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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幾句,倒也可以接受,品花心想。 “三少爺喜歡安靜,這個院子里人少,照顧花草的自然只有一個人,你接手了,就是你了?!狈际|開了品花一眼,似乎奇怪她為什么這么問。 她一個人照顧滿院子花草自然不愿意:“我一個人肯定做不下來,要不我照管書房里的花草,院子里的以前是誰照顧,現(xiàn)在還是誰怎么樣?” “你是想讓少爺遷就你?!”芳蕓質(zhì)問道。 這個罪名她怎么承受的起,品花連連擺手道:“不,不是這個意思?!?/br> “最好不是,你要不會做,直接回正院就行了,夫人調(diào)你們過來是照顧少爺?shù)?,不是讓你們過來當(dāng)大小姐的!”芳蕓發(fā)怒道。 看著芳蕓發(fā)怒了,品花也害怕芳蕓真的不顧一切把她送回正院,趕忙連連賠禮道歉。 芳蕓緊接著又給剩下的兩個丫鬟安排了一大堆的事情,品書和品詩有前車之鑒,也不敢反駁,只點(diǎn)頭應(yīng)是。 “好了就這樣吧,你們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問茗藝就可以了?!狈际|說完就離開了。 看著不好說話的芳蕓離開了,四人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雖然心中記恨芳蕓,但看著茗藝還在,也不敢抱怨,只開始跟茗藝熱情的套近乎。 “茗藝,芳蕓讓我制茶,可茶葉在什么地方???”等拉近了關(guān)系,品茶才問道。 茗藝帶著品茶走到窗邊,指著外面的兩棵樹道:“你看,外面不是有兩顆茶樹嗎?” “也就是說,茶葉每天還要現(xiàn)采?”品茶看了看外面的太陽,再看了看那兩顆茶樹,咽了口口水道。 茗藝壓下唇邊的笑意,很正經(jīng)的道:“當(dāng)然要現(xiàn)采啊,少爺最喜歡喝現(xiàn)采、現(xiàn)炒的茶了。” “是不是我們做錯了什么,讓芳蕓對我們有意見?。俊逼窌鴨栜嚨?。 四人當(dāng)然都看出了芳蕓是想壓制她們四個,心里想著可能是芳蕓嫉妒她們,但當(dāng)著茗藝不能這樣說。 “怎么會?芳蕓姐為人最大方公平了?!避囌f完,看了四人一眼,又作勢猶豫道:“不過分給你們的事情確實(shí)是多了一點(diǎn),大概是因?yàn)椤!?/br> 品茶看茗藝猶豫了,連忙掏出銀子塞到茗香手上:“好meimei,快告訴我是什么原因。” “按規(guī)矩是不能給你們說的。”茗藝有些猶豫的推回了銀子。 四人聽到里面有內(nèi)情,連忙又是一堆好話,忍痛再加了些銀子。茗藝推辭了幾次才勉為其難地收下了銀子,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是少爺?shù)目简?yàn),每個進(jìn)書房的丫頭,都是經(jīng)過考驗(yàn)的,這段時間做的一切,少爺都是看得到的。” 那是不是做好了之后,就能得到少爺?shù)那嘌郯?,四人都開始興奮。 茗藝看四個人都對活兒提起了興趣,又換著花樣鼓勵吹捧了幾句,把她們說的熱血沸騰暈頭轉(zhuǎn)向,才起身離開去找芳蕓。 “這段時間她們肯定都爭著表現(xiàn),暫時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幺蛾子。”芳蕓說完,又吩咐茗藝道:“把她們看好,不要讓她們離開書房,也不要讓她們跟其他的小丫鬟多接觸?!?/br> 時間悠悠流逝,也許是初期的妊娠反應(yīng)過去了,也許是李玉兒她們膳食做的好,總之阮芷娘的胃口好了起來,也不孕吐了。身形漸漸不那么單薄了,每天有了精力看書寫字。 “夫君,該吃飯了,你也不要太用功了,一切還是以身子為要。”阮芷娘一邊摸著小腹,一邊對看書的程禮道。 自從阮芷娘身體好轉(zhuǎn)之后,程禮又開始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書本經(jīng)義上。 程禮放下手中的書本,轉(zhuǎn)過身來,拉著阮芷娘道:“放心吧,為夫知道,但不管怎樣,為了孩子也得努力了。” 科舉是三年一次,今年的是恩科,明年又是科舉年。本來今年程禮的水平就足夠下場了,但因?yàn)槌谭蛉说脑幱?jì)錯過了,明年的科舉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抓住。 正院,門房稟報(bào),京城又有書信送到。 “快拿過來,給我瞧瞧!”程夫人高興道。 很快,竹香從門房手上接過書信,遞給了程夫人。 程夫人快速的拆開,舒展的眉頭很快就皺了起來。書信不長,只有一張紙,程夫人卻來回看了幾遍,越看越生氣,把竹香遞過來打算讓她消火的茶一把掃了下去。 砰地一聲,茶杯摔的粉碎,屋子里的小丫鬟們都害怕的低下了頭,屏息斂神生怕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引起了程夫人的不快。 別的小丫鬟,可以降低存在感,而竹香卻不得不站出來說話了:“夫人,消消氣,什么事兒都沒有您的身子重要。” “消氣?這讓我怎么消!好好的一個雙胎,就這么掉了!帶著孕婦去秋獵,他怎么想得出來!”程夫人氣的渾身發(fā)抖。 竹香從程夫人的言語中拼湊出了事情的經(jīng)過,大少爺在京城中的那位姨娘落胎了。 其實(shí)程府大房的孩子不缺,程夫人之所以這么重視那個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一是因?yàn)槭请p胎,二是因?yàn)槟且棠锷矸莶灰话恪,F(xiàn)在那個孩子落了,很多謀劃就這樣落空了。 就在這時一個粗使小丫鬟到了正院門口,看著里面的緊繃氣氛,嚇得馬上又退了出去。 “誰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外面誰在值守?”那丫鬟躲得快,程夫人的眼睛更快。 兩個沒有及時攔住粗使丫鬟的守門丫鬟頓時跪下,磕頭求饒。 竹香看了一眼程夫人,知道她現(xiàn)在還很氣憤,立馬抬手招呼外面的婆子:“這兩個丫環(huán)失職了,按照規(guī)矩處置吧?!?/br> 幾個健壯婆子就拿著厚竹板,把兩個丫鬟拖了院子里,很快院子里就傳來了丫鬟的哭泣求饒聲。 丫鬟的慘叫聲,讓程夫人露出了快意的神色,過了一陣,竟然連剛才因書信產(chǎn)生的不快都消失了。心情平靜后,程夫人才揮手道:“這聲音聽著也怪可憐的,讓婆子把她們嘴堵了吧?!?/br> 竹香看著程夫人的臉色,知道她心里的氣已經(jīng)發(fā)xiele大半,心里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吩咐小丫鬟去傳話。 等處理兩個看門的丫環(huán)之后,程夫人才把目光轉(zhuǎn)向那個被婆子攔住的粗使丫頭,這丫環(huán)身上的衣服都打了好幾個補(bǔ)丁,一看就不是她們正院的,程夫人一時來了興趣,俯視著那個丫環(huán)道:“你是那個院了,怎么跑到正院來了?” 那個粗使丫頭,早被剛才的陣仗嚇住了,這時那還聽得進(jìn)程夫人的問話,只一個勁兒的求饒。 “放肆!夫人問話,豈能不答。”竹香大喝了一聲。那粗使后面的婆子立馬抓起粗使的頭發(fā),迫使她抬起了腦袋,然后用竹板在那丫鬟的臉上使勁的抽打,只兩下,那丫鬟的臉頰就腫的老高,嘴邊也流出了血沫,又幾板子下去,那丫鬟噴出了幾顆牙齒。 “夫人,再打,她該說不出話了,不如先暫且饒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