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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師手掌,隨著對方揉弄的動作左右晃動,然后一腳蹬開了企圖咬他尾巴的老大。就憑那只狼崽子被蹬得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的力度,麻倉葉王也非常確信這肯定不是親生的。“不是你的?!彼罅四蟀搅璧亩?,“那他們是哪來的?”“你沒看到嗎?”敖凌仰頭看著垂眸的麻倉葉王,“我在趕走羽衣狐之后,收了一群小弟,這是我那群小弟的孩子。”麻倉葉王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注小弟的問題,卻在聽到羽衣狐的時候動作一頓,皺著眉揉捏著敖凌軟乎乎rou嘟嘟的身體各處。黑色幼犬被翻來覆去的捏了好一會兒,被捏著捏著就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他趕忙伸出兩只前爪攔著麻倉葉王往敏感地帶摸過去,緊張得連話都要忘了說,“怎、怎么了?干什么?”再往下摸他就要咬人了??!麻倉葉王頓了頓,對于敖凌此時內(nèi)心劇烈的波動和想法感到有些訝異。他的目光掃過敖凌這個形態(tài)下并不明顯的丁丁,意味深長,“長大了啊?!?/br>面對著麻倉葉王的眼神有一瞬間茫然的敖凌突然想起來,麻倉葉王是有靈視這個能力的。“……”腦內(nèi)奇怪的小劇場被小伙伴知道了怎么辦。敖凌尷尬得四只爪子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兩對四只黑溜溜的眼睛相互對視著。陰陽師眼中滿溢著笑意,而被他所注視著的黑色幼犬則渾身僵硬,眼神一片空洞。——簡直羞恥極了!過了許久,欣賞夠了敖凌手足無措的模樣的麻倉葉王才揉了兩把手掌底下柔軟的肚皮,“回神了。”敖凌回過神,瞅著滿臉笑意的陰陽師,看到對方臉上的笑容,不高興的哼唧兩聲,翻過身來拿屁股對著他。麻倉葉王看著那個毛茸茸的露出一條小短尾巴的屁股,沒忍住輕笑出聲,“你以為屁股我就不摸了?”敖凌聞言扭過頭,震驚的看著麻倉葉王,“你……”五百年不見,葉王你臉皮越發(fā)的厚了啊。麻倉葉王瞇了瞇眼,把腿上的小奶狗重新翻過來,一下一下捏著兩只前爪,最終還是遺憾的結(jié)束了這個愈發(fā)奇怪的話題。陰陽師的目光仔細(xì)的觀察了一遍癱在他腿上的小奶狗,“有沒有受傷?”敖凌一愣,“嗯?”“我是說,跟羽衣狐打,有沒有受傷?!甭閭}葉王問道,稍微回憶了一下便說道,“她轉(zhuǎn)生的那個法子還是我和晴明公從你身上得到靈感研究出來的,我第一次轉(zhuǎn)生死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轉(zhuǎn)生過四次了?!?/br>從敖凌身上得來的靈感也就是吞噬邪氣拔除人心中的鬼怪這件事,只不過他們沒有給羽衣狐琢磨吞噬的事情,而是讓她以來人心的邪氣與惡念才能生存。“轉(zhuǎn)生過四次的話,力量應(yīng)當(dāng)很強(qiáng)了?!彼f道。“沒有,羽衣狐沒傷到我。”敖凌搖了搖頭,心說這一次受傷最嚴(yán)重的還是犬夜叉——不管是羽衣狐造成的還是桔梗造成的,身上那傷勢簡直是聞?wù)邆囊娬呗錅I。尤其是那張臉。麻倉葉王知道犬夜叉是誰,但是他并沒有多去關(guān)心一下那個半妖的意思。知道敖凌并沒有受傷時便長長的松了口氣。講真的,他毫不懷疑如果敖凌孤身一人對上羽衣狐和她的百鬼夜行,敖凌就算不死也得被掏心。畢竟羽衣狐是個睚眥必報(bào)的性格。不過想讓敖凌死,其可能性也無限趨近于零就是了。“葉王?!?/br>“嗯?”麻倉葉王看著四腳朝天任由他揉肚皮的敖凌,“怎么了?”敖凌卻是喊完一聲就沉默下來,心中的聲音也漸漸沉寂。陰陽師動作停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嗎?”“……你知道羽衣狐她……”敖凌舔了舔鼻子,不安的蜷縮著兩只前爪,“你知道羽衣狐在平安京時插手過你的死亡這件事嗎?”麻倉葉王一怔,驚訝的看著敖凌。他這樣的表情讓敖凌愈發(fā)的不安。黑色幼犬翻身坐起來,“羽衣狐因?yàn)檎也坏轿遥蛯ι砩蠋е业臍庀⒌哪阆率至?,我……?/br>“我知道?!甭閭}葉王一下一下的撫過幼犬的背脊,“實(shí)際上,不僅是羽衣狐——大內(nèi)與貴族還有許多陰陽師世家,也一直都想逼迫我將你交出去?!?/br>敖凌訥訥的張了張嘴,想到之前在典籍上翻閱到的資料,閉上嘴不說話了。實(shí)際上那些典籍都非常清楚的說明了一點(diǎn):麻倉家和麻倉葉王的主要矛盾就是來源于曾經(jīng)那只能夠吞噬邪氣的式神。敖凌在翻閱過典籍后曾經(jīng)也覺得典籍所記錄的大概就是事實(shí),但在后來跟殺生丸深入討論過,便又覺得這是麻倉家找出來當(dāng)擋箭牌的理由——畢竟對外說他可是被高龍神帶走的,而且當(dāng)時對麻倉葉王動手的還有其他的勢力。而一般冠上神明之名以后,只要沒遭天譴,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順的。但真相卻是,跟典籍上所記錄的一模一樣。“沒關(guān)系的?!甭閭}葉王聽著敖凌內(nèi)心翻涌的憤怒與愧疚,嘆了口氣,“這件事本來就是我思慮不周所導(dǎo)……”“我沒能殺死羽衣狐。”敖凌打斷了麻倉葉王的話,他說完沉默了一陣,“我不能動麻倉家,還沒能殺死羽衣狐?!?/br>麻倉葉王一下一下的輕撫著敖凌的背脊,看著幾只到處蹦跶的狼崽子,“你還有很多次機(jī)會,你沒能殺死她,還有我。”“好了。”陰陽師伸手捏住敖凌的狗嘴,面對著對方控訴的視線,晃了晃手指,“這個話題就此揭過,好嗎?難得見面,我不想因?yàn)橛鹨潞氖虑閿牧诉@一次見面的回憶?!?/br>敖凌眨了眨眼。麻倉葉王點(diǎn)點(diǎn)頭,松開了手。“沒關(guān)系啊。”能夠說話的敖凌晃了晃腦袋,“我以后可以經(jīng)常來看你呀,不止這一次,我們還有很多機(jī)會。”陰陽師一愣,面上的笑意停頓了一瞬,遺憾道:“這個……恐怕不行,凌。”敖凌皺了皺眉,“為什么?”“我從魂玉里聽你說過……”麻倉葉王沒有回答敖凌的話,他把玩著敖凌脖子上掛著的潔白獸牙,“你說,如果你成為神明,就能夠擺脫饑餓的,對嗎?”“對,但是我成為先天神明的可能性太小了?!卑搅钃u了搖頭,“與其成為后天神明,我寧愿餓著?!?/br>麻倉葉王笑了笑,“我以前還聽過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