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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趙慎自個也累得夠嗆,沾枕就著。項淵閉著眼聽那頭的聲響,待聽到趙慎的呼吸慢慢變得平穩(wěn),這才微微翹了翹嘴角。鬧一鬧,媳婦果然不再糾結(jié)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害林宏參加不了鄉(xiāng)試,又害他虛驚一場,愧疚不安這件事。今晚能暫時睡個好覺。第二日,天剛麻麻亮,項淵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隨身提著的籃子里裝著吃食和筆墨紙硯,趙慎不知打哪找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提在手上,一副護(hù)花使者的模樣步步緊跟。出了大門,花錢雇來的四個打手,更是整齊一致,身著短打,手提木棍,雄赳赳氣昂昂,不知情的人八成以為他們是要去找誰的不痛快,而不是去進(jìn)考場。項淵本還覺得趙慎是不是小題大做了,結(jié)果路走了一半,他就斯巴達(dá)了。麻蛋,居然真的有人來劫路!五六個破衣爛衫、蓬頭垢面的無賴閑漢晃蕩在街中間,對每一個路過的人嬉笑戲弄??身棞Y看得清楚,自打他們出現(xiàn),這些無賴就跟見著血的鯊魚似的,慢慢開始圍上來。而街上的路人,無論是趕考的秀才公們還是做買賣的人,不但無人伸手幫忙,反而一見無賴們不招惹自己,躲得飛快。趙慎英氣的臉龐此時不滿煞氣,握緊手里的棍子,聲音冷得像冰碴。“還真這么下作!”那幕后之人一招接著一招,手段齷齪,真叫人惡心!項淵緊了緊提著籃子的手,眼底陰霾密布。“就這么點(diǎn)出息,將來也不會有多大作為。錦言,叫雇來的打手出面,你跟著我,不要沖上去。”趙慎訝異的看了他一眼,項淵解釋道:“就這么幾個無賴,不值得你參與進(jìn)去,沒得掉了身份。跟著我,咱們趕緊去考場?!?/br>趙慎想了想,知道以自己小哥兒的身份,確實不太合適當(dāng)街和這些閑漢攪合,便對后面四個打手示意一番,之后便跟在項淵身旁,由打手開路。那幾個無賴閑漢本以為是趟輕輕松松的包賺買賣,都打算好掙了這一筆就去府州最好的酒樓大吃大喝一頓享受一番的,哪想到看似文弱的秀才公,居然身后跟著四五個打手!還個個手里頭提著棍子,手臂粗的棍子!麻蛋,這是要拼命嗎?見對方是硬茬子,這些閑漢就慫了。銀子是好,可也得有命花?。”蝗俗岬脻M臉開花,賺來的銀子夠不夠買藥敷哦!趙慎無語的看著這些閑漢無賴表情訕訕的畏畏縮縮退到一邊,還縮著頭表示自己很無辜,心底更是來氣。今個若是沒請打手,只自己和淙子兩人,此時只怕早就陷進(jìn)這些無賴的包圍里脫身不得。而這些無賴們,只會哄笑著去拿銀子,才不管被他們耽擱的事對別人而言有多重要。趙慎狠狠瞪了眼縮在路邊喪眉搭眼的無賴,然后一手拽住項淵沒提籃子的胳膊,一溜風(fēng)似的朝考場奔。項淵:········媳婦,形象啊形象!這么投胎似的趕法真的一點(diǎn)不好看啊,他的發(fā)型,他的優(yōu)雅步子,還有,衣衫下擺都飛起來來啦,里面的白色棉布褲子也露出來了!好在,快到考場的時候,看著前方人山人海,趙慎終于放開項淵。理理衣衫,摸摸頭發(fā),項淵悲催的發(fā)現(xiàn),發(fā)型亂了!“不用理了,一會兒進(jìn)了考場,頭發(fā)都要解開查看的?!?/br>媳婦咋知道的這么清楚?!趙慎心底有些好笑。他發(fā)現(xiàn)淙子很注重形象,對外一直都要衣冠楚楚的??伤矚g打破淙子的那份從容,見他雖不適應(yīng)卻不忍心苛責(zé)自己而露出無奈又寵溺的模樣,趙慎就覺得心情格外好。不過,他也很注重分寸就是。此時,項淵雖發(fā)型不如早起那般齊整,卻也立立正正,配上俊朗堅毅的面龐,修長的身姿,站在一眾秀才公里,端得是鶴立雞群。第22章審理看著項淵隨人流進(jìn)入考場,趙慎緩緩呼出一口氣,緊張感稍減。想到今日要做的事,趙慎握手成拳,轉(zhuǎn)身大踏步離開。三年一次的鄉(xiāng)試,考場外來送考的親朋好友三三倆倆聚在一起還未離開,遇到熟識的人還會互相打招呼,探探信息,場面熱熱鬧鬧,像過節(jié)一樣。負(fù)責(zé)維持秩序的王通判帶著衙役,手執(zhí)水火棍,神情嚴(yán)肅守在考場周圍。王通判坐在廊下陰涼處,端著茶杯,心底約莫著時辰,再守一會,人群散去,他就可以進(jìn)衙門不必守在此處。剛叫身旁伺候的衙役再添茶水來,就見從街心吵吵嚷嚷過來一群人,到了面前,王通判定睛一瞧,只見一個壯漢手里提著個滿面驚惶的小丫頭,旁邊兩個壯漢攙著一面色蠟黃的秀才公走了過來。“發(fā)生何事?”攔路的衙役厲聲喝問。“通判大人,小生受人下藥陷害,上吐下瀉,形容枯槁,恨失鄉(xiāng)試,還望通判給小生做主!”王通判噌的站起身。“有此等事?”“下藥之人就是這個小丫頭!”林宏怒指被壯漢架著的小丫頭。小丫頭昨晚就被審了一晚上,結(jié)果出乎意料,嘴巴硬得很,死活不吐口。趙慎和項淵沒辦法,又不能動用私刑落人口實,私底下商量后認(rèn)為幕后指使絕對跟小丫頭許諾了什么,而小丫頭定然知道幕后之人背景,有恃無恐,這才死活不松口,于是便想出當(dāng)眾揭發(fā)的主意。果然,小丫頭沒想到兩個外地人居然真的敢報官,一時驚慌失措,而指使她下藥的人又沒有再露面,她心底驚惶,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被騙了,擔(dān)驚受怕一路,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此時見了縣衙通判,心底的弦猛地崩斷,林宏的話音剛落,小丫頭就大哭大叫起來。“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婢全都說,是有人給了小婢五兩銀子叫小婢下藥的,那人說這種藥只是能害人鬧肚子,不會害命,小婢這才鬼迷心竅,小婢知道錯了,大人饒命??!”剛才林宏他們一路過來,就已經(jīng)引了大批看熱鬧的人圍著,等到了考場這,加上沒走的送考的親朋好友,更是里三層外三層,還有些小販挑著擔(dān)子做起生意來。小丫頭話一說完,圍觀人群就哄的議論開。有那大膽的,揚(yáng)聲問:“兀那小丫頭,你和這個秀才公是有多大仇啊?居然害得人家考不了鄉(xiāng)試,太可惡了!”小丫頭抽抽噎噎道:“我不認(rèn)得秀才公,也沒想到要害他,藥本來是下給另外一位秀才公的,誰知道他居然一個人把點(diǎn)心都吃完了,這才鬧了肚子。”沒想到其中還有曲折,人群中又有人問:“你本來想害誰呀?”“是雇我做工的那家人,是位姓項的秀才公?!?/br>這時,跟在后頭的趙慎站出來,沖王通判一拱手,朗聲道:“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