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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思賢一驚,以吻封言,再說下去不知會說出什么話,晚言靠在他懷中大口呼吸,臉頰微紅那時的晚言單純可愛,讓張思賢喜愛極了,后來晚言悄無聲息的離開,入了□□,知道這件事后,張思賢沒有多大反應(yīng),究其原因,都是他太過縱容晚言此后,張思賢身邊沒有一個固定的人,也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晚言一句,在晚言離開后一年,晚言竟主動出現(xiàn)在他面前,在他房間,在他床上邀請他,那一晚只有身體上的契合,交纏的氣息,靡亂的房間第二日早上,張思賢醒來看著晚言熟睡的面容“你來有何目的?”見裝睡敗露的晚言睜開眼,沒有一絲尷尬,而是往他懷里又湊了湊“只是單純來見你,能在你這兒暫住幾日嗎?我現(xiàn)在可全身酸痛呢…”張思賢為他揉腰,晚言亦享受的窩在他懷里“你真入了□□?”察覺到懷中之人身體一僵,就聽“是啊,怎么你想把我交出去?”還是當(dāng)初那個晚言,不過是變得成熟了而已“你若無他心,就留下吧”“這幾日當(dāng)然是留下,以后有空就來找你”話已至此,無話可說,這般也好,至少他肯回到他身邊了“那留下來?”晚言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一年了,床上不談事”“對”張思賢自嘲自己糊涂了,更加熱情的吻著他交纏著,放縱著,晚言有意壓低聲音,只因這府中如今還多了一人--卿尋,他大概了解了下卿尋的背景及一些事情,他也知道,張思賢對卿尋有著一些興趣第二天清晨,張思賢已經(jīng)離開,晚言穿著睡衣打著哈欠下樓,正好碰見在客廳中的卿尋,卿尋先是一愣,而后低頭打算上樓,卻被叫住“別走,正好有人可以聊天”“嗯”兩人坐在一起,卿尋不敢妄自開口,晚言倒不覺得尷尬“你叫什么?”“卿尋”“你會唱戲嗎?”“會”“我以前也是唱戲的,你陪我唱一段好不好?”“好”卿尋同晚言唱了一段,不由對晚言刮目相看,這唱功,技巧比他好上太多,卻困在張思賢身邊,帶有惋惜,也帶有羨慕,晚言一看他表情不用猜也知道他想多了“你會識字嗎?”“略知幾字”“這幾日我便教你識字好了,之后我來可是會檢查的,你是你自己,不是任何人的附庸品,有自己的思想,你會知道和了解更多的事情”卿尋看著晚言,眼中的驚喜掩飾不住“真的?”“當(dāng)然,你叫我遲語就好了”“卿尋”這樣也算正式認(rèn)識了,晚言是憐惜卿尋的,他想讓卿尋活的比他自己好,比自己更舒心,能跟心愛之人一直在一起,他同張思賢是不再可能有更多了,若兩人中誰死,他會為了張思賢而死“卿尋,我猜你只想在這亂世中茍活,世人皆稱戲子無情,我倒說,休說戲子無情,安知最無情的是這世人,你還能做很多事情,做你想做的”卿尋認(rèn)真聽著晚言的一字一句,字字打動他的心,他該為自己而活,有自己的情感,自己的思想,做自己想做的見有說說動,晚言便開始教他識字,還從張思賢臥室中取出一兩本外國著作,讓卿尋看,看著他認(rèn)真讀書的模樣,晚言有些恍惚,不由笑了,真是揮不去的回憶,思賢…卿尋沒看一會兒就會問晚言許多自己所不認(rèn)識的字,晚言也很耐心的教著張思賢一回來就見,晚言穿著睡衣坐在卿尋身旁,卿尋抱著書埋頭讀著,坐上放著咖啡和點心,晚言在品嘗,張思賢脫下外套走到晚言身旁坐下“今天怎么下來了?”“有人,來看下”晚言拿起一塊糕點送到他嘴邊,他咬了一口,剩下的晚言吃下,張思賢以為晚言對于卿尋的存在不開心,便說“若你不喜,大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晚言打斷“這我新收的徒弟,正教讀書呢”“你喜歡就好,只要不教…”晚言放下咖啡,起身上樓“放心,我不會的”不會讓他走我同樣的路見他上樓,張思賢對卿尋說“晚餐記得吃,還有,早點休息”“好”卿尋目送張思賢上樓,想來遲語和張思賢應(yīng)是相愛的,可為何張思賢要將自己養(yǎng)在這府中?遲語真的不介意他的存在嗎?疑惑在心中,拿起桌上幾本書回到自己房中,晚餐他都是不吃的主臥,晚言慵懶的躺在床上,拿起一份報紙細(xì)看,張思賢從浴室中出來,在他身邊躺下,晚言主動縮進(jìn)他懷里“這次待多久?”“至少一個月,我可是把機密都告訴你了”“那就好好陪我”“好,如今表面國共合作,可暗地里不知殘害了多少□□,你我現(xiàn)敵對…”“在這房間里,你是晚言,我是張思賢,僅此而已”可是出了這屋子,就不再單純,都有職責(zé)在身,又是對立陣營“我告訴卿尋我叫遲語,在他面前可別叫錯了,我不在的時候,他可以照顧”“我的心里最重要的還是你”有你這句話,此生足矣,別無他求晚言在這屋中的日子,每天教卿尋許多新東西和知識,心情極佳的時候會教他唱戲,他的戲唱的越發(fā)像晚言唱戲的模樣,神情□□,動作神態(tài)晚言離開后,張思賢變得更忙,每每傍晚才回來,清晨不到六點就離開高遠(yuǎn)再見到晚言的時候,是驚喜的“你沒事吧?怎么一直不來個消息?”晚言坐下喝了口水,才說“我去了司令府”“什么?你怎么這么魯莽!”“我這不是沒事嗎?我沒找到有利的情報”“人沒事就好,下次可別如此”高遠(yuǎn)松了口氣,他這般魯莽不是好事,所幸人沒事,他才安心“高大哥,最近有發(fā)生什么事嗎?”“我們的處境不太樂觀,最遲明日就得換地方”“我知道了,高大哥”兩人又聊了其他事一晚,張思賢回來的很早,是劉子林送回來的,那時卿尋還在客廳看書“麻煩照顧一下”這話自然是劉子林對卿尋說的,而他說完后就離開了,卿尋看著被放在沙發(fā)上醉酒的張思賢,想著如何辦,最終還是扶人回了臥室將人放在床上,正欲走,卻聽張思賢說“卿尋,唱一曲”卿尋著實嚇到了,張思賢讓他唱戲的時候屈指可數(shù),也不知他今晚怎么想的,可不敢忤逆,便唱了最拿手的《貴妃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