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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縣令也不會讓我們順利的拿到東西,何況,一個女人和一個有錢的商人,誰才能帶給他財富,他心里很清楚,最多就是吊一吊我們的胃口?!?/br>“可是……”張生覺得他們只是在安慰自己而已。“就算沒有發(fā)生這件事,我們也另有打算,只是提前些日子而已?!卑沧尤徊⒉皇窃诎参克?,他已經(jīng)想好了,想要在靜山州順利的發(fā)展起來,必須先解決當(dāng)?shù)氐墓俑秃罡?/br>張生不明白。安子然也沒打算讓他明白。回到山鎮(zhèn),安子然想要付報酬給張生,張生卻說什么也不肯收,說那碗餃子就是報酬,而且他一直認為是自己的錯,拒絕后就跑了,完全不給安子然反應(yīng)的機會。安子然搖了搖頭,也罷。第二日,楊寶這次不再突然上門,他提前打聽到,得知他們沒有出門才找過來的,不過在心里已經(jīng)有決斷的安子然面前,他那點小威脅和小伎倆就不夠看了,開門見山就告訴人家他不需要地質(zhì)專家。楊寶氣得臉色鐵青,他總覺得自己被耍了,“這位公子可要想好了,靜山州的知府楊河山可是我叔叔?!?/br>他以為這話暗示得夠明顯了。“楊公子,請回吧。”安子然完全沒有露出他期待的反應(yīng)。楊寶冷哼一聲,見他如此不識抬舉便甩袖走人,離開兵工坊后就直奔府衙,他已經(jīng)說得那么明白,對方既然不愿意,那么他也不會讓他們好過。楊河山聽完他的話,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對方想必是打聽過靜山州的流言,以往也不是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硬骨氣的人,但是那又如何?想在靜山州占一席之地,最后還不是要低頭,只是時間的早晚問題罷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一點小事就毛毛躁躁,還怕他們飛了不成?!?/br>說實話,楊河山并未將一個外來商放在眼里,即使楊寶說得十分氣憤,他也沒什么感覺,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楊寶走后,楊河山便讓于師爺將外來商的名字記下,等他們過來,直接拿借口搪塞過去就行了。回到賬房,于師爺拿出一本厚厚的冊子,冊子里記滿了密密麻麻的名字,有的名字用朱砂打了紅勾,有的名字直接畫了一個叉,旁邊還注著幾行字,像打紅色的,名字下面都寫明了賄賂的錢數(shù)。于師爺翻到最后一頁,將一個名字隨意的寫上去——安子然,并且在名字邊上注明了原因,這樣,下次這個人過來的時候,只要翻看這本賬本就能知道原因了。做完這些,于師爺將賬本藏到掛在墻壁上的畫后面的暗格里,里面已經(jīng)放著幾本賬冊,然后才放心的離開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賬房的門發(fā)出輕微的咿呀聲,銀白的月光從門縫灑進去,一個黑影走進來,在里面摸索了一會,很快就找到畫后面的暗格,幾本賬冊直接被拿走。來時無聲無息,走時瀟灑萬分。第二天,沒有人發(fā)現(xiàn)賬房丟了重要的東西。與此同時,那幾本賬冊已經(jīng)到了安子然手里,他沒想到的是,證據(jù)還挺齊全的,除了商人賄賂他們的賬冊,竟然還有楊河山與侯府往來的證據(jù),一筆筆數(shù)目,竟然比紅州的貪官還要貪得多,難怪在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還能養(yǎng)出一支萬人以上的軍隊。“他們未免對自己太自信了。”這是安子然見過最大意的貪官,也是最不知死活的。傅無天隨意的翻了兩頁,“大概以為君子城的手不會伸到這邊?!?/br>永明候和楊河山又怎么會料到,傅王府的人會突然跑到這個地方來,在他們眼里,新帝繼位沒幾個月,要處理的事情恐怕多不勝數(shù),就算要關(guān)注靜山州,恐怕也是幾個月后。因為養(yǎng)熟的軍隊被傅無天一句話就送到了軍營,元氣大傷的侯府不得不更加賣力的圈錢,至少在君子城關(guān)注這邊之前,他們要把能撈的油水都先撈進口袋里,于是更加明目張膽,也因此疏忽大意了。此時,楊河山和永明候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第二百五十二章逮捕天壽一年正月二十,晴一支兩三百人的軍隊一大早突然從山鎮(zhèn)的大街整齊的穿過,將山鎮(zhèn)早早就起來干活的百姓嚇了一跳,一個個連忙避開。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么整齊這么多的軍隊,就是官差最多也不過百來個人而已,而侯府出兵的時候他們根本沒有機會看到,于是以為是侯府的軍隊就更加不敢靠近了。“發(fā)生什么事了?”“該不會要打仗了吧?”“你們注意到?jīng)]有,這些軍隊好像是往府衙的方向。”有人注意到這個事實,頓時發(fā)出驚呼聲。侯府與官府勾結(jié)在一起的事情幾乎整個靜山州的百姓都知道,如果這些軍隊是侯府的,那么于他們而言肯定不會是好事,說不定又要發(fā)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以往不是沒出現(xiàn)過。百姓感到害怕,紛紛躲回家里。軍隊的動靜很快便傳到府衙,等官差們跑出來一看,身穿黑色鎧甲的鐵血軍隊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府衙門口,清一色的肅殺畫面和仿佛實質(zhì)的殺氣令一些官差腿軟了。不說百姓,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正規(guī)的軍隊,和他們一比,侯府那支軍隊簡直就像是小孩組成的軍隊,僅僅從氣質(zhì)上看就知道差別太大了。楊河山一群人正好在府衙中。聽到聲響也立刻趕出來。當(dāng)楊河山看到這支黑甲軍時,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他是靜山州的知府,除了侯府,他就是這里最大的官,靜山州什么時候來了這樣一支軍隊,他竟然完全沒有收到消息,一種不安的預(yù)感頓時在心底滋生。“你們是什么人?”楊河山壓抑著心里那絲不安假裝嚴(yán)肅的低喊出聲,輸人不輸陣,若是氣勢一開始就落下,后面會對他更不利。他在知府的位置已經(jīng)做了七年,以前從其他地方調(diào)過來也深深的體會過,所以深知這一點。這時,黑甲軍從中間分開一條路。馬蹄聲答答的響起,一個騎著馬的男子從后方走出來。楊河山一接觸到此人的視線,立刻覺得他很不簡單,這時一個很高大的男人,看穿著應(yīng)該是這些黑甲軍的將領(lǐng),在他身下那匹馬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品種,至少他沒有見過線條這么流暢結(jié)實的馬,絕對是一匹好馬。這樣的人他絕對沒有在侯府見過。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