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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馬張口欲言,卻又閉上了嘴。他想問弟弟為啥突然對一個螻蟻似的凡人恭敬起來,可又怕再踩到什么雷區(qū)。索性不管不問了,反正弟弟這么做,總是沒錯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月朗朗帶著乾昭昭很快便降落到了王來順的住處。 這是一處真正的群租房,或者更準(zhǔn)確地應(yīng)該叫宿舍。一套大房子的各個房間里,都緊湊地擺著好幾張高低床。 里面住著的人都是王來順的同事,此時雖已夜深,但宿舍中休息的人并不多。 從房間正對馬路的窗戶向外看去,能清楚地看見馬路對面的幾家理發(fā)店,其中之一便是王來順生前工作的地方。 而這處住所也是理發(fā)店老板租來,專門給員工居住的。 當(dāng)月朗朗在繁雜的氣息中,辨認(rèn)出屬于王來順的那一縷時,卻發(fā)現(xiàn)他的床鋪已經(jīng)被別人占據(jù)。 她揮手迷倒了屋里的其他人,才帶著乾昭昭跳進(jìn)窗子。 “昭昭,這里恐怕很難有線索了?!?/br> ☆、148 活絡(luò)的學(xué)徒工 乾昭昭拎起那張床上躺著的黃毛小伙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才開始掀開被子床單,翻找起來,“王來順失蹤最多也就十多天而已,怎么這么快他的住處就被人給占了?這理發(fā)店的老板也太薄情了吧?” 月朗朗則依次在那些昏迷過去的人臉上拍了拍,眉頭卻皺得更緊了,“在這些人的記憶里,王來順已經(jīng)1個多月沒有來上班了。 ” “1個多月?那不是跟第一個失蹤者周同的失蹤時間差不多么?”乾昭昭一愣,“那為什么鐵塔拿來的資料上說他只失蹤了十多天?” 月朗朗停在一個理著黑色小平頭的男人面前,食指在他額頭上輕點一下,那人便幽幽轉(zhuǎn)醒。 “昭昭,你來問他。我去外面的樓道看看。” “好。”乾昭昭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她的背影,朗朗姐對這人沒有直接讀取記憶,是因為更相信自己的審問,還是因為她受到的反噬加重了? 只希望能盡快找到洛老大,否則再這樣下去,朗朗姐就要先撐不住了。 乾昭昭收斂心神,強(qiáng)迫自己將注意力轉(zhuǎn)向那個快要清醒的平頭男人。 那人看起來大約三十多歲,與一屋子的年輕人相比顯得格格不入。屋子里也沒有他住的位子,似乎只是恰好來這里串門的。 他慢慢睜開眼,一個神情嚴(yán)肅的女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他記得自己暈過去之前,似乎余光瞥到過一個相似的影子出現(xiàn)在窗外。 他十分鎮(zhèn)定地問道:“你就是生活在山陰市的妖怪?” 乾昭昭一直等著他大叫“你是什么人”,卻沒想到等來了這樣一句。妖怪便妖怪吧,心有畏懼,也許反而更方便自己問話。 她不置可否地冷聲說道:“你認(rèn)識王來順吧?他去了哪兒?” 平頭男人卻不解地反問道:“順子早就失蹤了,難道不是你們擄走了他?否則那幫警察怎么會查了這么多天都沒有線索?” 乾昭昭眉頭一皺,“是你報的案?王來順明明已經(jīng)超過1個月沒有去工作,你為什么最近才報案?” 平頭男人愣了愣,突然覺得事情好像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樣。他小心地試探道:“你們是和警察站在一邊的好妖怪?” “少廢話!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我們的身份你還管不著!”乾昭昭有些火大,說好的敬畏之心呢?! 男人不畏反喜,“你們都出手找順子了?這次他一定有救了!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全告訴你們!” 乾昭昭心道,那可未必,你心心念的順子早就已經(jīng)死了。要不今晚的調(diào)查還輪不到你這兒呢! 但她面上卻不顯,只是淡淡道:“你是他什么人?這么關(guān)心他?你先說說為什么拖了這么久才報案吧,難道你不知道失蹤的時間越長,殘留的線索就越少嗎?” 平頭男人心中有所求,當(dāng)下不敢隱瞞地全交代了。 他是王來順的族兄,也是王來順入行的師父。去年他回老家的時候,才將王來順帶來了山陰市,教他理發(fā)的手藝。還求了自己工作的理發(fā)店老板,將王來順留在店里做學(xué)徒工。 王來順腦瓜子很靈光,當(dāng)初這平頭男人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帶他離開了背朝黃土面朝天的老家。 雖說手藝學(xué)了一年還是一般般,但是王來順很會和客人搭訕,捧得好些年輕小姑娘心甘情愿地在店里花上大把大把的錢。 老板自然樂見其成,這王來順的待遇也就水漲船高。漸漸地,平頭男人覺得自己這個弟弟兼徒弟有些飄飄然了。 可他也說不出這樣有什么不好,離開老家不就是為了多掙錢嗎?一不偷二不搶,掙到的都是自己的本事。 一個多月前的一天,平頭男人照常來到店里上班,卻發(fā)現(xiàn)一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王來順都沒有來,他才有些不安地?fù)芡说艿艿碾娫挕?/br> “順子,你在哪兒呢?今天你可是早班,都遲了半天了,老板都來找我問過好幾回了!” “哥,我不想干了!你幫我給老板說一聲,就說我要辭職。”電話那頭的王來順,語氣上揚(yáng),顯得意氣風(fēng)發(fā)。 平頭男人有些懵,心里更是著急得不行,“順子!你胡說什么!你又沒有文憑,又沒有工作經(jīng)驗,這份工作還是我好不容易跟老板求來的,你說辭就辭?以后你打算喝西北風(fēng)嗎?” “哥,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什么叫你求來的?我記得早兩個月,我到手的錢就比你多了吧?憑我的本事,到哪兒找不到一份像樣的工作?我這么跟你說吧,老子就是不想再做伺候人的活計了!” “順子!你……喂!喂!” 話沒說完,王來順就掛斷了電話。他甚至都沒有回這處宿舍收拾行李,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理發(fā)店的老板雖然生氣,卻并不意外。這個行當(dāng)人員流動本就十分頻繁,更何況這個王來順看著就比他這個族兄兼師父活絡(luò)得多。 老板只是似乎話中有話地對焦急的平頭男人說道:“你也別著急。說不定順子就是在咱們店里勾搭上了什么有錢人,攀了高枝兒呢?他那么精明,怎么可能餓死自己?” 道理,男人心里自然明白??扇耸撬麕С鰜淼模巯抡也灰娙肆?,說不著急那是不可能的。 后來,他又與王來順通過幾次電話。 然而無論他怎么追問,王來順都拒絕說出自己現(xiàn)在的住所,只說自己每天都吃香喝辣,讓他別cao心了。還說等日后發(fā)達(dá)了,再一報族兄的提攜之恩。 日子就這樣過了3個禮拜,直到十多天前,他突然打不通王來順的電話,才覺得事情不對勁。 “最一開始的一個電話,明明打通了,但是卻沒有人說話,只有說不上來是風(fēng)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