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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面色這才好轉(zhuǎn)了些,又看下面武氏等人。 武氏機靈,忙笑道:“奴婢也準備了禮物呢,貝勒爺能否賞臉看看?” 胤禛微微點頭,武氏是做了一件兒外褂,然后是宋氏,宋氏做的是兩雙襪子。 輪到靜怡,靜怡拿出來的是兩塊兒木板,她自己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只笑道:“雖然今兒是貝勒爺?shù)纳剑x和貝勒爺是夫妻,夫妻一體,奴婢給爺準備了禮物,也給福晉準備了禮物,還請爺和福晉別嫌棄?!?/br> 胤禛略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福晉卻是微微皺眉,有些不高興——鈕祜祿氏這是將她當成踏板不成?當著她的面兒,就敢踩著她去巴結(jié)貝勒爺,誰給她的這個膽子? “這東西挺……”隨意看了一眼,胤禛點頭:“精巧,你倒是花費了心思了?!?/br> 福晉笑道:“鈕祜祿meimei這一手,確實是挺新鮮的,不過,一時稀罕就行了,萬不可耽溺其中,到底是粗制濫造,投機取巧,不可多用?!?/br> 胤禛點頭:“你們福晉說的對,偶爾一次即可,不可多用?!?/br> 雖然靜怡也沒想過用著布藝畫來個一鳴驚人,但這樣帶著點兒批評的反應(yīng),也是她沒想到的。幸好她人沒傻,趕緊的行禮:“是,多謝爺和福晉教導(dǎo),奴婢日后定不會沉浸此道的?!?/br> 耿氏是別出心裁,讓人抱來了古琴,說是送給胤禛一首曲子。她倒是知道自己的長處,選了一首歡快輕松的,聽的眾人面上都帶了輕松之色。連胤禛也微微點頭:“不錯,辛苦了,這盤菜端給耿庶福晉吧?!?/br> 眾人是分桌子坐的,壽星胤禛用的飯菜,和她們這些庶福晉的也不太一樣。這賞賜,算得上是給臉面了。 武氏有些不滿,拿著筷子低聲嘟囔了一句:“像是誰沒有出力氣一樣,不過是有些人喜歡顯擺,將這力氣放在了明面上而已,下次咱們可就都長記性了。” 宋氏看了她一眼沒出聲,靜怡則是在看對面李氏。 剛才福晉給了武氏一個提醒,是武氏先出頭送禮物的,福晉之后,本來應(yīng)當是側(cè)福晉的。 果然,等眾人都坐下,李氏才緩緩起身,笑道:“眾位meimei既然已經(jīng)給貝勒爺送過禮物了,那我這個壓軸的,也該將準備已久的禮物拿出來了?!?/br> 說著,一拍手,有丫鬟抬了個小型的屏風上來。 “爺,這是我親自繡的,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您看看,可還入您的眼?”李氏笑盈盈的說道,那屏風上繡著的是仙鶴拜壽,真的是,活靈活現(xiàn),栩栩如生。 靜怡以前一直覺得自己針線活兒挺好了,畢竟她從小都是認認真真在學的,可見了李氏這個,她忽然就覺得,人外有人啊,幸好她以前沒表現(xiàn)出來什么傲氣之類的。 “很不錯,你花費心思了?!必范G笑著點頭,和蘇培盛吩咐了一聲,將屏風放在前院了。 福晉微微皺眉,卻也沒說什么,只笑著舉杯:“今兒難得大家齊聚一堂,不如咱們來玩兒個游戲?擊鼓傳花吧,你們覺得如何?” 福晉和胤禛是肯定不會玩兒的,說是讓靜怡她們玩兒,實際上也是讓她們出來表演。不過,武氏她們也不覺得自己是被人看猴戲了,能在胤禛面前表現(xiàn)一番,這機會多難得啊。 武氏是念了一首詩,宋氏是磕磕絆絆的表演了一下茶藝,耿氏是跳了一段舞,李氏則是給眾人講了個笑話。輪到靜怡的時候,能表演的都表演過了。 靜怡沒辦法,只好唱了一段兒。 今兒晚上胤禛定是要給福晉面子的,所以散場之后,眾人各自回去,留了胤禛和福晉慢慢的說話談心。 “嬤嬤,你覺得,鈕祜祿氏是個什么樣的人?”第二天,送了胤禛上朝,回來之后福晉也睡不著了,索性就和身邊的嬤嬤說起話來。 嬤嬤猶豫了一下:“以前瞧著挺聰明的,現(xiàn)在覺得,不太聰明,倒是老實?!?/br> 福晉沉吟了一下:“昨兒晚上的事,你覺得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奴婢覺得是故意的?!眿邒呦肓艘幌抡f道,不過,停頓了一會兒,又搖頭:“也不像是故意的,她平日里,對福晉就挺恭敬的。只沖著這一點兒,奴婢倒是覺得,她也沒太蠢?!?/br> 福晉面無表情,過了好一會兒,才長長的出口氣:“不過是看我沒了兒子,這一個個的,就上趕著巴結(jié)起來了?!?/br> 嬤嬤臉上有些心疼:“福晉,您放寬心,您還年輕呢,一定能養(yǎng)好身子的,神婆不是說了,這藥喝一年,保準您身子痊愈的嗎?孩子總會有的?!?/br> “在這之前,我得挑個人站出來才行?!备x低聲說道:“李氏是越來越囂張了,真以為我的弘暉沒了,這府里,日后就是她的天下了嗎?” 嬤嬤沒說話,福晉往后面靠枕上靠了一下:“宋氏……武氏……鈕祜祿氏……耿氏是不行的,太蠢了,隨便一個人就能讓她上鉤了,我可不想天天為她cao心。嬤嬤,你覺得哪個好?” “要不然,宋庶福晉?”嬤嬤想了一會兒說道:“她最老實?!?/br> ☆、第 20 章 不過,馬上就要過年了,福晉也沒空多想別的事情,她一來要為府里準備過年,二來要自己調(diào)養(yǎng)身子,所以今兒也不過是和嬤嬤商量了幾句,并不是很放在心上。 至于靜怡,她倒是清閑了,不用抄寫佛經(jīng)了,不用做針線活兒了,這天兒,就算是有火盆,她也不想伸手捏針了。正好上次葡萄去鈕祜祿府,帶回來不少閑書,她就窩在自己房間里看書。 福晉說不用去請安,她就整天里連房門也不出了。 這一轉(zhuǎn)眼,就是年底了。葡萄領(lǐng)著毛丫紅丫幾個在院子里來回折騰:“趙嬤嬤送來的春聯(lián)還有的剩余,庶福晉,咱們要不然就每個房間都貼上?” “貼吧,對了,趙嬤嬤送了紅紙沒有?”靜怡笑著問道,葡萄點頭:“送了啊,趙嬤嬤說,庶福晉若是想自己寫對聯(lián),用那個就行了?!?/br> 靜怡才不想自己寫呢,貼在門口被人來來回回的看,她又不能收參觀費,費這個力氣做什么? “不寫,咱們來剪窗花吧?!膘o怡笑瞇瞇的提議,葡萄忙拍手叫好:“咱們可以多剪點兒,每個門上都貼一張,還有窗戶上,哎,庶福晉,您看見沒?福晉的房間里,可是琉璃的窗戶啊。” 靜怡頓了頓腳步,點頭,雖然不是純透明的,但也絕對比紙糊的窗戶好多了??上褪莻€文科生,煉制玻璃什么的,還是等后來人吧。 “那么一大塊兒,肯定要很多錢。”葡萄嘀咕的說道,靜怡笑瞇瞇的戳她腦袋:“又不要你花錢?!?/br> 說著話,福晉那邊的聽月就又過來了:“庶福晉在剪窗花呢?您真是心靈手巧,這窗花剪的可真好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