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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件人:冷子琰,1月22日,00:00。「姓凌的,我連著發(fā)了兩天的短信,你哼也不哼一聲,死了?。浚。?!」(46鮮幣)暗夜沈淪157-159結(jié)局暗夜沈淪157發(fā)件人:冷子琰,2月1日,00:00。「好吧,你不回我短信,我全都記著了!等以後再慢慢收拾你!」發(fā)件人:冷子琰,2月6日,00:00。「那個……今天做夢夢到你了……嗯,真的……」發(fā)件人:冷子琰,2月16日,00:00。「凌曄……生日快樂?!?/br>發(fā)件人:冷子琰,2月18日,00:00。「晚上君痕說我rutou又長大了,我把他踹下了床,後來一個人在鏡子面前照了照,好像真有那麼回事。喂,都是你以前咬多了吧!」「少主,請忍著?!贯t(yī)務官沈聲提醒。凌曄左手臂中了一顆子彈,他拒絕打麻藥,額頭上豆大的汗水滾滾而下,「不是……」因為疼痛而顫抖的沙啞嗓音緩聲道,「麻煩,我手機,在震動?!?/br>已經(jīng)取出子彈正在包扎的兩名醫(yī)務人員互相看了眼,示意旁邊站著的一個姑娘幫少主從褲兜里取出手機。正要放到一邊,少主又出聲了:「能幫我打開收件箱下嗎,謝謝?」自開戰(zhàn)以來,少主一向以嗜血無情聞名,被「玉辰」聯(lián)軍冠以「惡魔」稱號。小姑娘是名雌獸,十五六的年齡,哪里敢招惹這位少主大人,指端摁開收件箱,只看到了一個「冷子琰」的名字,便趕緊把手機屏幕對準少主,不敢多瞄內(nèi)容一眼。心里卻在想,原來少主還在和那個叫冷子琰的人類聯(lián)系啊。胡思亂想著,卻見少主鼻尖滾下兩行鼻血,驚得屋內(nèi)的人手忙腳亂,少主冷靜地問:「有手帕嗎?」小姑娘嗯嗯兩聲,掏出手帕輕輕幫少主擦掉。少主一直閉著眼,像冰山一般,凌厲的五官顯出幾分倨傲的味道。可是剛才,他看了條情人的短信,然後,流鼻血了!小姑娘有些幻滅。「少主大人!」外面的人掀開軍用帳篷,刺骨的寒風立刻呼嘯而入。來人是凰峰,高大的身形背著光,在後面拉出長長的剪影,他走到凌曄面前,手里啪地聲甩開一張紙,豎在凌曄面前,唇邊掀起冷漠的笑,「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有什麼事,等我包扎好再談。」年邁的醫(yī)生沈聲道。「可以?!够朔逋说揭贿?,眼睛卻眨也不眨地盯著凌曄,「不是我凰峰要對付你。」「我知道。」沙啞的嗓音猶如從金屬里破殼而出,「是凰家要對付凌家。」「也不對。」豎起食指,搖了搖,「是少主你自己犯了事!」凌曄重重一哼,醫(yī)生沈穩(wěn)地打下最後一個結(jié),收拾起包袱,囑咐了幾句,帶著一行人離開帳篷。小姑娘在大雪里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回頭望了望,「老師,少主會被監(jiān)禁嗎?」老醫(yī)生瞇起眼,「不會?!?/br>「可就是因為他送了兩個死刑犯人給冷家,冷家才制造出可以傷害我們獸人的武器……這次十四大家族聯(lián)合上書,請求懲罰少主……恐怕族長也保不了他吧。」老醫(yī)生頓了下腳步,沒再說什麼,風雪漸急。砰!一拳將凌曄揍翻在地,凰峰慢悠悠走上去,軍靴踩上他脖子,「不反抗?」凌曄閉上眼,沒吭聲,剛包扎好的傷處崩裂開來,染紅了繃帶。凰峰收回腳,比了比手勢,外面立刻涌進兩個軍裝男人,從地上拽起凌曄,哢嚓聲,拷上雙手雙腳,拖出軍用帳篷。飛雪越下越大,天寒地凍,凌曄剛關(guān)進監(jiān)牢就被里面一群不知他身份的雄獸狠揍了一頓,靠著墻齜牙咧嘴地摸摸臉上的青腫,嘴里吐出的白氣往上升,竟有幾分寂寥的味道。就著碗里的清水啃了口硬邦邦的饅頭,少主大人頭發(fā)亂糟糟的,衣服也破破爛爛,落魄潦倒得像路邊上的乞丐,來探望他的凰影當即就紅了眼眶,「凌曄哥哥……他們打你,你怎麼不還手?」凌曄抿著唇不語。凰影把帶來的食物推進去,凌曄看了兩眼,又推出去,「不用,饅頭能吃?!?/br>昏黃的光線照得他沒有血色的臉越發(fā)青白一片,慘淡淡的,讓人心疼,凰影垂下眼瞼,「族長和三大長老正在同十四家族的家主開會商討你的事,我打聽到的消息是雙方發(fā)生了激烈爭執(zhí),十四大家族要求嚴懲,但族長不同意,想讓你將功補過?!?/br>凌曄倒無所謂,聳了下肩膀,凰影又道:「自開戰(zhàn)來族里損失慘重,凌曄哥哥你那麼厲害,估計關(guān)了幾日就要放出去讓你上戰(zhàn)場,不過……戰(zhàn)場上瞬息萬變,現(xiàn)在人類又研究出了對付我們的武器……我……我倒寧愿你一直被關(guān)著的好?!?/br>「凰影……」凌曄終於抬起頭,正視這個差點成了他伴侶的男人,說男人還不準確,應該是少年,他撇著眉,好像正為他的處境愁苦得不行,凌曄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真的想幫我的話,能幫我把手機要回來嗎?之前進來時,被監(jiān)獄長收了?!?/br>發(fā)件人:冷子琰,2月19日,00:00。「今天好冷,晚餐在宮里用的,喝了點小酒,頭有些暈,不過還好,郁悶的是抱司染時他在我懷里尿了,氣得我想死。附贈你兒子尿尿後的照片?!?/br>摁開彩信,大麼指摩挲上屏幕……這是冷子琰第一次給他傳司染的照片。孩子的五官還沒完全長開,眼睛卻是極清澈,小嘴扁著,好像是在哭,臉蛋紅紅的,像猴子屁股。看了很久,才把進度條拉到下面。「君痕說司染像我,我卻覺得像你更多些,都好丑,而且愛哭,想喝奶了要哭,奶瓶里的奶空了也要哭,抱他要哭,不抱也要哭,尿尿了那更是大哭特哭。等你回來,你就知道你兒子有多麻煩了。對了,想看我大肚照嗎?其實當時君痕偷拍了,不過我不準他傳你。想看不?回我短信我就給你看?!?/br>凌曄關(guān)了機,抿起刀鋒似的薄唇。那個混蛋,他才不要原諒他。不,不是混蛋,是人渣,對人渣。中了彈的傷處早就被揍得徹底裂掉,但是他身體條件好,很快就會恢復,所有的傷口都會消失得不留痕跡,那個人根本不會知道,連心疼這種情緒都不會給他。等他回去,他又要欺壓他然後討好君痕。對於做這種事,他一向樂此不疲!發(fā)件人:冷子琰,2月23日,00:00。「聽君痕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