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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對牛談情(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著:“怎麼蕭先生那麼大一個人了,跟我兒子似的不喜歡擦臉,那可不行”,邊往蕭凌遠臉上拭去。

“誰準許你……唔……”

這個大混蛋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力大無窮到了極點,就被他這麼輕輕一拉,蕭凌遠整個身子都不得不往前傾去,熱巾帕覆在臉上,濕漉漉地一點一點擦拭著他幼嫩的肌膚。

蕭凌遠的話說到一半就被熱巾帕覆住了嘴,堵了回去。

簡直是太過分了!

張阿牛離自己這般的近,近到只要一呼吸就是他渾厚的男性氣味。他的手跟伺候過自己的丫鬟完全天差地別,托著巾帕在自己臉上擦拉擦去也就算了,用的力道還這麼大,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皮膚被蹭紅了,不然怎麼可能這麼熱,熱得他罵人的力氣都不見了。

這張阿牛絲毫不知道蕭凌遠的尷尬和憤怒,仔仔細細,像給兒子擦臉似的,擦完了後還叨叨:“你臉怎麼那麼紅?是不是我手腳太重了……哎不說我說啊,先生你也太嬌嫩了點,我家大寶擦臉都不會紅呢?!?/br>
說完,轉(zhuǎn)身去探了探盆里尚且溫熱的水,覺得有些涼了,便又加了些熱的。

這回有了滿意的水溫,他便端了盆來到蕭凌遠的面前,完全看不見蕭凌遠已經(jīng)成為了一只熟透的河蝦,還是一只不斷喘氣,心臟像剛被撈上岸一般活蹦亂跳的小河蝦。

然後特別自然地蹲下身子,把他的腳提起來,脫去黑色的布鞋,又脫掉襪子,撩高他的褲管,二話不說,把白皙如玉的腳放進了燙熱的水中。作家的話:_(:!」∠)_阿牛哥你神馬時候覺悟呀!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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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隱私的足部毫無反抗地被人看到了……蕭凌遠嗓子有些渴,人軟軟的,滿肚子的話想用來罵他,聚集了全身的力氣想把這人踢走,然後把腳藏起來不給他看,可是不說他的手正鉗制著自己的雙腳,光是雙足浸到微燙的熱水里,就覺得那些罵人的話被堵在了嗓子眼說不出來。

這就仿佛讓他光著身子一般罵人,即使跋扈如蕭凌遠,還得努力克服自己的羞意,又怎麼可能有能力對著看光他的人撒潑呢?

可張阿牛卻還不管不顧地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嘴里不干不凈地叨念著:“就是嘛,洗洗腳多好,先生腳長得真好,那麼小,我一只手便能握住呢。”瑩白的有如貝殼一般的玉足在熱水里一下子就變成了粉嫩的顏色,小腿處連一點礙眼的腿毛都沒有,張阿牛眼睛都要看直了,若是只看這腳,他都不會以為是男人的腳,干凈好看成這樣,就連手感也……

剛才他握住先生腳的時候,并沒有猥褻他的意思,只是想把先生伺候得舒服了,讓他能好好睡個覺了?,F(xiàn)在回想來,那不盈一握的大小,柔柔軟軟的手感,十根分分明明的腳趾頭可愛得不得了,就算在水里,乖乖地縮著,竟讓人生出一些想要去把玩它們,欺負它們的沖動。

一雙玉足在水里便成了兩人目光的焦點所在。張阿牛死死地盯著,咽了口口水,還在納悶,自己以前從來不覺得別人的腳好看,雖說他看過的也只有他過世的娘子和他兒子的,可村里的婦人,如何能和先生柔嫩的雙腳作比……

而蕭凌遠,隱私的雙腳被人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整個人和腳的顏色變成粉紅不說,浸在水里的雙腳像是被人用目光從頭到尾舔了一遍,連指縫都未曾放過似的,酥癢得不得了。

為什麼……為什麼連腳都那麼敏感了?以前家里的丫鬟幫自己洗腳,根本不會有這種感覺呀!

這兩人一個坐著,一個蹲著,誰都沒有說話,空氣里安靜得不得了,只有蕭凌遠在水中的雙足,以及張阿牛輕輕按著他雙腳的大手。

勞作慣了的黝黑大手和被精心護養(yǎng),有如大家閨秀一般嬌嫩白皙的雙足形成了分分明明的對比,在清澈的,帶著氤氳的熱水中透著絲絲的熱意。

時間仿佛靜止了下來,張阿牛目不轉(zhuǎn)睛地癡癡望著,直到水里的粉紅足尖難耐地動了一下,有如一只被禁錮住不敢動彈的兔子驚慌失措下本能地動了動白嫩的耳尖,張阿牛的心像是被一根細若牛毛的小銀針扎了一下。

“我……”蕭凌遠都快被這沈默而曖昧的氣氛弄瘋了,不得不說些什麼緩和這樣的尷尬,而張阿牛比他更快地反應(yīng)了過來,他抬起頭來看了局促的蕭凌遠一眼,迅速搖晃了下腦袋冷靜了一下道:“嘿,你瞧我這活兒干的,再不洗水都涼了。”

拿著蕭凌遠的腳在水里細細地揉搓了一會,心里叨念著眼觀鼻,鼻觀心,就當這腳是張大寶的,可不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這腳洗的,跟被折磨了一樣,蕭凌遠咬著嘴唇忍受著這人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嫩足上亂揉,就這樣還不夠,連每根白嫩的趾頭都不曾放過,非得一根一根的掰開仔仔細細洗了干凈才作罷,殊不知自己的腳已經(jīng)麻癢到不像自己的,難受得他差點哭出來。

當然不可以因為洗個腳就哭出來……更不可以在這個混蛋面前哭出來……見他弄不夠似的還在自己腳上亂做花樣,蕭凌遠忍不住終於開口道:“夠了……不洗了……”

語帶哭腔,弱得連自己都聽不下去,心里更憤恨了。

“哦?哦……”張阿牛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水都涼了,忙一驚,拿放在一邊的巾帕連腳帶腳趾頭縫都給擦干了,好好地放在床上,再把薄被蓋在蕭凌遠的身上,道:“洗完了,先生該乖乖睡覺了?!?/br>
他優(yōu)哉游哉地在地上鋪了一層薄薄的被褥,把從家里拿來的枕頭擺上,一口氣吹掉桌上的蠟燭,倒地就睡上了。

蕭凌遠還沈浸在剛才那奇妙感覺的余韻里,即使恨不得一腳把他踹起來然後當球一樣踢出門外,可黑燈瞎火的,他什麼都看不見了,又不愿意去碰這個男人,氣得滿口銀牙都咬碎了,想想算了,兩個男人嘛,看個腳有什麼,隨便他如何好了,自己就眼睛一閉當他不存在了!於是把自己包在被子里,背對著張阿牛,也閉上眼睛睡覺。

這蕭凌遠還是太過天真,他以為自己什麼都不想就能睡著,事實是他確實快要睡著了,可迷迷糊糊的,就聽到了幾聲震天響。

打雷了?這天色看著不像會下雨啊……

他睜開眼睛,凝神聽,一下子額頭的青筋都爆了起來。這哪里是打雷,是張阿牛這混蛋打呼嚕了!呼嚕呼嚕,一聲比一聲響,堪比那夏夜打雷的轟鳴聲,這種聲響之下,自己睡得著才有鬼吧!

翻來覆去,耳邊全是他的呼嚕聲,蕭凌遠都快瘋了,坐起身子來,拿起枕頭便往張阿牛的方向砸去。

農(nóng)村人用的枕頭都是用草編的,雖說不重,但也不是富貴人家用的軟綿綿的軟枕,還是有些分量的。

蕭凌遠不知道自己砸中了張阿牛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