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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沿,在給唐安文洗了腳后,嚴重警告唐安文等下不能在亂動了。木風在清洗了唐安文的腳后,這次是徹底給唐安文的傷口消了一次毒,這才把從羅凌那里要來的藥膏抹在唐安文的腳底板。轉天唐安文的腳終于不疼了,他感覺渾身一陣輕松,不過木風可不敢大意,讓唐安文繼續(xù)在家休息一天,把腳底的傷徹底養(yǎng)好了再說。木風老樣子,早上叫了張?zhí)m過來幫忙做午飯,他自己去張家村看父親,昨天他回來的時候羅凌雖然說父親沒什么問題,但是在接骨后,父親疼的臉色發(fā)白,不過今天木風回去一看,他父親的臉色好了很多,臉色也紅潤了,不在蒼白發(fā)黃,大約是跟父親真的看開了。木風問他父親有什么打算,張福平告訴木風他準備等腿好了以后,回去木哈一族看看他阿姆,給他阿姆掃掃墓。木風點頭,十多年了,他沒有給阿姆掃過一次墓,如果有可能,木風也想帶孩子和阿文回去看看阿姆,想要告訴阿姆,他現(xiàn)在日子過的很好,讓阿姆不用在擔心他。也就是在這時候,張福平才察覺到木風說話不結巴了,他問了木風原因,木風說是唐安文幫他矯正的,張福平對這個曾經不喜歡的兒婿打從心底里喜歡起來,看到現(xiàn)在的兒子不但臉色好了,連臉上的表情都變得豐富很多,張福平由衷的感到高興。張福平出事后的第六天,木風天未亮就起來,讓唐安文天亮后帶孩子去鎮(zhèn)上,可以把孩子先放在宋云惜那邊,一定要趕到府衙聽審。他自己則帶上一些銀子去了張家村,和三叔還有幾個堂弟一起抬著父親去了鎮(zhèn)上,今天衙府要審訊張燕姆子三人,對于張燕做的事整個鎮(zhèn)上都傳開了。人們都唏噓不已,居然有哥兒如此的惡毒,不但和夫郎以為的人生下幾個孩子,還要把夫郎的親生兒子賣掉,簡直的喪心病狂沒有人性。也有很多的人同情張福平,還有那兩個孩子,都覺得張家明和張家陽很可憐,怎么攤上這么個阿姆。尤其是張家樂和張家齊一點良心都沒有,親爹可沒有養(yǎng)過他們一天,偏偏合著親爹要打死含辛茹苦養(yǎng)大他們的張福平。唐安文在天亮后就起來,吃完早飯后,他先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宋云惜家。宋云惜雖然不怎么出去在家養(yǎng)胎,不過米田鎮(zhèn)多年不出這樣的惡事,這事簡直猶如十二級地震一般傳遍了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議論,連茶館說書的都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起了,這則滅絕人性的故事。宋云惜也很想去聽審,他已經在家里悶太久了,不過這樣血淋淋喪盡天良的事,宋云惜家的管事嬤嬤早已奉了家中主姆的意思,看著他們家的小主子,可不能讓小主子帶著球兒亂來。好在唐安文給他帶來唐豆和唐果,唐豆年紀也不大,對于大人的事他并不是很明白,來到送云惜家馬上找四叔么教他新繡法,小唐果就是個小吃貨,在管事嬤嬤給他備了好吃的后,就見他的小嘴沒挺過。宋云惜一邊給唐豆講解繡法,一邊時不時就是揉揉唐果的小腦袋,時不時的捏捏小家伙越發(fā)圓潤的小臉蛋。想來木風家里最近好起來了,吃的好了小家伙不但長高了一些,也更加圓乎乎的了,可愛的不行,倒是唐豆白了一些,更加秀氣了,越發(fā)不像木風倒是顯得像唐安文了,小模樣也標志了不少,長大了絕對是個俊俏哥兒。唐安文和木風陪在張福平身邊,聽著衙府審訊張燕,又審訊張燕的哥哥,還審訊了張家樂張家齊,所有事實清清楚楚。期間張家樂的媳婦哭聲公堂,希望公公能夠饒過他夫郎,可惜張福平現(xiàn)在對任何關于張燕張家樂的事都很惱火,衙府讓人退下,可惜張家樂的媳婦卻大鬧了起來,最終衙府以咆哮公堂為由,打了五個大板。張燕謀害夫郎未遂事實清楚,張家樂張家齊伙同舅舅謀害父親事實同樣清晰,還有未經父親允許擄賣兩個年幼的弟弟,一樁樁一件件,都被衙府詳細列出來。張燕被判了十年監(jiān)禁,外加五十大板,張家樂打斷了父親腿骨被判五十大板外加流放邊陲,張家齊參與了毆打父親擄買幼弟知情不報,大板三十,流放邊陲。至于張燕的jian夫,勾搭有夫郎的哥兒,又參與毆打他人,由于張燕和張家樂張家齊一口咬定謀害之事和他無關,卻是罪名最輕的,二十大板一年監(jiān)禁,當堂執(zhí)行。唐安文拉了拉木風的衣袖,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低語幾句,木風看了看身邊不遠處的兩個幼弟,又看了看父親和張燕,他握了握唐安文的手,退出公堂繞到后面和領頭的一個衙役會面,木風塞給對方五兩銀子。什么話都還沒有說,對方就明白木風的意思,說了一句三月,讓木風別開口等著就成。就這些衙役,他們打人大板的時候,要打生打生,要打死打死,這活兒絕對精湛,看著打的凄慘卻是傷皮不傷筋,將養(yǎng)一些時間就會好??粗粐乐貐s是傷筋不傷皮,別說養(yǎng),就是找最好的大夫也只能準備棺材。木風回到唐安文身邊,兩人雙手交握,看著大堂上鬼哭狼嚎的四人。木風最終讓唐安文帶兩個弟弟先離開,這場面過于血腥,還是不要讓他們見到的好。在衙府宣布退堂后,木風帶著父親三叔他們去吃了鮮rou餛飩,這才抬著父親回張家村。沒有人可憐那四個人,就是張燕姆家都沒有來人,唯獨張家樂的媳婦來鬧過公堂,被打了大板后也沒有在出現(xiàn),想必是被家人拉回去了。唐安文帶著木風兩個弟弟去吃了午飯,又買了不少禮品,這才去宋云惜家接回唐豆和唐果,找了輛騾車,車夫趕著騾車去了張家村,唐安文前些天是走怕了,就怕在來一次水泡什么的,疼能忍著走路不方便卻是不能忍著。當騾車被趕到張福平家門口,村里人看著唐安文把禮品一件件的往外搬的時候,他們眼里帶著一絲羨慕,當年在張福平把木風嫁給個傻子的時候,村里人各個都議論紛紛,都說張福平喪心病狂了,居然把自家好好的一個哥兒嫁給個傻子。卻沒有想到今天這傻子不但恢復了神智不傻了,甚至在張家遇到禍事的時候,家里家外的幫忙張羅,又是找大夫,又是付銀子,沒見過比唐安文更加熱心的夫郎了,這才多少天,又顧騾車帶來了一車的禮物,作為夫郎用的著這么大方嗎?他們自己家中的哥兒嫁出去,別胳膊往外拐,補貼夫郎家就不錯了。唐豆和唐果都沒有來過姥爺家,他們站在唐安文的身后有些不知所措,對兩個小舅舅也相當陌生,張家明和張家陽招此巨變,自然也沒有心思和兩個小侄子說話。唐安文提著豬腿,招呼兩個孩子進了張家大門,張家明抱著哥郎遞給他的禮物關上了大門,隔絕了外面村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