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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家鄉(xiāng)的荒山?jīng)]什么靈氣了,長輩們都在想辦法解決,所以那時候?qū)Υ麄冞@些小輩特別嚴(yán)厲,一有地方做錯了馬上就是打。所以他們現(xiàn)在都乖巧的跟小雞仔一樣。陳云杉嘆了口氣,他是喜歡族人乖一點,但也不是這個乖法啊,乖巧聰明,不是木納聽話。“陳哥,外面有人找你?!?/br>陳云杉只能先停下教育小輩的話,打開門出去,他又沒什么朋友,怎么會有人找他?陳云杉也很好奇,結(jié)果一出門,就看到背挺得筆直,渾身僵硬的蔣戎。蔣戎長得跟陳云杉背道而馳。陳云杉長得好看,但是并不算秀氣,他的五官精致,就跟貴公子一個款式。蔣戎就是那種粗獷的長相風(fēng)格,眉毛很濃,有些雜亂,一張國字臉看起來很威武,但是輪廓很深,有點少數(shù)民族的感覺,要是看誰不爽,對方就會覺得蔣戎馬上能提刀來砍了他。反正陳云杉就是那種上至八十歲老太太,下至三歲小姑娘都喜歡的長相。蔣戎就是那種能治小孩夜哭的兇神惡煞。他們兩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搭調(diào),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陳云杉看到蔣戎,直覺就是壞了,沃日,這個人怎么還沒放棄??!蔣戎看到陳云杉的時候臉就紅了,好在皮膚黑,一般看不出來,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看著陳云杉的那個眼神都讓陳云杉牙疼。蔣戎就這么看著陳云杉,這么大的大高個,兇狠的長相,硬生生看出了幾分可憐的樣子來。陳云杉心想自己是倒了八輩子血霉,臉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兒去,就問他:“蔣先生,有什么事嗎?”蔣戎期期艾艾地說了半天,總結(jié)起來就是“聽說你要回山上的酒店了,到時候我能來看你嗎?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需要的話你就直接說,你要是有什么事,我肯定給你辦好了?!?/br>他說了半天,全都是自己能為陳云杉干什么,卻一個字不提需要陳云杉回報他什么。人是個好人……就是性別不太對啊。陳云杉覺得快刀斬亂麻也挺好的,就說:“我喜歡女孩。”還補充了一句:“比我矮的,長得漂亮的?!?/br>這句話剛落音,蔣戎的臉色就變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如果是個女孩那應(yīng)該是梨花帶雨的樣子,結(jié)果這位做起來就是一副讓人哭笑不得的模樣。蔣戎心里在想,自己現(xiàn)在去變性還來不來得及?但是一米八八的巨型人妖,估計好看不到哪里去,別性變了,人沒栓到。“那……我走了?”陳云杉也有點躊躇,他能明白自己傷了別人的一片真心,可是這個真心不是他想要的??!他想找個溫柔大方的女孩,就這點要求,當(dāng)然,這女孩最好是跟山雞近親的種族,比如鳥之類的。蔣戎吸吸鼻子:“那我以后能去山上看你嗎?”陳云杉又不知道說什么了。好在蔣戎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當(dāng)朋友?!?/br>陳云杉只能說:“當(dāng)朋友可以?!?/br>言下之意是當(dāng)別的不行。然后陳云杉就上山了,蔣戎果然每天上山一趟,有時候跟他說兩句話,有時候什么也不說,就看看他。看得陳云杉毛毛的。謝允也發(fā)現(xiàn)了,問陳云杉:“怎么了?他跟你有仇?”不怪謝允眼睛瞎,主要是蔣戎那個樣子太嚇人了,看陳云杉的眼神特別專注,加上長了一臉兇相,看人的樣子像是在瞪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陳云杉是他的殺父仇人。陳云杉嘆了口氣:“他……我……哎!”謝允明白了。陳云杉看到謝允的眼神,馬上說:“別這么看我,我喜歡女孩!”謝允:“這是你的私事,我不管,也不問你。”陳云杉松了口氣。謝允這才跟他談?wù)拢骸笆沁@樣的,酒店是下周一開張,我專門找趙哥算過,你覺得你適合什么樣的崗位?”之前陳云杉是一直沒有崗位的,仇大勇好歹是個吉祥物,他連吉祥物都沒有混上。嗯……雖然仇大勇這個吉祥物總被白駒欺負(fù),但是好歹也有個崗位是不是?陳云杉受寵若驚,連忙說:“我都可以,服務(wù)員或者打掃衛(wèi)生都行?!?/br>謝允想了想:“這些不缺,要不你就去前臺吧,正好陳夢一個人也忙不過來?!?/br>陳云杉開心了:“好!”有了崗位,可以名正言順的留下來,不用擔(dān)心哪天一言不合自己就要卷鋪蓋走人。陳云杉高興的都要哭了。他一高興,看誰都是一副笑模樣,加上坐在前臺,不少女孩看到他都紅了臉。就連陳夢坐在他旁邊嗑瓜子都說:“陳哥,你長得真帥,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也跟她們一樣。”陳云杉沖她笑笑:“你長得也好看?!?/br>陳夢和陳云杉一個姓,工牌上印著名字,有些山雞還以為他們是兄妹,都覺得這對兄妹長得……相差的也太大了吧!陳夢當(dāng)然不丑,甚至越來越漂亮了,她以前鼻子塌,現(xiàn)在鼻子竟然變挺了,加上氣質(zhì)也變好皮膚變白了很多,在人群里說一句美女并不過分。可是陳云杉這個長相,那就是真的妖孽了。“我要是有這么好看的哥哥,我早就樂瘋了?!标悏舾X多說。錢多點點頭:“陳云杉真是好看,你要是有意思,就先下手為強?!?/br>陳夢也說:“我跟他比較熟,下不了手的?!?/br>錢多瞪大了眼睛,小聲跟陳夢說:“男人嘛,關(guān)了燈都是一樣的,熟不熟的,沒什么關(guān)系。”陳夢被“男人關(guān)了燈都是一樣的”這句話給雷翻了,艱難的笑了笑。沃日,現(xiàn)在的人都太奔放了。周一的時候,酒店重新開張,以前的老客人都知道,當(dāng)天來了不少人住店。“自從酒店維修之后,我天天都睡不好覺?!?/br>“哎,我就想聽晚上八點的歌?!?/br>“是啊,還有飯菜呢?!?/br>客人們一邊排隊等著開房,一邊聊天。龔云是被朋友拉過來的,她是個宅女,能不出門就不出門,二十多歲了,因為有一手板繪的好本事,就自己在家畫畫,從一副畫幾百塊錢,到現(xiàn)在幾萬塊錢,都是在小小的屋子里完成的。她不喜歡家門外,因為陌生,因為害怕。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就是覺得走在外面看到陌生人就渾身不自在。幸好她家所在的小區(qū)還算比較人性化,每層樓都有一個垃圾桶,她倒垃圾也不用下樓,吃飯的話可以叫外賣,或者讓跑腿的買菜回來,如果不是必要,她連外賣員也不想見。不過她在網(wǎng)上的人緣還是可以,畫手都有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