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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如何自處?!” 蘇蘆抱住林夏天:“老公,最后相信我一次行嗎?啊?” 林夏天推開蘇蘆,站了起來:“我知道應(yīng)該要對你有信心,可是對不起,我到底做不到。你理解一下我可以嗎,我不能再讓你我之間有半點危機。” 蘇蘆復(fù)拉住林夏天的手:“老公,我——” 林夏天抽回自己的手,堅決地說:“這事就按我的去辦,你負責(zé)在家養(yǎng)好胎就行。早點睡吧。” 說完最后一句,林夏天轉(zhuǎn)出了房間,不再與蘇蘆交談半句。 夏天說:我真的想多了嗎? 次日晚上,總統(tǒng)酒店的VIP包房里,林蘇兩家會面。一張飯桌上圍滿了兩家的人。 蘇東才與夏天爸寒暄好一會兒,然后開始轉(zhuǎn)入正題。婚禮是要補辦的,因為兩個家族都非等閑族。聘禮也需要補辦一下,畢竟蘇蘆不是隨便人家的孩子。一是重木集團帶項目投資蘇氏鋼材公司,二是蘇藩最新投資的一個項目需要林家的資助,三是一張八千萬的活期支票作為林家的誠意金。 夏天爸斟酌了一下,而后微微頷首。 蘇家看到夏天爸這個動作后顯然都心生興奮,席上的談話也熱絡(luò)多。 中途蘇東才上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見到蘇蘆就等在外面。蘇東才臉上尤有因取得合意的聘禮而高興的紅光:“什么事?” 蘇蘆冷眼睇著面前這個生父:“爸,把我賣得一個好價錢是不是很高興?” 蘇東才皺了皺眉:“你已為人母,怎么還講得出這樣刻薄的話?!” 蘇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人說母憑子貴,這四個字你體會最深吧?” 蘇東才不想跟蘇蘆扯破臉皮,只道:“蘇蘆,我今個兒不想計較你的話?!闭f完欲走回包房。 蘇蘆一下?lián)踉谒砬埃骸暗掖蛩愀愫煤糜嬢^一番?!?/br> 蘇東才沉著臉:“你想怎樣?” 蘇蘆很少如此近距離看到蘇東才的臉,甚至從前在蘇家時父女二人也很少正面對望。蘇蘆看見蘇東才臉上已有歲月的痕跡,只是她不知道哪一道痕跡是為她而留下的。 或者說,沒有一道。 蘇蘆面無表情地說:“我和林夏天結(jié)婚前,林家曾兩次注資蘇氏公司,分別是二千萬和三千萬。之后林夏天在澳門贈給了蘇蕾一豪宅一跑車,分別是兩千萬和三百萬。再有一次你虧空公款,是林夏天把錢填回去的,全額是五千萬。前兩天蘇藩找到林夏天要了兩筆項目款,分別是五千萬及三千萬。這幾筆款項合共兩億零三百萬。爸,我的身價到了這個價位,你還不滿意嗎?” 蘇東才也不再掩飾,把話擺明來說:“這個價位若是在你未懷孕前,我是非常滿意。但是如今你懷了他們林家的骨rou,我的好孫兒自是他們林家的繼承人,這個價位我又談何滿意?你的身價還未到上限。” 蘇蘆心寒至極:“爸,其實我真的是你女兒嗎?” 這是盤亙在蘇蘆心頭二十四年的問題,過去二十四個年頭里,她每一天都恨不得能問出這個問題,如今真問出口了,忽然發(fā)覺自己真可悲。 蘇東才怔了怔,然后譏諷一笑:“蘇蘆你還想用血緣一說來要挾我嗎?要不相信你淌的是蘇家的血,大可以去醫(yī)院驗DNA。不過我可以很清楚地回答你,你千真萬確是蘇家的人,你是我生的,命是我給的?,F(xiàn)在我向林家要求的,都是我應(yīng)得的,或者這樣說吧,那些是你應(yīng)該還的。” 蘇蘆聽到這里忽然就很想笑,她想笑自己的天真,竟然還有半絲期待蘇東才能親口答出“你當(dāng)然是我女兒”這幾個字。 到底血濃于水所謂何意?!她很想學(xué),可是蘇東才從來吝嗇于教她。 再抬頭面向蘇東才時,蘇蘆已是冷若冰霜:“你聽好,現(xiàn)在回去重新修改聘禮的內(nèi)容,那二億零三百萬我不再與你計較,但今晚提出的那三點你只能選其一。除此之外,從今以后不許再向林家索要一分錢?!?/br> 蘇東才不屑一顧:“如果我說不呢?” 蘇蘆直盯蘇東才:“你會后悔說了不。” 蘇東才漸生怒氣:“蘇蘆你別以為現(xiàn)在有林夏天給你做靠山就可以給我擺臉色!誰也威脅不了我!” 蘇蘆眼神一凜:“如果我突然消失了,你覺得你還可以得到什么聘禮?” 蘇東才忍不住喝了一聲:“蘇蘆你要造反了?!” 蘇蘆自嘲一笑:“我是你蘇東才手上一件以物換物的東西,如今換來了利益,這樣?xùn)|西自然不再屬于你。即使造反,也輪不到你管!” 蘇東才被氣得直喘氣,指著蘇蘆的鼻子:“你、你真是混賬!我蘇東才怎會生出這樣一個混賬出來!” 蘇蘆好整以暇地任蘇東才指著,嘴邊還擒著一抹毫無溫度的微笑。 好一會兒后,蘇東才甩下手,狠狠說道:“算你厲害!”話畢,擦過蘇蘆的肩憤怒離去。 等到蘇東才走遠,蘇蘆這才敢卸下嘴邊的笑容。 雖說對蘇家她早已心灰意冷,但是這一刻,說不心酸那是假的。 血濃于水四個字,蘇家確實沒有教會她。可是自從認識林夏天,接觸到他的家人,蘇蘆學(xué)會了這是怎樣情深意重的四個字。她可以坦白地承認,她渴望林夏天的溫暖,渴望融入林家的溫情里,渴望去愛林夏天及他的家人并被他們所愛。因此,她可以用盡全身心去守候這樣一種美好的情感,同時也要保護這難能可貴的一切。 想到這里,蘇蘆對自己和林夏天的未來充滿勇氣。 轉(zhuǎn)身欲回包房,突然發(fā)現(xiàn)林夏天正無聲無息地站在身后,嚇了蘇蘆一大跳。蘇蘆嗔怪:“林夏天你嚇?biāo)牢伊?!?/br> 林夏天走到蘇蘆身前,牽著她的手往包房去:“你也嚇?biāo)牢伊?,上趟廁所要這么久?!?/br> 蘇蘆被牽著走,林夏天的手很溫暖,貼著他指骨的感覺讓她踏實,嘴角情不自禁彎出笑容:“哪里久了?才這么一會兒?!?/br> 林夏天目視前方,手又牽緊了蘇蘆兩分:“這么一會兒,已恍如隔世?!甭曇衾锖苷J真,神情也嚴肅。 蘇蘆拍他手臂,這個男人說起甜言蜜語來說得真像那么一回事,哄起女人信手拈來! 晚上回到家已經(jīng)九點多近十點。蘇蘆困極,最近的體力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