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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慢吞吞逛了半天,也沒見他人影,待付款出去,一眼便看到他車停在外面。喬楠皺眉,提著東西走向他。陳錚下車幫她放東西,兩人皆是無言。坐上車,陳錚總算發(fā)話,“我今晚要去S市?!?/br> 喬楠想,應該算是通知她。于是,她點頭。一路回去,陳錚都不再開口,看來興趣缺缺,喬楠也有心事,沒有留意他的情緒變化。有好幾次,喬楠都想問,關(guān)于他的一些過往,只是理智在警告她,陳錚的事情最好不要過問。 ☆、邊做邊愛一人一花一世界 每個人都有一樁不堪回首的往事,或多或少,傷心的開心的,遺忘的記住了。 喬楠約見李佳怡,她過得看來不錯,又換了一輛車,精神奕奕。喬楠攪拌咖啡,有些心不在焉。 “今天怎么想起我來了?” 她說這番話也是有緣由的,喬楠從不主動約她,就連她約,都是推三阻四很少出來。 “今天沒事?!?/br> 李佳怡笑:“算了,難得想起我?!?/br> “有這樣嚴重?” “對了,有什么打算?”她忽然問。 “什么打算?”她心知肚明,偏偏裝糊涂。 “沒打算選個男人?”她若無其事地問,單手托著下巴,眉眼里皆是笑意。喬楠有些羨慕她,不管何時,李佳怡都懂得調(diào)劑生活。 “這樣挺好?!?/br> “挺可惜,本以為你和他會有結(jié)果?!崩罴砚鶕]揮手,有點不耐煩,“算了,不談男人。佟廷的事,我知道了,這樣也好?!?/br> 兩人聊了一小會,喬楠淡淡地問:“對了,上次你說,你同學那位不在了的朋友,她……” “其實,我也沒見過她,那些年,我都是四處飄蕩,哪里都去了,偏偏不敢留在這里,不敢聽有關(guān)他的任何話題,只怕一個忍不住,什么都失去。那女孩,只是從陳錚只言片語里,得知零丁消息,后來,出了事,他再也沒有提起,再也無人談起。這些年,看他一天天好起來,我以為只要耐心等,總會等到要等的那個人??墒?,喬楠,我現(xiàn)在沒有信心了,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何時才是盡頭。很可笑是不是,連一句我喜歡你都不敢說出來,還期望他也回以同等的喜歡。這怎么可能呢,陳錚……” “你怎么不試著忘了他,或許,你會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br> “怎么沒有,一次次結(jié)果都失敗了?!彼嘈?。 喬楠低頭,有點兒內(nèi)疚,有點兒心虛。李佳怡待她算好了吧,她回報了什么,真心還是欺瞞? “怎么問這事?” “沒什么,你也知道,他這人挺好,就算不相識,也給予幫助。佳怡謝謝你。” “謝什么,不過是搭橋牽線,什么忙都幫不上。還有,在和我客套我可真就生氣了?!?/br> 兩人準備結(jié)賬走人,有此打算時,便看到段維維領(lǐng)著位女子施施然走進來。李佳怡見到他,臉色忽地就變了,猛地低下頭,裝作沒有看到。喬楠抬頭時,段維維和那位女子低語,便直徑向兩人走來。 “段先生你好?!眴涕?。 只聽李佳怡哼了聲,沒有理段維維。段維維看了眼喬楠,淡道:“要走了?” “嗯?!?/br> “段維維,你能不能裝作沒有看到我?”李佳怡不耐,細長的眉,繞了千百個結(jié)。 “不能,喬小姐能不能避讓一下,我有些話要和她談一談。” 喬楠趕緊站起來,拿著包,說:“我還有事,你們慢慢聊?!?/br> 走出咖啡廳,便想,李佳怡一定恨死她,但她總不能站在那里看風景吧。依她局外人的判斷,段維維怕是對李佳怡有心思,可惜,郎有情妾無意。不過,如果不是這種感情,哪里懂得糾結(jié)這回事。 她更覺得自己神經(jīng)質(zhì),懷著心思來問她。其實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怎么偏偏問出來,一想起那次采訪,人家說她很像,這次無緣被人認錯,喬楠更多了一些別的心事。 這次,陳錚去S市,又沒有聯(lián)系她。喬楠主動聯(lián)系過一次,原因也忘了,電話是他秘書轉(zhuǎn)接,問她有什么事,又問她什么人。喬楠心嘆,真是盡職盡責,細心至此,怕陳錚沒少壓榨。 他沒有回電話,喬楠更是不會主動打過去,一次腦子抽,二次,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第二天,到公司鄭傾城神秘兮兮對她說:“我聽說公司高層在變動。” “這和我關(guān)系大嗎。”喬楠淡定,確實,高層變動對她這樣的小員工沒什么影響,誰來誰走都是無所謂的,大不了卷被子走人。 “關(guān)系不大,但你不高興么,那老男人灰溜溜走了,想想就高興?!?/br> 喬楠理解笑道:“是,不過哪怕高層換,我們也得工作,OK?” “你就知道工作,不過也對,我以后還得靠你活?!编崈A城吐舌頭,“對了,上次吃飯,陳總送你回去,有沒有發(fā)生點什么?” “你希望發(fā)生什么?”她淡淡地瞥一眼。 鄭傾城惋惜,“怎么就不發(fā)生點什么,我說你怎么……知不知道,這樣的機會,換我,我……” “不要亂講,不過是順路,莫離也不送你回去?難不成你們發(fā)生點事?” “不要扯上我,真是。” 快下班時,瘋?cè)镆M去,開門見山道:“喬楠,不瞞你說,雜志社易主,這事想必你已聽說,人事方面變動不大,至于你,上頭另有安排?!?/br> 喬楠不問,另有安排怎么安排,工作對于她,只是生存之本,離了這里還有別處。但她總不能表現(xiàn)太過淡漠,可要表現(xiàn)得關(guān)切擔憂,確實為難。她只好說:“我聽說了,變化挺快,有點措手不及?!?/br> “是呀,很快,局勢就這樣,今天這樣明天那樣?!彼袀Γ昂鋈灰?,還是挺舍不得?!?/br> 一個要離開的上司,喬楠沒法安慰,只好沉默。 “喬楠,你不覺得換血很好?至少,不要忍氣吞聲。” “對于我們工薪一族來說,工作都一樣?!?/br> 從瘋?cè)镛k公室出來,鄭傾城問:“怎么,又發(fā)飆了?” “沒事,新股東知道是誰么?!?/br> 鄭傾城搖頭,“不大清楚,聽說是S市一家風投公司。你說這樣一家公司進入這舉步維艱的行業(yè),腦子是不是抽了?不然就是吃飽了撐的?!?/br> “我們這一行有你說的那么難做?” “何止難做,這年頭TXT鋪天蓋地,全國做得好的也就那么幾家,真不知這新老板腦子什么構(gòu)造?!?/br> 喬楠笑了笑,不管換不換血,他們的工作是不會少,該做的還得做。即使這樣兢兢業(yè)業(yè),生活并無多少改變。但真的毫無改變么,不,至少物質(zhì)上有了奢侈的資本,雖然機會少,至少是有的。 臨近下班時,瘋?cè)镉忠淮握賳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