頭,冷寒陌輕聲道:“師叔,你……你想讓我怎么樣都可以,求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br>“好說,讓我離開?!被羟屣L很干脆的道。冷寒陌的嘴唇有些發(fā)抖,半天不語?;羟屣L見他說不出話來,也不再啰嗦,饒過他就要往外走。可還沒走出去幾步,忽然身后一聲響,他回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