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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在曹莒縣。他日夜兼程趕到曹莒縣,在客棧住下,四下查探時發(fā)現(xiàn)有個人也在找叫“趙一”的姑娘,悄然跟蹤后發(fā)現(xiàn)對方正吻合莫羨口中那個厲害前輩的模樣。奚遲對范修也沒什么印象,范修被囚禁的時候,奚遲還沒出道呢,而他的跟蹤,也因失去內(nèi)力而導(dǎo)致隱蔽性大不如前,被范修揪了出來。范修本來就是四海為家,再加上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擄走讓他很沒面子,因此趙以瀾失蹤之后,他便開始找人,一直沒停下,但因為找錯了方向,也就一無所獲。“認(rèn)親”之后,二人便結(jié)伴在曹莒縣四處查探起來,然而結(jié)果自然是沒有找到人。 隨后二人準(zhǔn)備離開曹莒縣,誰知就在縣城外遭遇了正在被死士圍攻的魏霖一群人,他們本在圍觀,不打算插手,然而令人沒想到的事,不久黎烏竟然帶著孫倩傷痕累累地逃到了這邊,打算進(jìn)城,在城外被追來的付鴻等人攔住。奚遲被付鴻認(rèn)了出來,只得加入戰(zhàn)局,在這期間,他得知黎烏被追殺的原因正是因為他想脫離天煞樓。隨后不久趙以瀾便出現(xiàn)了,僵局被打破。 終于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趙以瀾只覺得這世界十分奇妙。 她的視線掃向正濃情蜜意的黎烏和孫倩,問道:“這兩位又是怎么回事?” 她已經(jīng)做好了聽八卦的準(zhǔn)備,然而奚遲卻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br> 趙以瀾想想也對,剛才那種情況,奚遲也不可能問太多,而黎烏和孫倩在一起的事,估計是在奚遲歸隱之后,他不知道也正常。 趙以瀾想了想,從系統(tǒng)那兒兌換出來一顆解毒丹,交給奚遲:“奚兄弟,這個就麻煩你拿去給黎烏吧。我去找范前輩說些事?!?/br> 奚遲點點頭,慎重地接過藥丸,說道:“多謝牧教主,黎烏也是重情義之人,定會回報教主?!?/br> 趙以瀾擺擺手道:“回報倒是不必了,我什么都不缺?!?/br> 她扯了扯嘴角,向范修走去。 范修依然皺著眉一副苦惱的模樣,趙以瀾在他身邊盤腿坐下,笑問道:“不知前輩有什么困擾?晚輩愿助前輩一臂之力?!?/br> 范修思考被打斷,沒好氣地說:“老夫缺個兒子,你還能給我個不成?” 趙以瀾:“……我認(rèn)您當(dāng)義父?” 范修白了趙以瀾一眼:“老夫可沒你這么大的兒子!”又不知想到什么,他嘆了口氣,心事重重。 趙以瀾雖然跟范修接觸的時日不久,可也大概了解一些范修的性格,像這樣哀怨,實在少見,不,不如說是從來沒有見過。再聯(lián)想到之前他那奇怪的表現(xiàn),趙以瀾有點驚悚地說:“那個皇太孫殿下難道是你的兒子?!” 她還記得之前打架的時候范修并不專心,總往魏霖那邊看,而在魏霖準(zhǔn)備要動手之后,他這個打架狂人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不是揍回去而是逃走,就更是離奇了。 范修也是一臉震驚:“老夫怎么可能生得出個龍子龍孫?” “不是皇太孫,那你看誰?”趙以瀾說著突然恍然,“莫非是馬車旁邊那個英俊小少年?” 范修不說話,只是一聲嘆息。 趙以瀾心中升起八卦之火,探問道:“范前輩,那個叫羅銳的少年,是你的兒子?” 范修仰天長嘆一聲:“大概吧?!?/br> 趙以瀾:“……”大概是什么鬼?! 隨后范修講了一個十分狗血的故事。 范修之前喜歡挑戰(zhàn)其他門派的高手,為此他必須經(jīng)常出門,因此而冷落了妻子孩子,他甚至有過一整年都沒有回到家中的過去。他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了他這樣不著家的舉動,在一次他回家之時讓他寫一封休書放她改嫁。他當(dāng)時癡迷于武學(xué),沉浸在四處找人單挑的愉悅之中,十分爽快地寫了休書,讓他的妻子把兒子也帶走了——不然留給他,他兒子遲早要餓死。 常言道:失去了才后悔,然而這話在范修這兒并沒有立即生效,他照舊四處找人切磋,一點兒都沒有想起妻子和兒子,直到他被甘泉關(guān)在露華山莊的地牢之中,擁有無數(shù)空閑時間的他,終于開始想起他的妻兒,可他離家的時間比在家的時間多多了,他能回想起的事情極其有限。當(dāng)年他妻子帶走他兒子時,他兒子才四歲,如今他兒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十四歲了。他兒子的名字叫范銳,是他起的,他當(dāng)時想的是希望自己的拳法能像刀鋒一樣銳利,傷人于無形。他對他妻子的改嫁對象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對方姓羅,因此今日聽到皇太孫叫羅銳的名字,他便是一呆,再看那少年的模樣,真是越看越像自己,因此他之前打架的時候才會頻頻去看,但到底心存愧疚,根本不敢去探問個清楚,也不能對他動手,因此才會一反常態(tài)地說跑就跑。 趙以瀾面帶唏噓,心里卻畫上了大大的兩個字:渣男!還好范修的妻子果斷,跟著別的靠譜丈夫,至少還能過幾天安生日子,總比跟著范修,過有丈夫還不如沒丈夫的苦日子好。 隨后趙以瀾忽然意識到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羅銳目前看來是魏霖的親信,他手中有她的畫像,要是范修哪天跟羅銳相認(rèn)了,范修總有機會看到她的畫像,只要他說一句:“唉這不是趙一嗎?這小女娃我認(rèn)識?!蹦撬屯甑傲税?! 可即便范修這會兒因愧疚而無法接近羅銳,那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他總有一天會與對方相認(rèn)的,或早或晚。而她,又不能將希望寄托在羅銳不肯認(rèn)爹從而令二人沒機會交流這件事上。 “范前輩,您也不必太過擔(dān)憂,羅銳畢竟是您的兒子,如今也練了武,想來也會理解您當(dāng)年的苦衷?!壁w以瀾先寬慰了范修一番,見他臉色好了些,才繼續(xù)說道,“還有范前輩,我有一事請您稍微幫一個小忙,就是您兒子手中,有皇太孫正在找的女子的畫像,您今后要是看到了,可能會覺得眼熟,但請您當(dāng)做不認(rèn)識……” “畫像?眼熟?”范修皺了皺眉,回想著之前的事,當(dāng)時他因見到自己兒子而心神不寧,倒沒有太過關(guān)注身邊的事,如今聽趙以瀾這么一提起,他才回憶起幾分。 他記得那馬車?yán)锏娜艘业氖鞘裁础摆w姑娘”,姓倒是跟他和奚遲要找的人一樣,但聽牧英的意思,那馬車?yán)锏娜艘业内w姑娘早死了,可不是他們要找的那個活蹦亂跳的小女娃。但此刻這牧英說什么眼熟,他近來可沒見過幾個小丫頭,難不成那畫像還真是趙一那小丫頭? “他們要找的,是趙一那小女娃?”范修直接點明。 趙以瀾點點頭:“其實趙一是個假名字,她真名是趙以瀾。” 范修道:“那小女娃還挺有心眼,曉得拿假名字糊弄別人。她怎么得罪那什么什么皇太孫了?”他頓了頓,眼睛一瞇,“哎不對,應(yīng)當(dāng)不是得罪吧?” 趙以瀾又是點頭:“她跟皇太孫沒仇,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