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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嚇得全身打著顫,不停地求著饒。 “老爺,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啊!” 李海又哪里會聽她的解釋?臉色脹紅著,怒意盡都擺在面上,伸著手指大罵道:“你做過什么沒做過什么,別以為我不管就不知道,哼!你害我妻兒,如今又吃里扒外背著我勾搭別人,來人!把這惡婦給我裝進豬籠!我要沉塘!” 朱氏大驚失色,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蹭地從地上爬起,直戳著李海腦門。 “李海!你不要在這里作什么正人君子,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是怎么把柳玉娘娶回來的!你也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她柳玉娘就對你貞潔了?做你娘的春秋大夢!要不是我把這事抖出來,你早就成綠王八了!” 李海氣得直抖,四下看了看,見墻上掛著一把朋友早前贈送的佩劍,一把拿下抽出了劍,二話沒說對著朱氏(月匈)口刺了下去。 “你、你” 朱氏愣愣地瞪著眼前的男人,這個自己從十四歲就喜歡上的男人,這個她千方百計成為他的妾,又從妾爬到他正妻之位的男人,他竟把自己殺了…… 她眼前忽然浮現(xiàn)幾十年前,自己還是十四歲時,一襲白衣姿態(tài)瀟灑的他打馬從街上而過,那一回眸的俊朗笑意…… ☆、第111章 李家財產(chǎn)(本章有彩蛋,歡迎來砸~) 第111章李家財產(chǎn) 朱氏的事情被送到李閑手里時,她對面坐著的是……大長公主。 嗯……這個消息正是她告訴自己的。據(jù)說這是發(fā)生在昨天晚上的事。 看來這個長公主對李家的事很上心啊…… 她攤了攤手,對長公主逗弄一只小貓一般的心情守著自己的行為,頗為無語。 朱氏的死,她真沒什么反應(yīng)啊,最多只是雙手合十對著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地府或者早已投胎的柳玉娘說聲安息,其他的她真的給不了啥??! 也許是她的反應(yīng)不大像宅斗勝利者的模樣,長公主很意外地猛盯著她打圈。被她這樣盯著的李閑很無奈,她最近很忙的…… “公主,如果你只是想來聽聽我的回答,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嗯……謝謝你?!?/br> 她說得很真誠。 相對于朱氏,她更討厭李兆賓和李萱蕓。像那種不直接對自己造成影響的人物,她一般不會放在心上,就算那人天天對著自己扎小人,她也不介意。但只要做出實質(zhì)性的舉動,呵呵,那她可不容易松口的。 “你這丫頭真有意思?!?/br> 長公主似是而非地嘆了一聲,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愣愣地坐在那兒發(fā)起了呆。 好不容易送了這尊大佛離開,李閑連忙把在書房寫好的信讓人送去宣州。也不知道這個長公主到底為了李家的產(chǎn)業(yè)會做到哪一步,她雖然不貪財,可是被她看中的東西,想要拱手讓人,她絕對不樂意! 此時,宣州李家已亂成一鍋粥。 李海沒了官職,李兆賓和李萱蕓被入了獄,暫時未下達最后的判刑。李家其余庶子女紛紛自危,跑來找李海拿辦法。 書房外,沒了朱氏管理內(nèi)宅,也沒了管家束縛外院,丫環(huán)奴仆更是逃的逃躲的躲,完全沒了章法。 李家?guī)讉€庶出少爺小姐站在院子里,孫子輩的都是自己牽著抱著,眼巴巴地望向他。 “你們……”他哽了一聲,吞咽了幾下,眉頭聳動著,“你們都大了有自己的出處,都出去自立門戶吧?!?/br> “爹,您怎么能就這樣丟下我們?”平日和李兆賓很不對付的庶出三少爺李兆閏走前一步,憤憤說道。 已訂親又被迅速退親的庶出九小姐李姝也氣道:“是啊爹,你不能一出事就讓我們走!”廢話,走了她還怎么嫁人?她已經(jīng)丟了一樁好姻緣了,往后可怎么找婆家? “姝兒,不能這樣跟你爹說話!”旁邊李姝的生母許氏斥道,隨即眼淚汪汪地看向李海,“老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總不能沒了夫人和兩位少爺小姐咱就不過日子了??!” 許氏的話得到了其他幾個妾室的應(yīng)和,李??粗@些人,她們曾經(jīng)勾心斗角,為了他的一絲目光爭個半天,他甚至引以為豪,每每看得興起。 可是如今他卻覺得累了,他很想念那個柔情似水的玉娘,想念那兩團玉娃娃一般的雙胞胎,可是現(xiàn)在…… “爹,你既然要我們走,那我們不如就此分家好了!”李兆閏抬起頭,大聲說道。 李海被打斷了回憶,冷冷地抬起頭,看著這個和自己有著相似臉孔的庶出兒子。其實他對這些庶出的子女,不對,應(yīng)該是除了那對雙胞胎之外,這些子女他全然不放在心上。 李萱蕓? 呵呵,那丫頭最會作嬌,還以為他不知道她背著自己面對他人的那些囂張氣勢呢!自己寵著她不過是因著自己覺著寵誰不是寵,于是這才就著朱氏送上來的女兒將就著寵著罷了。 “爹,我和五弟七弟都商量過了,每人五家商鋪就足夠,如果爹爹答應(yīng),我們立馬就走!” 似乎覺得這話有些不妥當,李兆閏忙補充道,“我們既然是爹的兒子,自然會以您為尊,不管您跟我們誰過活,我們都會給您榮養(yǎng)!”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李海再聽不懂可就白混這么多年了。 他看著這三個庶出兒子,他們個個臉露期待,對朱氏的死沒有半點關(guān)心,對牢里的大哥和姐妹也絲毫不放在心上。 親兄弟尚如此冷血,他又何必去怨怪族里的那些叔伯子侄躲著自己,外頭那些曾經(jīng)吟詩作對把酒問月的知己好友都對自己緊閉大門呢? 其實此次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自己被免官那兩兄妹被帶走,他就知道,這是有人明著對付他李家啊!只要他服個軟,一定能度過去。 可他還沒考慮清楚,這邊自家內(nèi)院就已經(jīng)起了火,火勢還不小。 “那些商鋪……”李海淡漠地掃了一眼這些兒子女兒,面無表情道:“你們誰也別想動一分!” “爹!” “爹您到底想怎么樣?” “老爺……” 李海關(guān)上書房門,將這些呼喊聲一一關(guān)在門外。 第二天晚上,李海趁著夜色,讓自己的親信將一封厚厚的書信讓人偷偷地帶出了城。 李兆賓和李萱蕓的罪名下來,刑罰也已出來。讓李家上下松了口氣的是,李家其他人并未受牽連,李兆賓和李萱蕓被流放到北方苦寒之地,十年內(nèi)不得歸家。 李氏兄妹走的那天,李海遣散李家剩下的奴仆,獨自去了宣州城外的涼山寺剃度出家。 李宅被典當,所有李家子弟被趕出門,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兩的宣州李家凄涼收場,曾經(jīng)被李家欺壓過的人家甚至放了鞭炮慶祝,這給宣州城的百姓添了不少茶余飯后的談資。 而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