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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呃……”方路咬牙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好在他們這段時間經(jīng)常做,所以不要潤滑液也不會很難才進去。這一場愛就在凌寒的發(fā)泄和方路的咬牙忍著里做完了。而隨著兩人同時達到了生命的大和諧,這兩個月來,凌寒和方路之間那道看不見的阻隔帶,也突然就消失了。——雖然這里環(huán)境不怎么樣,沒有床、只有沙發(fā),還不能叫得很大的聲音,卻是這段時間以來,做得最盡興、最真情實感的一次。之前的……就跟完成任務(wù)似的。伴郎不出意外地沒有出現(xiàn),還好新娘子dy在婚禮開始前已經(jīng)跟任知初打好招呼了,不然一會兒婚禮上說不定會出什么岔子。對此,任知初也問過他的新娘子,伴郎去哪兒了,對此,dy只是高深莫測地一笑,然后說一句“佛曰,不可說”。兩人是悄咪咪從酒店后門出來的,還好兩人辦事的時候把外衣外褲給脫了,所以雖然弄臟了里面的衣服,但套上西裝外套和褲子后,看起來又挺人模狗樣的,兩人從酒店剛溜出來——“我去,”方路忍不住嘆了一聲,這媒體朋友們也是執(zhí)著,被新郎新娘拒之門外,還能堅守在最近的戰(zhàn)線上,可謂是身體力行地踐行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中的“愛崗敬業(yè)”了。作為從酒店出來的,而且還是娛樂圈的,關(guān)鍵是還是最近經(jīng)常上頭條的偶像明星,凌寒和方路不出意外地遭受到了圍攻。“路又陽,你不是伴郎嗎?怎么出來了?”“凌寒,聽說新娘子是你的助理,以后助理是好友的老婆,以后工作的時候會不會有所顧及?”“你們?yōu)槭裁磿黄鸪霈F(xiàn)在這里?是里面的婚禮出現(xiàn)了什么情況嗎?”蜂擁而至的媒體記者,把方路和凌寒給吵得是一個頭兩個大,方路壓低了聲音問凌寒:“怎么辦,寒哥?”凌寒臉色不怎么好看,他一向不喜歡被媒體給拷問,只是低聲說了一個字:“跑?!比缓蠖挷徽f就邁開大長腿跑了,帶起一陣風(fēng),刮得方路和記者們一臉懵逼。“我靠,”方路倒吸了一口涼氣,“等等我!”凌寒腳下一頓,往后退了幾步,然后拉起方路的手腕,一陣風(fēng)似的消失在媒體的眼中,但是感謝科技,他們牽手狂奔的照片和視頻,被敬業(yè)的記者們給記錄了下來。第二天,“寒路CP奪路狂奔”喜上頭條,熱度一度超過了“任知初大婚”,文森氣得全身發(fā)抖,臉都綠了,在電話里把媒體的十八代女性親戚給問候了遍,再就是不痛不癢地訓(xùn)斥了一下當(dāng)事人,讓他倆以后收斂點兒——文森到底還是不太敢訓(xùn)斥凌寒,要換做以前的方路,這會兒別說訓(xùn)斥了,簡直是破口大罵,甚至可能會甩他一臉劇本。對于凌寒,文森就感覺像是對親戚家的小孩子,犯錯了,那叫一個輕不得重不得,如果是方路,要是敢犯錯,還是這么嚴重的錯誤,就跟老爹打崽似的,直接家法伺候,用鞭子抽他到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文森在電話里跳腳大罵的聲音被方路給聽了個全須全尾——凌寒開了免提。掛掉電話后,方路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這個文森,對你可真是真愛,都舍不得罵你,這要是換做我,他能把我祖宗八倍給問候完!”——反正他是方路本尊的事實已經(jīng)被凌寒知道了,所以也就沒有藏著掖著。凌寒看著電視上娛樂報道里他跟方路狂奔的視頻,問道:“我們這會不會……就這樣被曝光了?”方路反問:“你希望被曝光嗎?”凌寒遲疑了一下,然后點點頭:“這樣藏著躲著,累?!?/br>方路瞥了凌寒一眼:“你也不怕你爸媽知道了這事兒會氣死?!?/br>凌寒不以為意:“不會,他們知道的。”方路張大了嘴,頓了頓才問道:“知道……什么?”凌寒:“知道我喜歡男人,也知道……我喜歡你?!?/br>方路這下腦子徹底卡了殼,好半天才嘆口氣:“臥槽,不愧是大學(xué)教授,思想這么開放。你是怎么跟他們攤牌的?”凌寒:“我研三提交休學(xué)申請書說要闖娛樂圈時,我爸媽快氣瘋了,從小到大他們很少管我,因為我一向都很有分寸,只是沒想到我長大后給他們搞了這么大的一出,一時間很難接受,天天在我跟前嘮叨,我受不了,就干脆說我喜歡男人,因為普通人里gay少,娛樂圈多,所以我要去娛樂圈?!?/br>方路嘆為觀止,他當(dāng)然知道凌寒當(dāng)初是怎么想的,不是因為中二病發(fā)作,而是……讓一個人對某件事情妥協(xié)的最好方式就是,用另一個更加讓人難以接受的重磅炸|彈去把人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讓他難以接受,有了對比之后,對之前的事情也就更加寬容了。所以他衷心地朝凌寒豎起大拇指,由衷道:“牛逼?!?/br>回憶起那段人生里最不聽話的日子,凌寒覺得跟做夢一樣,輕笑了一下:“那天,我把差點沒被我爸給吊起來打,不過……也差不多了,直接拿皮帶抽了好幾鞭子,要不是我媽和老姐攔著,估計能抽到我殘廢。不過,也值得了,要是不進這個圈子,我可能這輩子都碰不上你?!?/br>眼看這話題要往沉重的方向跑偏了,方路不喜歡這種氣氛,眼珠子骨碌一轉(zhuǎn),對著電視上邁著大長腿狂奔的凌寒抱怨道:“寒哥,你知道你跑多快么?我快被你給帶得飛起來了!”凌寒作為運動達人,運動細胞那叫一個發(fā)達,這點速度對他來說簡直不算什么,要不是有方路這個拖油瓶,他估計能跑出奧運會田徑賽跑的架勢來。對于方路的跑步速度,他簡直不敢恭維,說道:“是你太慢了,以后要多鍛煉,早上跟我一起跑步?!?/br>方路狡辯,把鍋往凌寒身上甩:“你還好意思嫌我慢,要不是你在那之前把我給干了,我他媽至于跑一步就痛得整個人快散架了嗎!誒……等等,你說你爸媽知道你喜歡我,怎么知道的?你不會把咱倆的事情說給他們聽了吧?”“……”凌寒愣了愣,沒想到方路的思維這么跳躍,反應(yīng)了一下子才回答,“沒有,他們猜得出來,因為你是我唯一一個帶回家的朋友。”方路:“……”難怪那天他去凌寒家里的時候,他們家里的人都有些怪——現(xiàn)在想來,哪里是怪,分明就是看未來媳婦的眼神!他突然就笑出了聲音,問道:“哥哥,你不會從那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喜歡我了吧?誒,說說看,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我有意思的?呃,我說的是我披著路又陽的皮之后的事情?!?/br>凌寒還真的就思考了好一會兒,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喜歡你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