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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畢就直接走人了,外面天色還沒亮。 葡萄進來問道:“格格,您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 “不用了,你打聽清楚了,平日里都是什么時辰去給福晉請安的?”靜怡伸手捂嘴,打個呵欠,葡萄一邊幫她換衣服一邊說道:“辰時初。” “格格今兒要穿哪一身衣服?”葡萄收拾了床鋪才問道,靜怡習慣自己洗漱,將布巾搭在臉盆架上,隨意說道:“就那件粉色繡荷花的吧。” 又不能穿大紅的,太素淡了不吉利。 “我有些事情要囑咐你?!睋Q完了衣服,靜怡就坐在一邊給自家小丫鬟講規(guī)矩:“在鈕祜祿府里的時候,我也說過了,再說一次你要是還記不住的話,等出了事兒,我指不定也救不了你的命?!?/br> “這里是貝勒府,咱們貝勒爺是皇子,皇家重規(guī)矩,你一言一行,都不能出錯……”靜怡一一囑咐:“若是有外人在,除非是我吩咐了,否則,你能不開口就別開口,寧愿木訥些……” 葡萄連連點頭,說了小半個時辰,天色減白,還差小半個時辰,靜怡就起身了:“咱們過去,寧愿先等等,也別怠慢了?!?/br> “可您去的太早了,李側福晉她們……”葡萄有些猶豫,靜怡擺擺手:“她們是她們,咱們是咱們?!?/br> 再者,她膝蓋疼,走不快,說不定走到的時候已經(jīng)到點兒了。還有,路不熟,總得去記一下這王府的路線吧? 等她緊趕慢趕的到福晉所居住的正院,也就差一炷香的時間就到辰時了。福晉正在梳洗,小丫鬟出來迎了她進門,她也不敢坐,就那么干站著等。 “讓meimei久等了。”福晉穿著秋香色衣服從內(nèi)室出來,靜怡忙行禮:“并沒有等多久,倒是靜怡擾了福晉梳妝,還請福晉恕罪?!?/br> “不用如此謹慎,既然進了門,日后就是一家人了。”福晉笑著說道,端著茶杯抿了一口,又示意靜怡落座:“吃的用的,也不用客氣,日后想吃什么,盡管吩咐廚房去做。想用什么了,也盡管開口就是了。” “是,多謝福晉照顧?!膘o怡忙起身行禮,福晉輕笑:“剛才不是說了,不用多禮的嗎?只管坐著就是了?!?/br> 正說著話,門口小丫鬟就進來報,說是李側福晉過來了。李側福晉帶著二阿哥和三阿哥,以及胤禛唯一的女兒。 府里只四個孩子,李氏占了三個。 隨后是宋格格和武格格。 作者有話要說: 嗯,親愛的們都知道花開是取名廢材,所以……要是女主的名字不好聽,親愛的們就不要抱怨了哈,畢竟花開能取出來,已經(jīng)是經(jīng)過三天的艱難思考了,沒有腦細胞了…… ☆、第 2 章 “這就是鈕祜祿meimei了?果然是眉清目秀?!崩顐雀x行了禮,轉身打量靜怡,又轉頭對福晉笑道:“就是身量略單薄了些。貝勒爺今兒不在,等會兒可還要奉茶?” 福晉為人溫和,并不在意李氏的那點兒小心思,笑著點頭:“不管爺在不在,這茶都是要敬的。既然人已經(jīng)到齊了,那就先喝了這茶吧?!?/br> 有小丫鬟忙端了托盤過來,靜怡趕緊起身。雖然膝蓋鉆心的疼,但這會兒可不是喊疼的時候。端著一杯茶,扎扎實實的在福晉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磕頭:“請福晉用茶?!?/br> “是個乖巧聽話的?!备x笑著接了茶杯,抿了一口,伸手從托盤上拿了金簪子插在靜怡頭上:“日后要恪守規(guī)矩,好好伺候貝勒爺,早日開懷,為貝勒爺生兒育女?!?/br> 靜怡臉紅紅,行了禮起身,轉向李氏,這個只要蹲身行禮就行。李氏給的是個鐲子,套在靜怡的手腕上略有些大,李氏也挺熱情:“以后就是姐妹了,有什么難處,只管找我來說,能幫襯的,我定會幫襯一二的?!?/br> 這話有些擠兌福晉,靜怡沒敢去看福晉的臉色,更不敢去接李氏的話,只羞澀笑了笑,就忙轉身給宋氏武氏行禮了,雖說位分是一樣的,但人家進府早,也當?shù)闷鹨宦昷iejie的稱呼。 日后耿氏進門,也是要叫她一聲jiejie的。 耿氏和她是同一批的秀女,她占了姓氏的好處,先一步進府。大約再過個兩三天,就該耿氏進門了。 “我瞧著meimei的腿有些僵硬,可是昨兒伺候貝勒爺太辛苦了?”一圈行禮下來,靜怡正打算入座,就見李氏拿帕子捂著嘴笑:“meimei身子骨還稚嫩著呢,可得小心點兒才是?!?/br> 靜怡臉色漲紅,十分尷尬,忙解釋:“請福晉恕罪,剛才是奴婢隱瞞了,昨兒晚上奴婢摔了一跤,沒能伺候好貝勒爺,還請福晉見諒。” 福晉臉上帶了幾分關心:“摔跤了?可嚴重?怎么沒叫大夫呢?” “只略微出了點兒血,有些淤青,并不是很嚴重,就沒敢驚擾福晉?!膘o怡低著頭,手指絞著帕子,十分忐忑:“貝勒爺讓人拿了藥,已經(jīng)用過藥了?!?/br> “還是叫了大夫來看看吧,有時候這傷看著不嚴重,內(nèi)里卻是傷筋動骨。萬一留了病根,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备x忙說道,又轉頭斥責李氏:“孩子們都還在呢,你是說的什么胡話?再這樣沒腦子,日后就不用來請安了!”又沖大格格招招手:“帶了弟弟到外面玩耍去吧,一會兒在嫡額娘這兒用早膳?!?/br> 李氏頓時十分尷尬,大格格今年九歲,正是半懂不懂的時候,臉色正有些羞紅,也沒顧得上親額娘,從椅子上起身急匆匆的行了禮,就帶著兩個弟弟出去了。 宋氏垂著眼簾像是木頭人,武氏面上帶笑,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只不開口。 很快,大夫就過來了,是個四五十歲的老大夫,拿木頭的小錘子在靜怡腿傷敲了敲,又把了脈,說是沒什么大礙,昨兒涂的藥就對癥,再涂上三四天即可。 福晉這才露出放心的表情:“沒大礙就好,要不然,這才剛進府就摔傷了腿,也該怨怪我沒照看好你了。既然是傷了腿,這幾日就不用過來請安了,自己好好養(yǎng)著就是了?!?/br> “不要緊的,奴婢想過來給福晉請安。”不過是小傷,靜怡可不敢用仗著這個就不來:“天氣炎熱,早起倒是涼爽的很,走動走動心里也舒坦,再者,總坐著,也是血液淤積,還不如多動動呢?!?/br> 福晉并未說話,只看那大夫,大夫忙笑道:“庶福晉的傷并無大礙,只要走的慢些,就不影響?!?/br> 福晉這才點頭:“那好,你若是愿意來,就還照常過來吧。” 送走了大夫,福晉就直接端茶了,李氏率先起身,然后是宋氏和武氏。靜怡跟在后面,出了屋子,就見大阿哥站在院中間,正和大格格說什么。她學著武氏和宋氏,遠遠的行了禮,就趕緊的低頭出了院子。 “往西邊走一點點兒,是李jiejie的院子。”正院叫石榴院,是離著書房最近的院子。李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