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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你不知道,蘇凌昨晚喝多了酒,拉著我就喊爹爹,還哭鬧了小半個時辰,跟個沒長大的小孩子似的。
落雪臉色緩和了些,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我也松了一口氣,聽他的口氣,我既沒有暴露身份,也沒有和他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只是落雪那一眼,看得我有些惆悵。
他還是不信我的心,以為我會搶他喜歡的人么?雖然我是很想把落雪從云清雪手中奪走
飯吃到一半,云清雪再次開口,這一次倒是沒說什么奇怪的話。父皇那兒我已經(jīng)說過了,國子監(jiān)也打過了招呼,明天開始,蘇凌就可以跟雪兒一塊兒去上課了。蘇凌若是跟不上,有什么不懂的,雪兒會教你的。
我低眉順目點點頭。他卻沒放過我:聽你昨天說,先生曾經(jīng)夸你文章寫得好,我很期待。
敢情我昨天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以后絕對不碰酒了,絕對!酒品這么差。我見他在等著我的回答,只好小聲道:后來先生就沒夸過我了。酒后的話沒什么靠譜的,殿下將就著聽就好,不必較真兒的。
他笑:哪里哪里,我倒是聽人講,酒后吐真言啊。
我在心里將他和自己一并罵了好幾遍,再也不開口,管他真話假話,以后絕對不會讓他聽見第二遍。他見我不說話了,也就自顧自吃飯去了。
落雪筷子頓了頓,不著痕跡抬眼,看了看嘴角翹起的云清雪,心中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19.入學(xué)
提到上學(xué)這么回事兒,對我來說就跟提到爹字兒一樣,不是什么良好的記憶。但是娘臨終的時候說她是喜歡我的聰明的,只是不希望我聰明反被聰明誤。
如今,因為有落雪,我突然很想努力一下,哪怕不表現(xiàn)出來,也要有能夠與他并肩的能力,而不是只能在背后默默地仰望他。
你今天起得挺早啊。云清雪總算在府里了,他往常這時候都在上朝,今天云虛白準了他將我們送去國子監(jiān)以后再到書房議事。他和落雪并肩站在一處,很是協(xié)調(diào)。
將心中的醋意掩下,我扯扯嘴角:總不能讓二位殿下等著我。這便走了么?
上車吧。云清雪笑道。沒想到這個蘇凌雖只是個廚子,穿上這身學(xué)子服倒也清秀,且有一份說不出的閑淡意味,和落雪的玉樹臨風(fēng)、銳意卓然倒是剛好成了對比。
我和落雪同坐在馬車里,云清雪在前面騎馬。我端正坐著,心里卻總想著看落雪,又怕他將我趕出去。落雪卻先開口了:他待你好么?
我一驚:落雪?
他微垂了眼,轉(zhuǎn)而又看向我:我看你們這幾天里熟悉了許多,你沒有被發(fā)現(xiàn)吧。
你是在擔心我么?我心里松動了些,他待我倒客氣,我還以為他發(fā)現(xiàn)我沒什么高深莫測的本事就會把我趕出去呢。
是么。他輕應(yīng)了一聲后,又看向窗外,不說話了。我卻突然想到一事:落雪,你身體好些了么?
他沒回頭,我卻感覺車中溫度降了些下來,連忙補救:我只是想說,這毒這么奇怪,就沒有解的方法嗎?
過了一會兒,他悶悶的聲音傳來:我不知道此生還有沒有機會再解了,找了這么久,清哥都說是毫無頭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解藥。
一定會有的。我急道,隨即壓低了聲音,你這么明亮的人不適合被什么東西牽制住,我一定會幫你找到解藥的。
你不要多管閑事了。他冷聲道,好好地留在這兒,早點兒想通了主動和父皇和解。其他的事情,你不要管,尤其是我的事。
可我只是為了你,來京城,來太子府,我又何嘗是為了其他的什么東西?你希望我來,我便來,你若是不希望我留在這兒,我立刻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就不會換兩句話說么?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不要總是跟我掛起鉤來。他的聲音中帶著頗為嚴厲的味道,我竟是隱隱有些敬畏,到底是先出生一兩刻時間呢。只是他初見時的模樣已深深刻在我的心里,此時看他這般怎么看怎么別扭。
再想說什么的時候,馬車停了?;蕦m到了。
到底是有了幾百年的歷史,縱使朝廷每年都要花上大量的錢財來修葺皇宮,也掩蓋不了它歷經(jīng)了滄桑的氣質(zhì)。一股壓迫的氣息當胸而來,我微微屏息,看著眼前近百米高的城墻。這兒便是圖云國的核心了嗎?我出生的地方。
安靜莊重的環(huán)境,軒云門內(nèi)不行車,除了皇帝皇后,其他人無論有多高的身份地位,都必須落車足行。
云清雪領(lǐng)著我們到外殿便先行離開了,由落雪與我一同往后面國子監(jiān)走。對于國子監(jiān)在宮內(nèi),許是因為里面上學(xué)的那些都是些皇親國戚,沾親帶故的,而且皇子滿了十六就不必再進學(xué)上課了。
算起來,我在別人眼里看來應(yīng)該算是個另類。
落雪,你行三,應(yīng)該還有個二哥才是,今天可能見到么?
落雪瞥了我一眼,搖頭:二哥去年便已經(jīng)滿了十六,離京去北國了。
為什么不好好在圖云呆著,跑那么遠做什么?
落雪沉默了一會兒,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我,他卻繼續(xù)道:圖云畢竟虛空,若是再強上那么一點,二哥也不必在北國為質(zhì)。
我愣了,為質(zhì)?
我常年與世隔絕一般,到了十四歲上才知道爹是皇帝,對這些朝政之事以及國家間的暗潮并沒有什么概念,乍一聽之下,這圖云比北國還弱些么?
他聽了我心中疑惑,臉上竟是有些許悵然:不知道,圖云和北國三十年前那一仗倒是勢均力敵,于是兩國約定互派質(zhì)子。若現(xiàn)在打起來,真不知道圖云能不能撐住。二哥是北國質(zhì)子蓉妃娘娘的兒子。而圖云上一次派過去的,是我們的叔叔,云虛玄他去年已在北國過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