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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禎沒想到雙城如今說謊都說的這般理直氣壯,一時間眉頭一鎖,起身在柜子前翻找什么。雙城歪著腦袋看,直到瞧清葉禎手里的東西后,才猛的往后躲了一下,忽見書房的門是大開的,這些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中,有一條最是適合現(xiàn)在用,那便是“跑”。☆、算賬身體下意識的往后一躍,雙城生覺葉禎今日不會輕饒,與其被痛打一頓,不如先跑了再說。頭腦就那么一熱,腳下已至門邊,眼瞅著外頭大好的風(fēng)光,只要再跨那么一步,就能逃出生天了。可就是這么的巧,門外不偏不倚就候著一個人,先前雙城在屋里頭跪著沒注意。這人雙城認(rèn)得,是葉禎身邊的一個隨從,叫什么緋色。模樣生的不錯,關(guān)鍵是身體強壯。回京的路上,雙城分明瞧見,緋色曾分枝踏葉,去前面探路。想必武功極好。雙城有些虛了,自己的三腳貓功夫,不夠看的??捎忠幌氲阶约菏歉锏摹岸敗保悴还懿活櫟耐夤?,破口一句,“滾開,好狗不擋道!”緋色紋絲不動,單手一攔,恭敬道,“二爺莫要為難屬下?!?/br>雙城怒了,這哪里是他想為難緋色,明明是這些的人串通了葉禎來為難他!這時身后又傳來葉禎不緊不慢的聲音,“你今日若是敢跑,為兄便打斷你的腿?!?/br>雙城聽的脊背涼颼颼的,瞪了一眼緋色,只做日后報復(fù),而后便回身,幾步撲跪在葉禎腳下,抱著他腿開始哭,“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葉禎聽著眉頭一皺,“雙城是在學(xué)雞打鳴么?”雙城一噎,抬起苦歪歪的臉,可葉禎只做沒看見,往后退了一步,亮了亮手里的戒尺道,“從前你不在為兄身邊,無論做了多少混賬事,為兄都不一一跟你算了。眼下只有兩件事,一是你大鬧學(xué)堂,戲弄先生,這是不尊師重道。二是你推葉麒下水,事后百般推卸責(zé)任,謊話連篇,意圖蒙混過關(guān)。這些為兄可都冤枉了你?”雙城無話可說,只搖了搖頭。“那好,你伸手,二十下?!?/br>“哥……”雙城兩手背在身后,哭著臉怎么都不愿意照做。葉禎也不急,淡淡道,“三十?!?/br>“哥!”“四十?!?/br>雙城又急又怕,慌忙將左手伸了出去,哪知葉禎道,“還有一只手?!?/br>雙城都快哭了,因覺得葉禎不是那種可以討價還價的人,于是也不敢吭聲,只老老實實的將兩只手舉過頭頂。方一舉好,一記破風(fēng)聲猛的傳來,雙城疼的齜牙咧嘴,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下意識的就收回了手,說什么都不肯再挨了。葉禎眼里見了怒色,語氣也沉了幾分,“從前的規(guī)矩你混然忘光了是不是?挨打也可以躲么?”雙城這才真正怕了起來,實在不肯再挑他哥的怒氣,一時間咬緊了牙,硬生生的將手舉平,卻見原本光潔白皙的手心處,一道刺眼的鮮紅。葉禎沒再說話,一記一記的打了下去,一時間屋內(nèi)只有板子破空的聲音,以及雙城低低的嗚咽聲。約莫三十記時,雙城的手心高高腫起,通紅發(fā)亮,局部地方微微打破了皮,正往外滲著血,再沒可以落板的地方。葉禎眉頭一皺,手里的板子還是打了下去,雙城疼的“嗷嗚”一聲,抱著兩只手翻滾在地上,鼻涕眼淚一齊冒了出來,形容很是狼狽。“嗚嗚嗚,哥,你要打死雙城了?!?/br>“起來?!?/br>葉禎清冷的聲音居高臨下的傳來,嚇的雙城縮成更小的一團,不住的抽著氣哭訴,“哥,哥,哥,不要打了,雙城真的受不住了?!?/br>葉禎并不答應(yīng),伸手要將雙城提起來,雙城嚇的臉色一白,眼中又滾了兩行淚,抽噎著道,“哥…你一去京城十年未歸,雙城獨自在濱州等的辛苦。哥你只知道雙城不學(xué)無術(shù),惹事生非,你怎么就不知道表叔一家從前怎么待雙城的。若不是雙城厲害,這些年在濱州,還不得被葉麒兄弟幾個欺負(fù)死。你一回來就對雙城要打要罰,可是覺得雙城是個累贅?若是如此,你還不如直接讓雙城在濱州自生自滅,也好過讓親兄長打死!”葉禎眼中一暗,“這些年是為兄的不是?!?/br>雙城只是哭,疼的臉色發(fā)白,倔強的偏過臉去,愣是不想再同葉禎說一句話。葉禎向來言出必踐,即使眼下對雙城百般虧欠,見他傷的厲害,亦是不忍心再動手責(zé)他??捎忠幌耄缃耠p城年幼,闖了什么禍,做兄長的無論如何都能原諒??扇羰墙窈箨J下滔天大禍又該如何?葉家世代出鴻儒。他們的曾祖父乃是三朝元老,位及一品文臣。祖父才華出眾,更是先皇授業(yè)恩師。而他們的父親也曾是內(nèi)閣受人敬仰的太傅。而葉禎這位葉家長房,更是自幼遠(yuǎn)出求學(xué),拜在一代大儒程老先生門下。程老先生學(xué)識淵博,桃李滿天下,而葉禎更是其中最為出眾的弟子。年紀(jì)輕輕便學(xué)富五車,才高八斗,之后位極人臣,乃是百年不遇的天縱奇才。可就是這樣的書香門第,卻獨出了雙城這樣舉止放蕩的公子哥,也委實造化弄人。葉禎眸色漸深,想著今后無論如何好生管教著雙城才是。于是單手將雙城從地上撈起,順勢按趴在桌上。雙城早已經(jīng)疼的沒有力氣掙扎了,上半身被禁錮著,如同板上魚rou,可刀俎卻偏生是嫡親的兄長葉禎。身后瞬間一疼,雙城眼里的淚又胡亂蹦了出來,不一會兒便在桌上積了一小灘水滯。他真的沒力氣掙扎了,便好生受著,只盼這頓打,能早點過去。一路舟車勞頓,回來又受了磋磨,他真的有些困乏了。葉禎下手又狠又快,絲毫不給雙城喘息的功夫,一連十多記,硬是把雙城打的嗷嗷哭嚎。雙城疼的臉色越發(fā)白,好半晌兒才感覺背上一輕,他腿腳無力,身子順著桌上緩緩的墜下來。立馬就有一只胳膊,將他緊緊攬住。雙城一抖,又落了幾滴淚,咬了咬唇,小聲道,“哥哥別打了,我知道錯了?!?/br>葉禎嘆了口氣,隨意將戒尺放在桌案上,伸手輕觸了觸雙城的額頭,入手濕漉漉的一片,還微微有些發(fā)熱。余光一掃,見雙城瞇著眼睛,一副很困倦的模樣。葉禎抱著雙城的手緊了一分,只道,“別睡,處理好傷再睡。”雙城覺得煩躁,心道,我這一身的傷,也都是你打出來的,現(xiàn)在又何必在我面前整一套兄慈的戲碼。身子忽然一輕,雙城就被葉禎抱了起來,雙城臉上也不知是淚是汗,將額發(fā)沾成黏糊糊的一團,他也無心顧及自己的形象體不體面,他只想睡了。☆、胭脂俗粉待雙城醒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