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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握住她將她翻了個身從后面死命地抵弄,刺激得她尖叫連連,在她感覺快要昏過去的時候突然青光一閃,身下的感覺愈發(fā)得強(qiáng)烈——她與他一道變回了原先瘦小的真身,而身后的戌炎只是微微一愣,那東西便如出鞘的利刃般一下下將她推向致命的深淵。 倩倩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以這種形式,與那挨千刀的戌炎如此。 在二人變回真身之后的同一時間,回到九幽殿的春春和帝君神識皆是輕微一動,與各自的契約獸有了聯(lián)系。 只是契約獸在神識中本命小小的一團(tuán)白光,此刻正泛著淡淡的粉紅,繼而變成瑰紅色。 春春一時好奇,正想要看個仔細(xì)就被身側(cè)的帝君拉出了自己的神識之中。 “帝君你干嗎???” “咳……”帝君干咳一聲,自然知曉自家的契約獸正在干什么好事,耳根有些微紅,只是看著春春道,“戌炎與倩倩現(xiàn)在并無大礙,等過了時辰自會回來,你不必……擔(dān)憂?!?/br> 他在陣中的時候差點(diǎn)將春春拆開吃了,用腳趾想也能想到戌炎現(xiàn)在在做什么事。而戌炎離開前又是跟著春春的那只小妖獸一道被打飛出去的,除了解毒還能有什么法子。 春春看著面前神情不是那么自然的帝君,將信將疑地道:“那帝君你臉紅什么?” 帝君聽她這么問,身形一僵,墨色的眸子連連眨了好幾下才一手捂住心口,皺著眉微喘,“本君方才在日月森林舊疾復(fù)發(fā)牽動了身上傷口,這會兒疼得要命還有些熱,身上又沒什么力氣,”帝君看向聽得心驚rou跳的春春,又道,“幫本君上藥吧?!?/br> “好?!贝捍狐c(diǎn)頭應(yīng)下,想起他在日月森林里化成白狐以后那惹人心疼的小模樣,哪還有拒絕的理由。 從帝君手中接過瓷瓶拔開軟塞,挑了一指甲蓋的剔透藥膏,直截拿起帝君的一只手沿著裂開不久的指縫溫柔地抹。帝君扯開腰帶的另一只手一頓,目光落在春春仔細(xì)認(rèn)真又帶著心疼的小臉上,心下一動,扯下外袍中衣,露出果真已化了膿的肩頭目光灼灼地望著身前的女子。 “另一只?!贝捍旱?,許久不見帝君將另一只手乖乖地放過來便不解地抬頭看他,腦袋稍稍抬高一些便見帝君一肩袒露現(xiàn)出白嫩的一片肌膚,手搭在腰間,那錦帶已然落了下去。眉心一跳,紅著臉看清帝君肩上一個赤黑色傷口中流出黃紅交加的膿液,赫然一驚。 “帝君你怎么不吭聲的?”春春急忙雙手放掉帝君的手靠上前再將他的衣袍往下扒了扒。這一扒,竟露出下邊幾道縱橫交錯的傷疤來,像是劍傷,看模樣已有些許年頭,眼淚一下溢上眼眶。 這些,是不是它被迫被砍下尾巴的時候留下的傷?他究竟,曾遭遇過什么。 帝君制住身前女子不斷往下扒他衣衫的手,見她眼中盈滿淚水像是馬上要掉下來的樣子,眉宇一緊,低聲問她:“哭什么?” 她不答,雙手仍是可勁兒掰著帝君的衣服想知道帝君身上受過多少傷。帝君這廂哪能如她愿在她面前將自己任她撥個精光,一手制住了她兩條藕臂,兩人就那么僵著。 二人靠得近,帝君一低頭就能看見春春所有表情,自然也就看到了她脖頸上出了血的牙印。帝君放開她的手將大掌按在她雪白柔軟的頸項(xiàng)上,目光微沉,“疼嗎?” 在陣中之時他無法控制自己,也不知為何咬她,只是她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這頭兒春春一直一直想要將帝君的衣衫扒個透,此時帝君一放開她的雙手,她便急忙忙扯掉了帝君的外袍扒開他的中衣,露出他滿是傷痕絲毫不平整的胸膛。另一頭的帝君只顧念著之前咬傷了她的事心中過意不去,是以沒留神自己身上已被她撥了個光。 帝君的膚色很白,可是身上傷口密布,生生破壞了這份美感。 春春鬼使神差地覆上帝君的胸膛,眼淚汩汩地順著面頰往下掉,“砍了尾巴不夠還想將你逼死么。” 怔神的帝君猛然一怔,眼神頃刻間變得詭譎,眼中的猶疑與憐惜盡數(shù)粉碎。 身子被帝君一下推開,春春茫然地望過去,淚眼朦朧中只依稀可見帝君的面容在這個瞬間冷得可怕,連聲音都透著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冷意,“本君的事與你無關(guān)?!?/br> ☆、赴宴 日色溫柔撫過尾鳶池攪出粼粼的池水,池中錦鯉扭著魚身倒騰出一道道淡色金光直叫人晃不開眼。 春春蹲在岸上,無精打采地掬著手中的池水。 這幾日來帝君沒再回過棲梧宮,陪伴她左右的除了謝霓謝塵就是被帝君派來監(jiān)督她練習(xí)基本功的謝零。她堵著一口氣竟也在短短數(shù)日內(nèi)提前完成了謝零交待的任務(wù),自覺近來骨骼堅韌了許多,只是每到夜間有些乏力罷了,想必也是適應(yīng)習(xí)武前的正常反應(yīng)。 她就這么舀著水,腦中拐過幾個彎彎來還是想起了帝君,不由心塞地嘆了一口氣。 這些日子帝君雖將她的飲食起居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可她清楚,那一日,是她越了矩。也許明知自己不過是他的寵物沒有權(quán)利揭開他的傷疤與他并肩而立,可,當(dāng)她第一次有了這個認(rèn)知的時候,連呼吸都是澀澀的。 帝君他,一直將她排斥在真實(shí)的自己以外。她所見到的,都是偽裝以后的他,她和旁人其實(shí)也沒有兩樣。帝君于她的耐心,不過是基于她還是火松的時候處出來的感情。這種感情,隔著一層無法逾越的屏障,讓她難以接近。 她突然覺得有點(diǎn)難受,頭也似暈暈沉沉的。 當(dāng)金烏落下地平線的瞬間,西面的晚霞紅透半邊天色,蹲在池邊的女子兩眼一閉毫無預(yù)兆地倒了下去。 一道白光無聲無息地飄進(jìn)已點(diǎn)起夜燈的棲梧宮。帝君將春春放到榻上,視線觸及她雪白頸項(xiàng)間rou粉色的淡痕,指腹輕柔地摩挲著,語氣中充滿了無奈,“何苦這么倔強(qiáng),糊涂一些不好么?!?/br> 謝零每日都會向他報告她練習(xí)的情況,自然知曉她的進(jìn)度與掌握程度,也知她這幾日悶聲不響的定然是心里憋著一股氣,才這般快地學(xué)了個全。可她到底是個生的,一口氣學(xué)多了難免承受不了,這會兒就力氣殆盡暈了過去。 帝君望著她沉靜的睡顏,忽然覺得是自己小題大做了。 她還小,本不懂掩藏自己的情緒,他又做什么與她較真。那一日是他擔(dān)心過了頭,竟對她發(fā)了脾性冷落了她,也不知日后該要怎樣補(bǔ)回來才能得她原諒。 帝君掩眸輕嘆,哪想他也會有這么一日,像個毛頭小子一般患得患失。 “帝君你欺負(fù)人。” 聞了聲的帝君抬眸望過去,卻見她小嘴兒嘟著一臉的苦瓜樣,那眼睛還是閉著的,分明是在說夢話了。沒成想她連做夢,都是他在欺負(fù)她??磥硪郧笆撬麎赫サ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