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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想著,這時候你搞得這么曖昧結(jié)果是要問我這個?江逢:“你是不是精神不好?我猜你肯定吃過那種鎮(zhèn)定的藥物,不然不可能突然睡眠就好了,還不再胡言亂語?!?/br>慕謠:“……已經(jīng)不吃了,醫(yī)生說沒有太大問題,還是要少吃?!?/br>江逢一手拖著他的臉頰,拇指摩挲著他的下眼瞼,摸地他瞇起了眼睛。“那就是說,現(xiàn)在跟你說什么,你都能分得清、記得住吧?”江逢貼近他,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神志清醒嗎?像你做數(shù)學(xué)卷子的時候一樣?”慕謠覺得心跳在瘋狂加速,一點都不清醒了。“那我……”江逢神態(tài)十分害羞,似乎說不出口,“我覺得你肯定……你對我……就像我對你一樣?”慕謠知道自己應(yīng)該否認(rèn),但是他就像被施了詛咒一樣,什么話都說不出,也不能動作。江逢一樣說不出口,又不舍得放下他,雙手捧著他的臉頰,臉也湊得越來越近,直到兩個人的鼻梁撞在一起,他才微微偏頭,閉眼輕吻了慕謠。慕謠瞬間清醒了,猛推了他一把,但一身的汗,手也沒有力氣,被江逢握住一只左手,雙手捧在手心里緊緊牽住。江逢牽著他,右手與他的左手十指交扣放在褲袋里,再也不像剛才那樣大膽了,一路都低著頭,甚至偏過頭看向另一側(cè),大步向酒店后門走去。慕謠卻忍不住盯著他,困惑又震驚,走進(jìn)酒店的門。兩個人像做賊一樣悄悄進(jìn)電梯,江逢打量四周,生怕撞見自己老師,單手迅速掏卡開門,將慕謠推進(jìn)去,又單手推好防盜鏈,一刻都不愿意松開慕謠。但牽到屋子里,他又意識到不太妙,只好不舍地松開,左手握著右手,說:“你去沖澡吧?我已經(jīng)洗好了?!?/br>慕謠滿臉通紅地看著他,他趕緊又說:“我沒有那個意思?。 ?/br>慕謠走近浴室關(guān)上了門,蹲在浴室的地板上,捂住臉鎮(zhèn)定了一會,起來時眼前一花,趕緊擰開水龍頭洗了把臉,沖了個戰(zhàn)斗澡,擦干時江逢敲了兩聲門說:“我把換洗的衣服掛在門把手上了,你開門的時候小心一點?!?/br>因為在家時如果忘帶了衣服,兩人也經(jīng)常為彼此這么送衣服,慕謠之前還想過,大家都是男人,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開門拿,后來就慶幸了起來,幸好以前沒養(yǎng)成過這種習(xí)慣,不然現(xiàn)在不知道有多尷尬。他套上江逢的T恤和短褲,洗漱完頭發(fā)自然就干了,想,果然還是短發(fā)方便。然后走出浴室,兩人又僵持起來,江逢看他猶豫地站在那,撓撓頭,看著別處主動說:“我把燈關(guān)了?”慕謠:“……嗯?!?/br>江逢把床頭柜的燈開關(guān)全部關(guān)掉,黑暗中兩人都自然了不少,就像往常一樣鉆進(jìn)被窩,閉上眼睛躺好,只不過今天沒有人翻身,江逢一開始筆直的仰躺,然后就有點刻意地支起了一邊膝蓋,慕謠則背對他側(cè)臥,手里握著手機(jī),編輯了鬧鐘,又悄悄把手機(jī)放在枕邊。過了一會,江逢問他:“你口渴嗎?”江逢自己倒是很口渴的樣子,能聽到喉嚨里一直有吞咽聲……慕謠說:“不啊?!?/br>江逢說“我這邊床頭柜上有水杯,如果你半夜渴了,或者胃疼,想吃藥的話,可以來我這邊拿?!?/br>“好?!蹦街{說完后想了想,又補(bǔ)充道,“你別cao心了,好好休息,明天才能好好比賽?!?/br>“嗯……”江逢忍了又忍,最后還是把枕在腦后的手伸向他,說道,“我能牽著你的手嗎?”慕謠靜了一會,平躺過來,把手伸到中間,被他握住。江逢側(cè)過身,兩只手握著他的手掌和手腕,沒一會就睡著了。慕謠還好奇他為什么會這么心大,這就睡了?隨后聽他呼吸很重,睡得非常香甜,才想到可能是這些天過于緊張,訓(xùn)練強(qiáng)度又大,也很正常。想到這里慕謠也想給自己放個假了,就不去再想現(xiàn)在是什么個情況,安心睡了。☆、34出柜早上睜開眼,慕謠先是想到,昨天來看江逢了,所以周圍環(huán)境比較陌生,看過時間起來洗漱之后,把江逢叫醒,江逢握著他的手不松開,他才想起來,昨天和江逢牽手了……牽手了啊……怎么會這么突然?慕謠把他推去洗漱,回來換上自己的校服和外套,背好書包,心亂如麻地想著自己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拒絕江逢。江逢收拾的也很快,牽著他去等電梯時,遇到了老師。江逢:“這是我同桌,請假早起特意來看我的?!?/br>老師看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江逢害羞地笑了兩聲又妄圖萌混過關(guān),慕謠則尷尬又僵硬,把手抽出來自己揣著口袋。老師看出來了卻沒說,跟江逢嘮叨了兩句注意事項,就去別的樓層挨個催起床,其他人也帶了不少親戚朋友,一幫人吃完早飯走到最近的體育場,江逢跟慕謠揮手去換衣服熱身。慕謠坐在座位上繼續(xù)思考昨天的事,又想到昨天他們似乎也接吻了……真的假的?到底怎么回事?江逢是這種一旦確認(rèn)雙方的心意,就這么剎不住閘的人?他翻出包里的藥,掰出半片吃掉,看著場內(nèi),找不到江逢,只好掏出卷子,先做兩套題,到九點左右,江逢快上場了,才收起來。前面幾場都是前兩天結(jié)束的,今天就是江逢最擅長的長跑決賽了。發(fā)令槍響,慕謠看著江逢一開始跑在人群中間,緊張地屏氣凝神,中途慢慢跑到前幾名里,緊緊黏住,但一直與第二名隔了一段距離,直到最后幾圈才加速追上去,又去超第一名,但第一名的發(fā)揮更可怕,被超后又在最后一圈反超,慕謠從后半段開始完全是站著看完的,可惜最后江逢還是只拿了第二名。別的項目里他最好的一項是三級跳的第三名,其他都沒進(jìn)前三,但這也算是不錯了,慕謠記得他似乎說過進(jìn)了前三就有加分的希望。中午江逢帶著他跟老師朋友簡單的吃過飯就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學(xué)校,江逢出門打了個電話,直到老師通知上校車才回去。車上一幫大男生本來都很激動,但也苦于沒個異性,下午又都要回學(xué)校,又有點蔫,慕謠上車晚,坐在后排周圍都沒什么人的地方,從車窗里看著江逢掛掉電話,跟老師說著話上車,在前面張望了一下,看到他就沖他走過來。“是我媽,前兩天給我生了個meimei,怕影響我比賽,拖到現(xiàn)在才說,”江逢笑著給慕謠看照片,“可愛嗎?”“嗯,很漂亮啊?!蹦街{覺得小嬰兒的眼睛特別像江逢。江逢:“起名叫江還,‘還’是……嗯……完璧歸趙的……‘還’……”慕謠笑:“……哦,多音字啊,春風(fēng)又綠江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