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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臉,伸出手在他的小腿上使勁地發(fā)泄著自己此時隱忍的心情。 她的手按上去才發(fā)現(xiàn),這貨除了一張堪比妖孽的臉,身材也的確是真材實料。修長的腳,肌rou糾結(jié)著,一看就知道沒少練過。不過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腹肌…… 這么想著,她的眼神有意無意地往他的上半身瞟去。 微瞇著眼的男人,斜斜地靠在車?yán)锏脑谟砩?,烏黑的發(fā)絲此時被解開,松散地披落在身旁,長而黑亮。 完美的側(cè)臉的曲線,印著車窗外的光線,落在車壁上,真是一幅足以秒殺任何少女的美男畫。 這個男人剛才稱紅閣的那些水靈靈的美人為丑女人還真是一點沒說錯,在他面前,美貌什么的,基本沒法提。 謝珞覺察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嘴角微微勾起,沒有說話,依舊閉著眼享受這一會兒難得的時光。 她按了半天,撫著額閉著眼的謝珞被她按得全身舒暢,這才支著腦袋,桃花眼似笑非笑:“沒想到閑兒的手藝這般好,想必給人按了不少吧?” 李閑頭也不抬地回道:“宇兒小時候腿腳不大好,跟著炎老頭學(xué)了這按.摩手法,給他按了不少。” “宇兒?” 李閑沒有說話,按完最后一道,取過旁邊的濕布巾抹了抹手,問道:“你心情好了吧?” 被侍候得舒服了的謝九郎搭拉著兩條大長腿,姿態(tài)慵懶,斜睨著她。 “差不多吧。”見她高挑著眉梢,便不再吊著她,道,“明兒正巧風(fēng)和日麗好出行,為夫正好得空,夫人也一起吧?!?/br> “好。”出個游而已,好說。 兩人一路互逗著,把李閑送到門口,他才離去。 看著他離開,她才后知后覺地想到,平時他只要上門,必定會吃過飯再走,這會兒他竟晚飯都不要了?不是說得空么? 她不知道的是,謝珞這回特意急急地趕回去處理點事,明天才好安心地跟她約個會??! 看穿一切的柯亮極其鄙視自家爺?shù)淖龇ǎ核€是安國王府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魔王世子么?他家爺真的沒被換魂? …… 李閑剛踏進(jìn)院子,就被告知劉恒青求見她許久了。 青荇院類似四合院,一正兩廂房。 進(jìn)來時,文知剛好收起碗疊往外搬,看到她回來,十分高興。 “小姐,剛才文硯說你出去了,一直到天黑都沒見人,還問要不要出去找你呢!” “唔,剛回來。劉家弟弟如何了?”她不欲多說,便轉(zhuǎn)口問道,“他此時在哪兒?” 正說著,正屋里走出一個人,瘦削單薄的身子,捂著胸口,扶著門,望向她們這邊。發(fā)現(xiàn)李閑一身男裝,但聲音卻沒有刻意遮掩,便有些呆愣。 “你就是李家小姐?多謝你救了我?!?/br> “我是,你的傷口還疼嗎?吃藥了沒?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跟院子里的人說?!?/br> 她這一連問,讓劉恒青怔了怔,似乎許久沒有聽到如此關(guān)心自己的人,眼眶微微發(fā)紅。 “傷口已經(jīng)不疼了,文知jiejie已經(jīng)給我喝過藥。暫時……沒有什么需要。” 他的話很低,但是回答得很清晰流暢,一直守禮得沒有看她。 ☆、第90章 陪我一天(周末快樂,求支持?。?/br> 第90章陪我一天1 在青荇院與劉恒青聊了幾句,才知道原來他身上的確被人下了藥,目的竟然是為了阻止他下場求仕!好在這毒發(fā)現(xiàn)得早,剛才大夫已開過藥,養(yǎng)上一個月就能好。 他本是抱著魚死網(wǎng)破的心態(tài)去探花樓鬧的,沒想到遇到了李閑,被她救了一命。 他豁然起身,朝她鄭重道謝:“李小姐大恩大德,恒青沒齒難忘!” 李閑扶起他鼓勵道:“劉家之事暫且不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養(yǎng)好傷后好好準(zhǔn)備,你已是童生,再努力考上秀舉人,做上官,這些都不算什么?!?/br> “小姐說的是!” 兩人又聊了幾句,李閑告辭離去。 劉恒青追出幾步:“李小姐為何幫我?” 李閑離開的腳步一頓,立在門邊,回頭朝他微微一笑。 “幾年前,我和我弟弟也如你這般?!?/br> 那個夜色下,輕淺似夢的笑容,直至往后的人生,劉恒青每每想起,心中都是暖意融融。 從青荇院出來,剛吩咐文知幫自己準(zhǔn)備些吃食,一抬頭就看到了不遠(yuǎn)處站著的李文墨。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吃晚飯沒?”她朝他走了幾步,忽然頓住身形,眼神落在他身后的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上。 是阿夢。 她覺得哪不對勁,眉頭蹙起,直覺地看向剛才文知站著的地方,但那兒早不見人影了。 就這一會,李文墨便已到了她跟前,掃了眼她的打扮,朗眉擰起:“好好的,你穿男裝做什么了?” 李閑暗暗嘆了口氣,她穿男裝很奇怪么?玉妝樓剛創(chuàng)立時,她不天天穿成這樣到處跑? “唔,有點事。”見他沒說話,她聳聳肩,說,“如果你沒事我就先閃了,還沒吃東西呢?!?/br> 說著,閃身溜回自己院子。 剛進(jìn)屋里,就看到文硯在那兒窩著,手里把玩一個新得的面人兒,她轉(zhuǎn)了一圈,不見文知身影,這才問道:“那個阿夢怎么和你哥在一起?” 文硯抬頭看見她,蹦了起來歡喜道:“主子你終于回來了!” 隨即想到剛才她問的話,嘴巴一翹,小臉聳拉著,抱怨道, “這還不是主子你扔給他的嘛,那個阿夢說,哥哥沒趕她,你也沒管,那她就是哥哥的婢女?!?/br> 李閑提了口氣,聲音有些大:“一個男人身邊放著個不算丑的姑娘,早晚壞事,往后文知怎么辦?” 文硯扯著她衣衫,跺跺腳氣道:“我也擔(dān)心嘛!主子,不如你開口讓那個阿夢離開!” 李閑瞪她一眼,斥道:“胡鬧!你哥的事我怎么能管!”她苦惱地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哥絕不同意呢……看來那個阿夢有點手段……” 這時,文硯捂著嘴直愣愣地瞪著門口。 李閑回頭,文知端著飯菜立在那里,也不知站了多久。 她尷尬地咳了咳,正要開口說什么,文知笑道:“還有些賬沒核,小姐先吃,我去看看?!?/br>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文硯和李閑面面相覷。 因著這事,她晚上沒怎么睡好,第二天被叫醒后臉色不好看。 李宅門外,謝珞神清氣爽地站在馬車旁邊等著她,一雙桃花眼泡過水似的亂放電。她瞥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地爬上馬車。 似乎發(fā)現(xiàn)她神情不對勁,他斜了眼抱劍守在一旁的柯亮,多年默契,只一個眼神后者就明白了。 可憐他一黑鷹衛(wèi)大隊長,平時刺探最多的就是沾人命的秘事,可自打他家爺認(rèn)識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