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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略有驚訝的目光中我說出了理由,“別忘了我們應(yīng)該是與食死徒站在一邊的?!?/br> 他們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潘西跌坐在椅子上:“的確……我們不能表現(xiàn)出一絲憐憫?!?/br> 我毫無胃口地放下刀叉:“不僅僅是不表現(xiàn)出憐憫,我們還應(yīng)該表現(xiàn)得盡可能冷酷。因為我們必須要讓所有人都相信我們的立場,尤其是那些等著找我們麻煩的敵人?!?/br> “黑魔王準(zhǔn)備把馬爾福莊園變成他的監(jiān)獄?!钡吕仆回5卣f,“他要求我爸爸去擴建地牢、撤去飛路網(wǎng),所有人想要進出馬爾福莊園只能走正門?!?/br> “你之前沒有告訴過我!”我瞪著他。 “我原以為他是想把麻種巫師關(guān)進地牢,但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不是這樣的?!钡吕泣c了點那篇報道,“他要將反抗他的人的家人和朋友關(guān)進他眼皮下的地牢,通過他們來控制那些反抗他的人。至于麻種巫師——”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曾經(jīng)以為他們會被投入阿茲卡班,但恐怕現(xiàn)在等待他們的只有索命咒。” “那么阿茲卡班……” “黑魔王恐怕已經(jīng)吸取了教訓(xùn),意識到阿茲卡班并非銅墻鐵壁。已經(jīng)有很多人從那里越獄……因此,他可能不會再使用阿茲卡班了?!钡吕仆崎_面前的盤子,“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吧?” “有用的人被關(guān)押,沒用的人死?!迸宋髟谝黄o悄悄中說,“我以為黑魔王至少會在乎巫師的性命!” “麻種在他看來不是巫師。”布雷斯提醒道。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愉快~ 提示:鄧布利多最后一句話的意思是老魔杖的主人現(xiàn)在是女主(她繳了老鄧的魔杖),黑魔王回過神來之后會來殺她。但是因為原著里斯內(nèi)普不知道死亡圣器的那些事(大概)所以這里依然堅持他對此一無所知的設(shè)定。 第266章 挑撥 “鉆心剜骨!”又一次黑魔法防御術(shù)時達芙妮搶在我之前主動請纓在阿斯托利亞身上實驗了一次鉆心咒,我非常不安地發(fā)現(xiàn)她進步顯著。盡管在一個月的折磨之后阿斯托利亞看上去已經(jīng)目光呆滯、神情憔悴,但當(dāng)達芙妮念完咒語后,她立刻爆發(fā)出了讓人不忍聽下去的慘叫。 “棒極了,羅齊爾小姐?!卑⒚讕焖顾坪鹾芟硎馨⑺雇欣麃喌募饨?,他輕松地哈哈大笑,“看來你完全繼承了你家族的特點?!?/br> 我見過很多醉心于鉆心咒的食死徒,因此,當(dāng)阿米庫斯這樣說的時候,我不禁開始想象二十年前的羅齊爾父女是得有多么殘暴,才能在這么久之后都讓阿米庫斯甘拜下風(fēng)。 “你要不要來試試,斯內(nèi)普小姐?”達芙妮的目光在教室里兜了一圈之后準(zhǔn)確無誤地落到了我的臉上,我不明白為什么她要這么針對我: “可以啊,”我聳了聳肩,“不過總用鉆心咒未免也太無聊了吧?!?/br> “你總是那么說,維奧萊特?!边_芙妮笑瞇瞇地望著我,“來吧,不要謙虛了,可不是每天都有現(xiàn)成的人讓你來練習(xí)?!?/br> 我嘆了一口氣:“不,相信我,達芙妮,我今天要向你展示的魔咒恐怕是你從未見過的?!蔽曳珠_人群走上前去,阿斯托利亞一見又有人來,立刻往后縮,她似乎已經(jīng)喪失了一部分語言能力,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表示痛苦和懇求的聲音,而她的眼睛里則蓄滿淚水。不得不承認即便落魄到了這個地步阿斯托利亞看上去也是一位金發(fā)碧眼的小美人,不知道為什么我之前從未懷疑過她和達芙妮并非親生姐妹。 “神鋒無影!” 我高高舉起魔杖毫不遲疑地劈下去,一道白光閃過,阿斯托利亞連叫都沒有來得及叫一聲就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她的面孔迅速褪去血色,而源源不斷的鮮血正從她胸口的傷處涌出,她的身體看上去就好像是被無形的寶劍砍中了一般。 我從未在其他人面前用過爸爸自己創(chuàng)造的魔咒,神鋒無影的威力一下子震懾了所有人——無論是格蘭芬多還是斯萊特林,甚至連達芙妮和阿米庫斯都怔住了——有幾個女生甚至發(fā)出了一聲抽泣。教室里噤若寒蟬,我甚至能聽見血涌出的聲音。 “如果您不希望她死的話,教授,最好快速進行治療?!蔽以谒酪粯拥募澎o中對阿米庫斯說道,“否則的話五分鐘之內(nèi)格林格拉斯小姐就會死去?!?/br> 達芙妮臉色蒼白地望著地上已經(jīng)昏厥過去的阿斯托利亞,她的臉上帶著既驚恐又痛快的神情:“干得好,斯內(nèi)普小姐?!彼鴼鈱ξ艺f,眼神里燃燒著明亮的光,“干得好——” “不!”一個人踉踉蹌蹌地從斯萊特林的人群里沖了出來,是西奧多·諾特,他跪倒在阿斯托利亞身旁試圖治愈她的傷口,“速速愈合,速速愈合!”但是沒有用,“白鮮!白鮮!誰有白鮮!救救她——” 我舉起魔杖走上前,西奧多狂怒地瞪著我:“不,你——” “除了我沒有人能讓這些傷口愈合,諾特先生。”我垂下眼簾看著他,想也不用想就能猜到現(xiàn)在達芙妮的臉色一定十分精彩,“你也可以堅持你的想法,不過她恐怕很快就要死去了。” 阿斯托利亞的鮮血已經(jīng)浸透了西奧多的長袍,他的嘴唇劇烈顫抖著,眼睛里布滿血絲,直直地望向我。我走上前用魔杖沿著那些傷口慢慢移動著,一邊念出修復(fù)魔咒,出血速度慢慢減緩了。西奧多舉起袖子幫阿斯托利亞擦去臉上的血污。當(dāng)我第三次念完治愈咒后,那些傷疤已經(jīng)愈合了:“如果及時使用白鮮的話,或許連疤痕也不會留下?!蔽移鹕硗嘶氐竭_芙妮身邊,西奧多橫抱起阿斯托利亞。達芙妮臉色鐵青地上前一步: “你要做什么?” “送她去校醫(yī)院。”西奧多眼睛通紅地說,達芙妮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不能那么做,她是一個骯臟的泥巴種,一個欺騙了純血巫師的小雜種。”她帶著憤怒與快慰交織的神情盯著西奧多,“她的死活安危不由你做主!” “你讓開!”西奧多提高聲音怒吼道,“你根本沒有心!利亞是你的meimei——” “她不是!”達芙妮帶著殘忍的笑意,臉上泛起了紅暈,“別忘了我是羅齊爾,你怎么敢讓這個雜碎與我相提并論?” 西奧多突然想被噎住了似的,但僅僅兩三秒的僵持后他就毫不猶豫地對達芙妮嚷道:“你撒謊,你是一個騙子——靠一枚家傳戒指來冒充羅齊爾的后人?!?/br> 達芙妮的面孔一片雪白,她急促地喘息著:“很好,諾特,看來不給你一些教訓(xùn)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鉆心剜骨!” 西奧多飛快地避開了她的鉆心咒并抽出了自己的魔杖:“昏昏——” “盔甲護身!”我叫道,然后轉(zhuǎn)向阿米庫斯,“卡羅教授……” “放下那個泥巴種,諾特!”他像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一樣呵斥道,阿米庫斯也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在三根魔杖的逼迫下,西奧多用尖刀一般的眼神挨個兒將我們掃視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