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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那個小賤人!” 阿鏡遠(yuǎn)遠(yuǎn)聽見,飛跑過來,硬是把兩人分開。 正靈崆經(jīng)過,冷冷地說道:“一個壞小子跟一條蛇在談情,真是曠古奇聞。” 不料靈犀抬頭看見他,便氣壯山河地吼道:“賤貓,哪里走!吃老娘一尾巴!” 嗖地便竄過去跟靈崆大戰(zhàn)三百回合。 這邊兒阿鏡要將沈遙夜扶回屋內(nèi),卻給北冥君攔住:“這種累活我來就是了?!?/br> 阿鏡知道他又要喝醋,只得由得他去。 目送兩人去了,阿鏡轉(zhuǎn)身欲回屋,卻見前方門口,水瀅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立在廊下。 阿鏡以為她聽了動靜才出來的,一點頭才要走開,水瀅道:“鏡姑娘……國師可跟你說過了沒有?” 阿鏡回頭問道:“說過什么?” 夜色中,水瀅的目光十分幽深,她輕聲說道:“我原本請國師跟我雙修,若我兩人利用這天機(jī)鼎修煉,必然有事半功倍的效果?!?/br> “雙……修?是我想的那種嗎?”阿鏡震驚,像是有人硬往自己心里塞了個刺果子。 水瀅微笑道:“多半就是了,國師并沒有跟你說嗎?” “沒,”阿鏡突然有點氣短,卻裝作無事般道:“想必他覺著此事不要緊,所以不必跟我說?!?/br> 水瀅點頭道:“也許,但國師先前并沒有拒絕我,畢竟他得仔細(xì)考慮之后再做決定,當(dāng)時我以為他會跟你商議呢。” 她明明依舊笑的溫婉可人,在阿鏡看來卻竟這樣刺眼。 阿鏡將目光從水瀅的臉上移開,往下看著她心頭的情花。 情花仍在,開的熾艷。 但第一次,阿鏡并沒有從情花上感受到任何柔情蜜意令人歡暢的感覺,相反,這股太過熾烈艷麗的花色,前所未見,讓她有些隱隱地不安。 ☆、第52章 殺靈犀 當(dāng)晚夜深, 阿鏡睡在房中,想著水瀅所說, 難以安枕。 靈崆先前跟靈犀吵鬧,騰挪跳躍的時候被雪滑了一跤, 又被酒醉的靈犀撲上去壓個正著, 把滿身的毛蹂/躪的不成樣子,便哼唧著讓阿鏡給它順毛。 阿鏡心不在焉, 勉強(qiáng)給它攏了幾下,差點又薅下一撮。 靈崆疼得叫了起來, 回頭道:“要死了,你是不是靈犀那混賬蛇派來報復(fù)的?” 阿鏡忙收手,又道歉。 靈崆舔了舔毛:“今晚上你是怎么了, 失魂落魄的。” 阿鏡終究忍不住,就把水瀅跟自己說過, 要跟北冥君雙修的話告訴了靈崆。 靈崆聽了, 瞪圓了貓眼:“她竟這么跟你說的?” 阿鏡點頭。 靈崆看著她的神情, 突然jian笑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阿鏡鼓了鼓雙眼, 無話可答。靈崆笑說:“那天機(jī)鼎不是正經(jīng)之物, 但用來雙修是不錯的, 如果真找到合適的道侶, 修習(xí)起來, 比方圭觀主那種法子要更快許多了。” 阿鏡道:“這么說, 你是覺著這個法子好?” 靈崆了然地問道:“鏡兒, 你若是不喜歡, 為什么不當(dāng)面回絕了水瀅?” 阿鏡仰頭嘆了口氣:“她又不是跟我雙修,如果要回絕,國師自然會回絕的,哪里輪得到我說?” 靈崆說道:“那如果國師答應(yīng)呢?” 阿鏡緊鎖眉頭想了半晌:“那我就準(zhǔn)備賀禮恭喜他們?!?/br> 靈崆大笑:“難道你不會吃醋?” 阿鏡躺倒,把被子拉高遮住臉,并不回答。 次日一早,靈犀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上帶著傷痕,怒氣沖沖來興師問罪。 “吾正要去找你,你卻惡人先告狀,”靈崆指著自己脖子上少了的一撮毛:“你這臭蛇,大冬天的不去冬眠,又喝酒又斗毆,回頭吾一定要把你的丑態(tài)跟惡行都告訴太子殿下?!?/br> 靈犀始終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直到聽到最后關(guān)鍵的四個字,突然暴跳起來:“賤貓,今天就先下手為強(qiáng)的弄死你,看你以后怎么嚼舌頭。” 兩人正斗雞似的,阿鏡目不斜視地從中間走過。 靈犀轉(zhuǎn)頭,靈崆也盯著她,阿鏡卻仿佛誰也沒看見,徑直出門去了。 戰(zhàn)斗暫時終止,靈犀不禁道:“鏡兒怎么了?” 靈崆說道:“大概是為了雙修的事吧?!?/br> 靈犀叫道:“什么雙修,誰跟誰?” “國師……”靈崆還未說完,突然反應(yīng)過來,“吾為何要告訴你?” 靈犀已顧不上跟它吵嚷,一陣風(fēng)般卷出去。 出門后,見阿鏡在前方慢慢走著,靈犀趕到跟前:“鏡兒,你要跟國師雙修了?” 阿鏡猛然止住腳步,搖頭。 靈犀道:“那賤貓怎么說國師要跟人雙修,除了你還能有誰?” 阿鏡淡然:“除了我皆有可能?!?/br> 靈犀眼珠轉(zhuǎn)動,突然道:“難道是跟水瀅?” 阿鏡低頭往前走,靈犀見她并不否認(rèn),叫道:“難道是真的?這怎么可能?” 阿鏡不想跟人說這個話題,靈犀卻又猛地竄到她跟前:“是國師要求的?還是水瀅?” 見阿鏡不回答,靈犀自顧自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水瀅那個小賤人,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不過聽小夜說她修煉了天機(jī)鼎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倒要想個法兒才能干掉她?!?/br> 阿鏡忍不住笑道:“不要胡鬧了。要不要雙修,國師自然有主意,如果是他愿意的,又何必去阻撓。” 靈犀奇道:“你跟國師不是一對兒么?為什么你好像全不在意?” 阿鏡還未回答,就見北冥君從對面徐徐而來。 靈犀對北冥君是天生的敬畏,當(dāng)即不敢多話,沿著廊邊極快地溜走了。 雪仍在下,回廊兩側(cè)雪片飛舞,就像是無形的簾幕。 阿鏡望著面前的人,望著他幽深的眸色,以及胸口那搖曳的情苗。 本是她想愛不敢的人,突然在這一世竟要得償所愿,也許他并不是她想要的那個秋水君,但…… 不可否認(rèn),仍是喜歡被他喜歡,也會因為他心頭有向著自己的情苗而喜歡。 “水瀅要跟你雙修?”想也不想,阿鏡沖口問道,她再也無法裝作不知,無法隱忍。 北冥君挑了挑眉:“她是這樣提過?!?/br> 阿鏡叫:“那你為什么沒有拒絕她?” 北冥君竟反問:“我為什么要拒絕她?” 震驚之余,心有些涼,同時又有一股無名之火:“好的很啊,那你就快去答應(yīng)她!” 阿鏡邁步就走,北冥君舉手將她攔?。骸罢娴南胛掖饝?yīng)她?” 生生地咽了口唾沫,阿鏡怒視他:“不想!” “為什么不想?”他的雙眼里漾出一抹笑意。 “因為……”阿鏡似乎隱隱地感覺到了什么,遂扭頭道:“因為我不想跟別的人雙修?!?/br> “哦?”北冥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