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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最后一場呢,就是莫寧跟宋秋水的感情戲部分,拍完就可以收工了”走位情緒通通不提及,全讓演員自行揣摩,牧于開始有點后悔因為劇本而攤上這么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導演了。表演的事牧于跟謝清自然都沒有問題,但牧于真正擔心的是導演拍攝的手法。雖然他不懂,但是這樣一個對一切都不關(guān)心的人,他不相信拍攝手法會好到哪里去,或者說,負責到哪里去。一切準備好,牧于將衣服脫下來,整個人浸泡到了臨時搭起的澡池里,少見陽光的后背白得讓人驚嘆,像一塊玉似的。要不是還在拍攝中,片場的女生一定是要叫出聲來的,此時只能互相憋著。說來也是有意思,三個星期前兩人才跳著拍完了結(jié)局,當時周邊看著的人哭倒了一片,結(jié)果現(xiàn)在這場戲又是歲月靜好。牧于入了戲便不會受影響,他像是只有一個人似的泡在水里邊,水面上是一只小鴨子,真正的活蹦亂跳的小鴨子“鴨子先生,請問,你是男的,還是女的?你想讓我親自來看看?好,那我動手嘍...”牧于說著,雙手從水中伸出來就要抓住它謝清早早地便在圍墻上邊等著了,牧于說完這句臺詞,他便毫不猶豫地往澡池里跳了下去,激起了水花,濺到牧于臉上。“宋......宋宋宋老師,你怎么在這???”謝清也像是做了賊的樣子,急急忙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不是故意的啊!絕對不是!”“cut!”“怎么了?”牧于皺著眉回過頭來,顯然因為表演的打斷而有些不高興了。“謝清的表情一點都不對啊,眼睛呢應該再亮一點,笑的再用力點,像這樣”牧于沒說話,但覺得謝清要是做出那種表情,那一定會很好笑。“...宋秋水和莫寧兩個人這個階段只是有點好感,你這種不□□心萌動,而是蠢蠢欲動”“唉,你怎么說話的,我是在盡一個導演的責任,不懂就不要插嘴”不懂?不要插嘴?牧于差點被這個惡人先告狀給噎死,他深呼吸一口氣,心平氣和道“張導,恕我直言...”“什么?”“你懂個錘子!”☆、一起上頭條呀~“于哥,你也別生氣了,其實很多工作人員都是站在你這邊的,張片導演確實太沒有責任心了”牧于心煩地靠在保姆車后座上,李元的話也絲毫沒有讓他皺著的眉頭松下來。“謝清,你覺不覺得,這個事情有些奇怪?”“準確地來說,奇怪的是張片吧”牧于一副謝清說到他心里去了的表情。“是啊,我橫看豎看,這個張片是詭異的很。”“哪里詭異?”李元車也不開了,好奇地轉(zhuǎn)過頭來聽。“我問你李元,如果你是一個導演,你拍電影會是出于什么意圖?”李元想也不想地答“當然是名和利啊,雖然談錢很俗,但是沒有錢,就什么都做不了了,而且如果什么都得不到,我干嘛要累死累活的...”“所以,張片三番兩次地對謝清雞蛋挑骨頭,對他到底有什么好處?”李元也不解“對呀!清哥發(fā)揮不好的話,那票房肯定也會受影響,票房受影響那錢就都打水漂了。沒道理?。∥覀儾皇且粭l船上的人嘛...他為什么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上的,也許根本不是我們的船”謝清的這句話聽的李元一頭霧水,但牧于卻是明明白白的。最擔心的事情,好像就這樣悄無聲息地發(fā)生了。這么想來,為什么在最缺好劇本的時候,偏偏就趕上了天公作美?為什么每次張片的挑釁都如此的“適可而止”呢?既然張片不為錢不為利,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在拖延時間!“清哥,是安靜姐的電話”謝清從李元手上接過來放在耳邊傾聽,他的眼神越來越發(fā)地深邃,隨之眉頭也皺了起來。牧于坐在一旁,等著謝清聽完電話“怎么了?”“張片要解約?!?/br>......“張片要毀約?但是違約金...”“他愿意付”安靜已經(jīng)一改平時樂沒邊的樣子,現(xiàn)在儼然是一個有擔當?shù)慕?jīng)紀人。“張片說,投資商的損失,公司的損失還有一切的違約金,他都可以給,解約的態(tài)度很堅決”“韓皚雪!”牧于直接把桌面當成了韓皚雪的臉怒錘桌子的同時牧于的手機也跟著響了。手機的鈴聲在只有三個人的辦公室里格外地噪。牧于將擴音打開“別來無恙啊,牧于?”這蒼老而熟悉的聲音,牧于一聽到就來氣。“韓皚雪你這個陰險的死老頭除了耍些陰招,你還會干些什么!”“呦呦呦,這么大脾氣干什么,劇本是你自己挑的,又沒有人逼你,一切都是你情你愿而已,可不要血口噴人。”“牧于,作為前輩我要告訴你,人呢,是要量力而行的,你是不是影帝的料應該有一點自知之明”“那也好過某些出道十幾年一個獎都拿不到的人來的強”“你...!”牧于懶得跟他浪費時間,沒給他反駁的機會便把電話掛了,算是出了半口氣。“安靜,有解決的辦法嗎?”“沒有”安靜略有些煩躁地拿起了手上的資料“自從你們接了以后,劇本我基本都推掉了,剩下的愿意等的,只有這些了”安靜說話留一半,這些剩下的劇本深度比不比得過是可想而知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之前八個月對于我們來說已經(jīng)算是緊迫了,現(xiàn)在活生生少了一個月,就算運氣好碰上一個中意的劇本,投資商的洽談、道具的籌備、導演這些全都講時運,最重要的,就是錢,往近了說,現(xiàn)在連一個好劇本都...”安靜像是想起了什么,頓了頓“怎么了?有別的辦法?”安靜略有些喪氣地看著牧于“也...不是,說到劇本,我倒是想起來以前你給我看過的那一本”“對呀!”牧于茅塞頓開“??!我們可以拍!”安靜將激動的牧于按回座位上“你也高興的太早了,有劇本,但是投資商怎么辦,導演的問題怎么辦,等解決完這些的時候,又是什么日子了?當初籌備這個電影,最快都用了兩個星期”在安靜跟牧于再次沉思想辦法的時候,謝清卻率先表態(tài)了“我來當投資商吧”簡單的一句話,卻意味著無比沉重的壓力。謝清的這句話就像是一根棍子,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