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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他爹又是朝中大官,憑你芝麻綠豆的小官,兩頭都惹不起,趁早收了心思,別打兩位姑娘的主意了。小愛不屑冷哼:“武林盟主有什么了不起!”石信也捂著嘴偷偷笑:“盟主嘛,肯定比我這守城的,了不起!至少,我可沒有盟主那樣的口才?!?/br>尚軒聽在耳朵里如同針扎一般,瞪著石信。“你可真是膽識過人啊!”哼,回頭讓老爹調你的職,看你還有沒有這般膽識!石信客氣道:“盟主才是,江湖武林誰不知盟主癡情,為尋心愛未婚妻踏遍江山。”所以嘛,這兩位美麗的姑娘,癡情的盟主可不能碰哦!尚軒差點氣到吐血,想著無論如何,一定要老爹降他的職,一定要降!陵光看著熱鬧,小聲對厲天說:“大公子,吵起來了哦,是為了我們。唉,長得俊也是一種罪呀,誰讓我們那么迷人可愛呢!”厲天白了他一眼,你是存心看熱鬧呢!這時樓外一個小兵跑進來對石信恭敬道:“公子,有百姓說發(fā)現(xiàn)他們行蹤了!”“恩,知道了,本王馬上過來。”石信說著又回頭沖陵光他們笑道:“兩位姑娘,在下有公務在身,不便奉陪。臨走還望姑娘告知在下你們的姓名。”陵光對石信有些好感,便指著厲天對他說:“我姓林,他姓李,你可記住了?!?/br>石信點頭:“林姑娘,李姑娘,你們若是有事可以去洛陽王府找我,我住在那里?!?/br>陵光微笑點頭,石信便又匆匆下了樓走了。“本王洛陽城內會自稱本王的,除了洛陽王,便是世子了,而且,洛陽王確實姓石!”曉白想到,看著尚軒。尚軒面色不佳道:“不過是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富家子弟罷了。”小愛冷哼:“切,也不照照鏡子?!弊约憾际歉患易拥?有什么資格說別人。司徒尚軒又轉而面向他們,正要笑著走過來,與此同時,“砰!”一聲巨響,一個衣著華麗的人破頂而下,正好就掉在陵光他們的桌子上。“嘿嘿,兩位姑娘,又見面了?!笔盘鹉樕敌Γ麄兇蛘泻?。陵光幾人一愣。又是石信,這個石信怎么會從天上掉下來,眾人疑惑。忽然,窗口殺氣襲來,又是兩道黑影帶著一片寒光撲向石信。石信惟恐連累‘她們’,連忙跳將開來,掌中筆鋒一轉,同兩個刺客批打。“有刺客!”跟在石信身后的兩個官兵喊到,也一起上前助石信。又有四個黑衣蒙面刺客從破頂而下,尚軒曉白對視一眼,挺身攔截。醉仙居一片刀光劍影,殺氣騰騰。陵光暗酎:這幾個刺客身手一流,招式詭異,陰險毒辣,顯然是有備而來,一定要治石信于死地。“看來這洛陽也是挺亂的!”陵光勾起嘴角,習慣性的搖起扇子。眼瞧一個刺客從石信身后出現(xiàn),一顆金豆子被陵光打了出去,打在那個刺客的手腕上。刺客吃痛,手中砍刀砍偏,石信一個帥氣的轉身,抬起右腳將刺客踢飛出去,又感激的回望陵光。司徒尚軒等趁機將另三人逼退。眾刺客見已失良機,同時遁逃撲入洛水,眨眼已消聲匿跡。若不是醉仙居一片狼藉,還以為是幻夢一場!“這些藏頭露尾的家伙逃得到快!”司徒尚軒憤憤地踢開一張散架的椅子。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從遠處流竄至樓下,一隊官兵將醉仙居圍了個水泄不通!一名武官帶人匆匆上了二樓,來到石信面前慌忙行禮。“公子,您沒事吧?”“沒事!”石信有點不自在地回答,接著又走向陵光‘她們’道:“剛剛多謝林姑娘出手相助。”陵光眨眨鳳眼笑道:“舉手之勞,你應該謝的是司徒盟主他們?!?/br>石信吊兒郎當?shù)幕仡^,沖司徒尚軒抱拳道:“謝謝啦!”什么態(tài)度?司徒尚軒不屑地哼了一聲。曉白看著地上,是這個!一粒金豆子!剛才緊要關頭,有人用金豆子打中了刺客的手腕。他看向唯一完好的桌子,是她們!“石公子,你不是去找歹徒了嗎?怎么會被人追殺?”陵光好奇問道。石信抓頭道:“我之前出去,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個乞丐,說是問我借錢,我好心舍了一點碎銀子,他竟嫌少了,招呼幾個黑衣人就來追殺我?!?/br>石信實在是郁悶的可以,真是鳥大了,什么林子都有。“吶?!绷旯夂眯奶嵝阉跋麓卧儆衅蜇柲阋獤|西,討銀子的,你就給吃的;討吃的,你就給他點銀子。”“知道了,姑娘真好?!?/br>這個傻傻的小子也挺有趣的。陵光笑著,搖搖厲天:“我們該走了?!?/br>厲天收回目光,輕輕點頭。“兩位姑娘,我送你們回客棧吧!”陵光飄然站起,“那就多謝石公子了!我們的馬車就在下面。”還是趁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比較好。他對司徒尚軒三人含笑點頭,拉著厲天下樓。“等等!”曉白一聲大喝,“你們是——”陵光提到了嗓子眼,他想起來了!“是……那個……誰?”他撓撓頭,投降道:“想不起來了!”陵光和厲天終于有驚無險地踏上馬車,揚長而去。只想吃頓晚飯,沒料到居然吃出了這么多事!作者有話要說:☆、洛陽花會(中)夜色正濃。馬車駛進院中,厲天一從馬車上跳下來就立刻扯下面紗,這身打扮讓他渾身不自在!陵光也慢慢從車上走下來,笑嘻嘻的瞅著厲天。“大公子,其實你穿白衣服很好看呢!干脆以后都穿白衣服好了!”厲天看了他一眼,將羅裙褪下。小愛從馬車上跳下來道:“厲教主還是穿黑衣有男子氣概?!?/br>陵光回了一句:“男人婆的眼光真差!”“你說什么!”小愛怒火沖天,想要伸手好好教訓陵光一頓,陵光很機智的逃開。“哈哈,男人婆,你勾不到,嘿!”陵光一邊往房頂上跳,一邊回頭沖小愛扮鬼臉,小愛氣急,也跳上屋頂,和他玩起了追逐戰(zhàn)。戒癡扒下假發(fā),呆呆道:“回來了,剛剛那些施主怎么沒認出我們?”難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