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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這方法倒是不錯,你做了,總比別人做了強(qiáng)?!?/br> 說著,臉上略帶了些不屑的神色:“這行宮里的女人,可真是……” 就算康熙幾乎是年年都來的,可也不一定是一年能見一次人的。有些說不定在這行宮里呆了十來年,都不曾見過康熙一面兒。當(dāng)然,不是說這行宮里的女孩子都是沖著遇貴人來的,但十之六七,都是有這樣的念頭的。 康熙下面,就是太子了。范氏又是伺候的太子,怕是這些天遇見的人不少。 “有人能分憂就是好,倒是我,想找個姐妹幫幫忙,我們太子爺都不允許。”很快,范氏臉上又帶了幾分驕傲的說道,見靜怡不說話,就壓低了聲音問道:“我來的時候,正巧遇見你們院子里的耿氏,看那相貌,倒是上上等啊?!?/br> 靜怡忍不住笑:“我們貝勒爺不是個看重顏色的?!蔽涫系念伾媚兀€不就是那樣?溫溫吞吞的,不是特別受寵,但也沒有說是不受寵。 “你還是年紀(jì)小,男人哪兒有不看重顏色的?”范氏嘖嘖了兩聲,十分不雅的翻個白眼:“不過是有些表現(xiàn)的十分明顯,有些則是將這東西壓在了內(nèi)心底而已。好meimei,你啊,還是要多多上心?!?/br> 說著捏了一下靜怡的臉頰:“日后若是有什么為難的,只管找我就是了,我定幫你分憂?!?/br> 靜怡沒提防她有這么一下,躲避不及,差點(diǎn)兒就翻臉了,她的臉是誰都可以摸的嗎!簡直放肆!想想昨兒胤禛好像也沒說要吊著這個范氏,靜怡也就不壓著自己的脾氣了:“倒是有勞jiejie好意,不過我是不需要的,我可沒有jiejie這雄心壯志?!?/br> 說著抬手示意了一下:“時候不早了,jiejie不用回去伺候太子嗎?” 范氏有些愕然:“這就生氣了?” “沒有,犯不著生氣,jiejie也是熱心腸嘛?!膘o怡似笑非笑,看了一眼范氏的肚子:“不過,在幫我之前,jiejie還是自己先生個孩子比較妥當(dāng)。這太子的后院,可不像是我們貝勒爺?shù)?。?/br> “我這兒還忙著,也沒空招待jiejie,jiejie就請回吧。”靜怡都這樣趕人了,范氏也不好繼續(xù)停留下去,只好起身:“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得空了再來拜訪你。之前說的事兒,jiejie是滿心誠意,你別誤會了我才是?!?/br> “不會,我知道jiejie熱心?!膘o怡扯出個笑容,叫了葡萄來送客。 也是湊巧,正好耿氏回來,兩邊打了個照面。范氏微微點(diǎn)頭,耿氏客氣的笑了一下,讓開身子讓范氏過去了。 隨后耿氏就拎著食盒來找靜怡,靜怡正好閑著無聊,就請了人進(jìn)來。耿氏笑道:“以往注意到j(luò)iejie喜歡吃咸口味的,我就準(zhǔn)備了些,jiejie看喜不喜歡?!?/br> 人都主動送過來了,靜怡也不好繃著臉說我不吃,只好看了一眼,笑道:“看著挺精致的,先放著吧,一會兒我肚子餓了再吃,多謝你了?!?/br> “不用謝,不過是多放點(diǎn)兒面粉的事情,剛才那個,是太子身邊的庶福晉?”耿氏笑著問道,靜怡眨眨眼:“你認(rèn)識?” “在宮里恍惚見過一面,并不是很熟悉。”耿氏搖頭:“聽李側(cè)福晉說過,這位庶福晉,是個有本事的,進(jìn)了毓慶宮沒多久,就連李佳氏都得退一步。” “李側(cè)福晉連毓慶宮的事情都知道?”靜怡有些吃驚,耿氏笑著點(diǎn)頭:“是啊,李側(cè)福晉在宮里有交好的姐妹?!?/br> 李側(cè)福晉也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選秀出身,她在宮里交好的姐妹,這身份就可想而知了——不是太子的庶福晉,就是康熙的庶妃。 “再有本事也礙不著咱們什么,她還能插手咱們貝勒府的事情不成?”靜怡頓了下,搖頭說道,耿氏笑著點(diǎn)頭:“說的也是,也就這兩日多見幾次,回了京城,怕是沒多少見面的機(jī)會了?!?/br> 然后,兩個人就沒話題聊了。靜怡忙著做衣服,甚至都有些忽略室內(nèi)還坐著一個人了,耿氏也沒急著告辭,就坐在那兒看靜怡忙活。 好一會兒,在靜怡停下來打算休息一下的時候,才察覺到耿氏還在。 “耿meimei會不會覺得無聊?”靜怡嘴角抽了下,笑著問道,耿氏忙搖頭:“沒有,看jiejie做衣服,很有意思,總覺得jiejie做的特別順暢,像是在作畫一樣?!?/br> “可比作畫差遠(yuǎn)了?!膘o怡笑著說道,又低頭去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冷不丁的,就聽耿氏說道:“jiejie,之前我在外面買了藥,想要給貝勒爺用的事兒……” 靜怡一針扎在自己手指頭上,鉆心疼,趕緊含在嘴里吸一下。當(dāng)然,她不知道這是什么原理,反正從小教她的繡娘就是這么做的,她跟著學(xué)會了,這就是個習(xí)慣。 “你是要和我算賬?”放下手指,靜怡皺眉問道,耿氏忙擺手:“jiejie誤會了,其實在府里的時候,我就一直想和jiejie賠罪,但jiejie不喜歡我,我也就一直沒找到機(jī)會。” 現(xiàn)下,這屋子里就她們兩個,再加上一個葡萄,對方的心腹,耿氏就打算說說了。 “我并不知道那東西是害人的,我只是聽那丫鬟在我耳邊嘀咕了幾天,說是有好東西,正好當(dāng)時我不受寵,一時著急,鬼迷心竅,就走了邪路,爺和福晉也都問過我了,那東西,我原先真不知道是什么。” 這點(diǎn)兒靜怡還是有幾分相信的,正常大家閨秀,誰見過福~壽~膏這樣的東西? “我是要謝謝jiejie,若非是你,我怕是要釀下大禍了,不光是會害了自己,還會害了貝勒爺。”耿氏起身行禮,靜怡忙抬手虛扶了一下:“不用客氣,我也是為了我自己著想,貝勒爺出事兒了,咱們府上誰都討不了好。” “那jiejie還救了我,我欠著jiejie一條命?!惫⑹瞎虉?zhí)的說道,靜怡眨眨眼,覺得這會兒的耿氏,和自己印象里的不太一樣,這是真的認(rèn)識到錯誤所以改了性子,還是說又打算換一條路往下走的? “我知道jiejie這會兒定是不會信我的,但jiejie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會做給jiejie看的。”耿氏笑著說道,終于起身:“時候不早了,爺一會兒也該下朝了,我就不在這兒打擾jiejie了,告辭?!?/br> 看著人出了門,靜怡轉(zhuǎn)頭問葡萄:“你覺得,她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葡萄眨眨眼:“奴婢怎么可能會知道?奴婢又不是什么法器,能聽得出人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再說了,就算是這會兒是真的又如何了?人總是善變的嘛,尤其是女人。” 靜怡哈哈笑:“你才幾歲啊,別學(xué)大人說話?!?/br> 葡萄不滿:“我比庶福晉還大呢,庶福晉別小看了我?!?/br> “好好好,不小看你?!币贿呎f著,一邊伸手去拿耿氏帶來的點(diǎn)心,葡萄瞪大眼睛:“庶福晉您還真吃啊?萬一……” “沒事兒,耿meimei又不傻?!边@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