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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寵若驚。 進(jìn)了自家貝勒府的大門,胤禛和福晉也沒顧忌后面的靜怡,就著八阿哥府上的事情就討論了兩句。 “八弟也是太心急了些,既然八福晉不愿意,何必勉強(qiáng)呢?”福晉嘆氣說道:“鬧到這一步,孩子日后肯定是不能養(yǎng)在八福晉膝下了,自然也就擔(dān)不起嫡子的名頭了?!?/br> “本來就不是嫡子?!必范G轉(zhuǎn)著手掌的扳指說道:“即便是八福晉不愿意,若是沒有八弟養(yǎng)大了張氏的心思,張氏自己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嗎?” “嫡妻安撫不住,嬌妾鎮(zhèn)壓不下啊,八弟這內(nèi)宅,也就這樣了?!必范G嗤笑了一聲,眼看著老爺子這兩年對太子是越來越不滿意,八弟就想蹦跶著出頭了。可沒個子嗣,始終不像話,這才著急了些,只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眼看到了石榴院門口,這兩口子還這樣旁騖若人的說話,靜怡有些尷尬,自己是悄悄的溜走呢,還是打個招呼再走人呢? 想了一會兒,還是出聲打斷了前面兩位的談話:“爺,福晉,奴婢就先告退了?” 福晉笑著點頭,又說道:“估計你今兒也沒吃飽,等會兒我讓廚房給你送些湯水過去,你多少喝一些?!?/br> “是,多謝福晉?!膘o怡忙笑著行禮,乖乖的告退走人。 回道自己那院子,還得研究種地的事兒。葡萄聽她要種子,有些無語:“庶福晉,這才正月,您就是想種莊稼,也得等開春了啊,這會兒種什么都不行,蔬菜也不行?!?/br> 靜怡其實是有點兒搞不清楚種地的具體時間的,她只知道個大致,比如說,小麥分春冬兩種的,玉米要等小麥?zhǔn)樟瞬拍芊N,花生好像是秋天收來著,但什么時候種呢? “那你先去給我買一套書來吧?!膘o怡想了半天,到屋子里找銀子:“外面鋪子里應(yīng)該賣有種地的書吧,叫什么來著?!對,就這個。” 葡萄嘴角抽了抽,應(yīng)了下來。 胤禛和胤禩的府上就隔著一堵墻,所以胤禩府上的事情,還是很好打聽的。過了兩三天,靜怡就知道洗三禮上的事兒的后續(xù)了,那小阿哥既沒有養(yǎng)在八福晉身邊,也沒有養(yǎng)在張氏身邊。 而是養(yǎng)在了庶福晉身邊。別看只是個庶福晉,生了孩子的張氏還只是個侍妾呢。 庶福晉雖然也是妾,但是能上玉牒,像是靜怡這種的,屬于官方認(rèn)證。說句不好聽的,哪怕將來哪天胤禛沒了,靜怡能因為這個官方身份,安然無恙的繼續(xù)留在貝勒府,由繼承者給養(yǎng)老。 而張氏這樣的侍妾,若是生了孩子,孩子上玉牒的時候會給生母留個姓氏。可若是孩子沒活到上玉牒的時候,那這侍妾就還是隱形人。若是胤禩哪天沒了,繼承者若是心好,還能養(yǎng)活她幾天,若是不愿意養(yǎng),也是沒人會說什么的。 當(dāng)然,靜怡吃驚的不是孩子為什么養(yǎng)在庶福晉身邊了,而是鎮(zhèn)靜,她怎么就從沒聽說過胤禩有庶福晉呢? 武氏看她一臉傻呆呆,忍不住繼續(xù)嘮叨道:“原先大家都說,這庶福晉進(jìn)了八貝勒府,那就是沒活路了,沒想到,峰回路轉(zhuǎn)啊,幾十年了居然天上掉餡餅了!” “這庶福晉,什么時候進(jìn)府的?”靜怡忍耐不住,小聲的問道,武氏白她一眼:“你傻啊,必須是八貝勒成親之前進(jìn)府的啊,這是規(guī)矩,嫡福晉進(jìn)門之前,阿哥身邊得有個側(cè)福晉或者庶福晉伺候著,像是咱們府上,當(dāng)年就是李側(cè)福晉先伺候著貝勒爺?shù)??!?/br> 說著,又拐到八貝勒府上了:“八福晉那性子,比較獨,她進(jìn)門之后八貝勒就再不許迎新人進(jìn)門了,這庶福晉自然也是她眼中釘,不過到底是第一個有名分的,八貝勒估計也是不忍心,這才活下來了?!?/br> 然后,人家就平白得了個白胖兒子。武氏一臉的羨慕,她怎么就沒這好運氣呢? “那張氏呢?八貝勒是怎么處置的?”靜怡可沒管別人運氣好不好,只管問她最關(guān)心的八卦,武氏撇撇嘴:“自然是不能死了的,好歹是生了八貝勒唯一的兒子了,若是死了,豈不是說八貝勒狠心無情?” 靜怡眨眨眼,這還真是……不好說。對八福晉來說,這事兒太扎心,對張氏來說,反正也不怎么舒心。 “外面都說八貝勒癡心呢,八貝勒府上,可還有個懷孕的侍妾呢。”武氏又說道,這個靜怡也不知道,有些吃驚的看武氏:“你怎么知道的?” “又不是什么秘密,一個孕婦,還能藏著掖著?一個姓毛的侍妾,聽說懷了五個月了,八福晉前些年把的多嚴(yán)實,可這該生的不還是要生嗎?”武氏嘆口氣,也不知道是在嘆八福晉還是在嘆別人。 靜怡也不說話了,這世上,哪兒真有那么絕對的愛情?連寫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納蘭,該續(xù)弦照樣續(xù)弦,該納妾照樣納妾,該有紅粉知己也照舊有紅粉知己。 更何況,胤禩也絕非是只想著夫妻雙雙把家還的那種美好愛情,他想的更多的,應(yīng)當(dāng)是權(quán)勢吧?權(quán)勢迷人眼,就是沒張氏毛氏,也照舊有劉氏李氏。 想得多了自己心里也不舒坦,心里很是唾棄了自己一下,一把年紀(jì)了,還想什么純真的愛情呢,男人能有幾個好東西? “該用午膳了,武jiejie在我這兒用一些?”靜怡抬頭看看太陽,笑著問道,武氏搖頭:“不了,我回去用就是了,你真打算在院子里種地了?到時候我可不來找你聊天了?!?/br> 武氏很是嫌棄:“你最好也別弄那些臭烘烘的東西進(jìn)來?!?/br> 靜怡故意往她身邊湊:“哎呀,我早上剛摸了泥土呢,你看,指甲縫里還有泥……” 沒說完,武氏就慌慌張張的起身往旁邊躲了一下:“站住站住,可不許過來,我回去用飯了,得空了再來找你聊天啊,你也趕緊的去洗手吧?!?/br> 看她那落荒而逃的樣子,靜怡忍不住哈哈的笑,沖著太陽伸手仔細(xì)看,哪兒有什么泥土啊,她洗的可仔細(xì)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氣溫總算是沒那么冷了。葡萄買回來的齊民要術(shù),靜怡翻看了一遍兒,覺得現(xiàn)在自己是信心滿滿一出手就能收獲一個糧倉了。于是,再次給了葡萄銀子,讓買種子回來。 趁著二月天氣回暖,她認(rèn)真的將小麥種子給篩選一遍兒。她就記得當(dāng)年上學(xué)的時候書上說的是小麥套種花生或者西瓜,具體怎么套,她還真不知道,只能一點點兒的試了。 對了,黃豆和什么套來著?仰著脖子想半天,玉米?玉米是秋收的吧?嗯,黃豆好像也是秋收的。 “要不要我讓人你給弄點兒草木灰什么的?”胤禛也任由她折騰 ,不過還是會過問一兩句。靜怡搖頭:“不用,我先試試,能種活就行?!?/br> 胤禛微微皺眉,卻也沒多說什么。反正自家又不少那么點兒種子,就隨意她折騰吧。 靜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