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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他們就是想問問,那些靈器能讓他們各自收回去了嗎?你斷了他們和靈器之間的聯(lián)系,沒進過你同意,他們可不敢重新認主??!”王醫(yī)生苦著臉解釋道。眼神卻控制不住地瞄向地上那一堆靈器中的一柄手術刀,明顯他自己也是痛失靈器的眾人之一。 乾昭昭莫名其妙地掃了眾人一圈,“我就吼了一聲,什么時候不準你們撿回自己的東西了?你們有被害妄想癥???讓開讓開!我還要去拿被子呢!” 她一把推開眾人,蹬蹬蹬地跑下樓去。 大家瞬間將王醫(yī)生團團圍住。 “老王,這可怎么辦???我那點兒家底,就這么一件值錢的寶貝了?!?/br> “乾小姐這到底是什么意思???讓撿還是不讓?。俊?/br> “你們之前誰說這屆極樂苑主人是好脾氣的????站出來,給我站出來!” “艾瑪,嚇死我了!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東西沒了還可以再掙嘛!命沒了,可就真沒了!” “就是就是!乾小姐真可怕!當時,震得我神魂都不穩(wěn)了!我還以為今天就要交代在這兒呢!” “那一下算什么??!真要死了,也就兩腿一蹬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后來弄死那怪物的時候才嚇人呢!” “好了!你們都別說了!”王醫(yī)生被吵得腦殼生疼,“昭昭沒那么小氣,靈器的事兒她不會追究了。各自都收回去吧,留兩個人把大廳打掃一下,估摸著她得在這里待上幾天了。” “還要待幾天?!” “我回家了!寒假一開始,我老婆就催我回家了!你們出個人留下吧!別算上我!” “我也要去云游了!早就計劃的,絕對不是臨陣脫逃!開學再見啊!” 不到一分鐘,吵吵嚷嚷的大廳里就只剩下王醫(yī)生一個人,地板上更是只有他的手術刀孤零零地躺在原地。 王醫(yī)生撇撇嘴,沒膽子的家伙們! 他心里哼著小調(diào),盤算著從柏氏療養(yǎng)院里調(diào)幾個小徒弟過來照顧。在昭昭面前混個臉熟,難道是壞事?竟然個個都避之唯恐不及。 ☆、394 陶師叔 魏白一連昏迷了三天,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給趙傳通風報信的那個契約主人,也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倒是大雪停了,山上的客人都紛紛離開,而婚禮當天早一步陪著史明湘返回松柏公園的桃枝也趕了回來,和乾昭昭兩人輪流守著魏白。 “陶阿姨,鐵塔到底是怎么了?朗朗姐和柏爺爺他們怎么說?”乾昭昭雙手托腮,滿臉愁容。 要真是受傷,她倒還能安心。 可僅僅三天,魏白后背被抓出的爪痕竟然已經(jīng)徹底好了!甚至連身上一些陳年舊傷留下的疤痕都開始變淺了! 偏偏就是醒不過來! 乾昭昭已經(jīng)將他里里外外都檢查過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甚至王醫(yī)生還特地從柏氏療養(yǎng)院里搬來了好幾套設備,給他做了全身檢查。檢查結果也顯示魏白現(xiàn)在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桃枝倒是不像乾昭昭這樣擔心,“月小姐沒說到底是什么原因,不過我聽她話里的意思,小白應該沒什么大礙。可能就是消耗太大了,聽說那天他吸入了很多死氣。生氣要補充回來,總需要時間的嘛!” “可是,”乾昭昭皺了皺眉,“可是那天,我替他凈化死氣的時候,并沒有找到太多殘留啊!趙傳這人心狠手辣,對他又恨之入骨,不可能留手的吧?是不是有大量死氣還隱藏在他體內(nèi),沒被我找到?” 她說著說著,臉上就難看了起來,伸手便再次探上了魏白的心臟,“不行,我得再仔細找找?!?/br> “沒事的。”桃枝不以為意地拉住她的手,“小白福大命大,死不了,他從小就皮糙rou厚。月小姐不是說了么,要是小白一個月還沒醒,就送去松柏公園讓她看看?!?/br> “可是鐵塔他這樣沒病沒傷,好端端地就要不吃不喝躺一個月?”乾昭昭愁眉苦臉地說道,“那不是好人都給躺壞了嗎?朗朗姐也真是的!非說大學城這里更適合鐵塔恢復,死活不讓我現(xiàn)在就抬他回市里!” “月小姐這么說肯定是有原因的。稍安勿躁,肯定不會有事的。”桃枝拍拍她的手,突然指了指門外,“對了,那個姓趙的姑娘呢?我聽說她攔在你面前了?” “可不是嘛!”一提起這事兒,乾昭昭就一頭怒火,“我之前對她多好啊!就算是她害得鐵塔傷勢加重,事后我也不計前嫌地給她送吃送喝!她倒好,從醒過來到現(xiàn)在,就沒給過我一個好臉!陶阿姨,你說她這是不是恃寵而驕?!” “是不是恃寵而驕,我可不知道。不過這姑娘膽子倒是挺大的。”桃枝揶揄地看著乾昭昭,“你還不知道自己把大學城的那幫人嚇成什么樣了吧?” 乾昭昭滿臉無辜地搖了搖頭,她真心不覺得自己干了什么。 桃枝輕笑一聲,“那幫家伙啊,平時都閑散慣了。不愿意待在山陰市區(qū),在我?guī)煾秆燮ぷ拥紫率芗s束,才躲到郊區(qū)大學城來的。結果偏偏遇上了你!我剛剛上山的時候,一個一個數(shù)過來,竟然一個都沒跑??!” “沒跑?為什么要跑啊?這不是正好說明了我不可怕嗎?要是他們害怕,不是早就跑光了?”乾昭昭更加不解了。 桃枝笑而不語,心道那幫人難道就不怕我?guī)煾噶藛幔靠刹皇钦諛痈叶阍谶@里聽調(diào)不聽宣?可剛剛上山的時候,那幫人可是個個都掛著苦瓜臉,一寸一寸地搜后山找線索呢! “咚咚”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王醫(yī)生隔著門,輕聲說道:“昭昭,陶師叔,趙小姐的手術已經(jīng)完成了?!?/br> “小王啊,你進來說話吧?!碧抑﹄S意地靠在椅背上,抬頭看向大門。 “是,師叔。”王醫(yī)生推門而入,臉上帶著不同往常的恭敬。 “王醫(yī)生為什么叫你師叔?。俊鼻颜押闷娴卣V劬?。 桃枝笑了起來,“他是我大師兄的徒弟?!?/br> 乾昭昭一愣,“那算起來,他不就是史明湘的師兄么?我想起來了!最一開始給鐵塔推薦王醫(yī)生的人就是孫大哥!難怪呢!” 王醫(yī)生憨厚地笑著,“明湘師妹婚事艱難,也曾經(jīng)向我求助過,所以才和孫權見過幾次,不熟,不熟的?!?/br> 桃枝無意干涉小輩之間的來往。卻不喜外人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家兒子的休息。 她指著王醫(yī)生的右手問道:“你手里這是什么?來找昭昭有什么要緊事么?” 王醫(yī)生聞言,連忙攤開右手,正色道:“這是剛剛從趙小姐肩頭取出來的,我擔心這里面還有死氣殘留,所以特意送來給昭昭過目。” “這是?趙傳異變后長出來的犬牙?”乾昭昭看著他手里的東西,微微皺起了眉頭。 只見王醫(yī)生手中是一枚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