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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桐笑逐顏開:“這才乖?!闶遣皇窃撟吡??你們妖,是不用走的吧?”“嗯。不走?!?/br>“那怎么過去?變?飛?還是御風(fēng)?很快吧,有多快?”姜桐的好奇心又被勾起,問題寶寶一樣問東問西。姜鵬沒有打斷他,等他連珠炮似的說完了,才盯著姜桐的眼睛道:“哥哥,你看好了?!?/br>隨即后退一步,姜桐什么都沒看到,姜鵬就憑空消失了!大變活人!“姜鵬?姜鵬?你還在嗎?”姜桐走了兩步,目光四處尋找姜鵬,隨后認(rèn)為姜鵬是真的“變走”了,離開了。他坐在椅子上出了一回神,覺得身后有腳步聲,轉(zhuǎn)頭一看,竟是姜鵬,他又回來了。只不過這次,手里拿了一朵玫瑰花,花瓣上還帶有露珠。“討厭,你嚇我!”姜桐自然沒那么膽小,也定然不會被姜鵬嚇到,但他就想這么說,有點撒嬌的意味。他們互為依靠,互相撒嬌。姜桐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姜鵬也是。“我剛?cè)チ艘惶藱壋莿〗M,這是粉絲送我的花,我摘了最大的一朵給你。——你和玫瑰,很相稱?!?/br>姜鵬自以為深情地將玫瑰遞到姜桐面前,人面玫瑰相映紅。姜桐癡癡地望著玫瑰花瓣上的露珠,露出了一個微笑的表情,隨后以一種驚奇的、欣喜的語調(diào)大聲說:“你真像變戲法的!”姜鵬手一抖,玫瑰花跌落在地,花瓣上的露珠抖了三抖,滾落到地面,無聲哭泣。“你……你開心就好。”姜鵬無奈地說。“我開心,當(dāng)然開心。你能不能帶我一起變,一起飛?”像是怕姜鵬不同意似的,又補(bǔ)充道,“我肯定乖乖的,不咯吱你。抱緊你?!?/br>“抱緊你”這三個字還是極有誘惑力的,姜鵬在考慮再三之后,還是點了一下頭。這一點頭,姜桐開心得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說好了,帶我飛一次,拉鉤鉤?!?/br>姜桐伸出小手指,等著姜鵬來拉鉤。姜鵬的小指伸了出去,卻被姜桐躲開,他一臉擔(dān)憂地說:“你不是說妖在人間不能施展法術(shù),那你剛剛,算不算違法亂紀(jì)了?是不是要接受懲罰?”姜鵬故意不說話,看姜桐反應(yīng)。姜鵬不說話,姜桐以為事態(tài)嚴(yán)重,姜鵬也無話可說了。急得直跺腳:“都怪我,不該好奇——真是好奇心害死妖,怎么辦,會不會有牛頭馬面來捉你?”姜鵬看姜桐確實著了急,連忙安慰:“不會的,哥哥。你忘了,我是妖界太子,誰敢定我的罪?”聽了姜鵬的話,姜桐破涕為笑,但還是略帶擔(dān)憂:“嗯對,你是太子,特權(quán)階級??赡阋膊灰獊y用法術(shù)了,不是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嗎?你只要帶我飛一次就好啦,好不好?”“好!”姜鵬伸出自己右手的小指,又用左手拾起姜桐落下的手手,和姜桐的小指扣在一起。他的手是偏健康的小麥色,而姜桐的手指則白白的,兩個手指交扣在一起,有幾分纏綿的味道。“哥哥,這是我們第二次拉鉤了,你記得第一次嗎?”“當(dāng)然記得。”姜桐笑得甜蜜,他天生唇紅齒白,嘴唇是濃淡相宜的嫣紅,笑起來別有一番風(fēng)情。姜鵬走后,姜桐給吳剛打電話。“吳剛,速來見朕。”那邊廂吳剛還在寢室呼呼大睡。常言道春困秋乏夏打盹,九月初雖已屬秋季,但夏的余威仍在,依舊是個打盹睡覺的好季節(jié)。“兄弟、陛下、太后娘娘,暑天熱地,大中午的,讓奴才睡一覺成不?”吳剛躺在涼席上,吹著電風(fēng)扇,極為痛苦地被姜桐電話鈴聲叫醒。“過來吃冷面,先到先得,晚到?jīng)]有?!苯┟鏌o表情地說完之后,掛斷電話。十分鐘不到,吳剛就踩著拖鞋,大汗淋漓、睡眼惺忪地出現(xiàn)在姜桐面前。姜桐帶吳剛進(jìn)自己的臥室,路過客廳的時候,特意讓吳剛走輕點,別打擾葉染睡覺。吳剛一進(jìn)臥室,沒有直奔冷面,而是問:“你和葉染關(guān)系很好?”姜桐把盛了冷面的碗,從桌子這邊推到吳剛那邊,說:“怎么都問這個問題?——我是個顏控你不知道?再說,室友睡覺要小聲一點,這是起碼的道德好吧,你到底住沒住過寢室?”吳剛聞言,點點頭,也不再說什么,坐在冷面前開吃。“我和姜鵬吃剩的,你將就著吃吧?!苯┩蝗粊磉@么一句。吳剛一聽,一邊嚼著面,一邊嗚嗚地說什么。他說得太急,姜桐沒聽清,便問:“你說什么?”吳剛放下筷子,憤怒地說:“你怎么不早說!”姜桐看吳剛認(rèn)真的樣子,前仰后合地笑了一會兒,才說:“開玩笑的,快吃吧?!?/br>吳剛拿起筷子,馬后炮:“量你也不會拿吃剩的給兄弟我吃,咋倆啥關(guān)系?!?/br>他今天真的餓了,吃冷面極快,大有風(fēng)卷殘云之勢,姜桐沒好意思打擾,待他吃到最后一口的時候,才說:“吳剛,我要把我弟弟捧成網(wǎng)紅,一個月內(nèi)?!?/br>吳剛滿嘴冷面,嗚嗚哇嗚地說了一大堆。姜桐十分淡定,為他倒了一杯涼白開。一杯水下肚,吳剛找到了他的舌頭:“兄弟你腦袋是讓驢踢了,還是讓門夾了?”☆、碰瓷“我沒開玩笑。”吳剛伸手摸了摸姜桐的額頭,確實沒發(fā)燒。“捧紅你弟弟?你有錢嗎?”“我弟弟有顏。”吳剛被懟得啞口無言。“我已經(jīng)想好了,一定要讓他紅,越紅越好?!?/br>“怎么紅,他一個素人,你再有錢還能比那些資本家有錢?——你不給他攢老婆本了?”姜桐眉頭微皺:“我討厭‘素人’這個稱呼,聽著像寒門似的。難道進(jìn)了娛樂圈就高人一等?”吳剛道:“既然這樣,你為什么還要捧紅你弟弟?”“不為什么,爺開心。”姜桐歪著腦袋,“你幫不幫吧?”“哥,我想幫,我咋幫?——讓你弟弟拿著百元大鈔,在大街上天女散花,然后喊著‘我要紅、我想紅’?”“也不是不可以,黑紅也是紅?!?/br>“兄弟,你是想讓他紅想瘋了吧?”“我沒瘋。你不是說他和彭慕桐很像?”“喲,你什么時候記著人家明星名字了?是像,不過彭慕桐有公司,你弟弟有什么?”姜桐腹誹,虧你還追星呢,就他那公關(guān),和沒公司也差不多。——都不知道刷票。“我弟弟像彭慕桐啊。小彭慕桐,紅一紅,不過分吧?”吳剛目瞪口呆:“碰、碰瓷?。俊?/br>姜桐想,自己碰自己的瓷,應(yīng)該是可以的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