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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等秦導(dǎo)回來讓他來找我?!彼D(zhuǎn)頭就問監(jiān)制說:“哎,到村里去吧,你不是說這兒的土雞好吃嗎?殺它幾只來?!?/br>他進(jìn)了村子,戲照拍,工照開。副導(dǎo)演知道秦如的脾氣,派了專門用來堵槍眼的宋希明去催他。秦如是個不慣別人毛病的主兒,對宋希明撂下一句話說:“怎么派你來?你是道具師不是道具!以后長點腦子,不準(zhǔn)干這種跑腿的事兒!”秦如是個文人,骨子里有點兒看不起陸一水這樣的黑道人物,不過他也知道這樣的人不能得罪。可憐宋希明翻山越嶺又回到村子。剛進(jìn)村口,被收工趕過來的韓無衣拉住。韓無衣聽他苦著臉說完,笑了笑說:“大明哥我?guī)湍闳髟挘闳コ酝盹埌?。對了,有件事兒麻煩你?!彼麥惖剿蜗C鞫溥吷相止玖艘魂?,累得狗一樣喘氣的宋希明頻頻點頭,淚眼汪汪爬回屋里休息。陸一水在屋里吃晚飯,這么巴巴地進(jìn)去顯得上桿子往上貼似的。韓無衣不慌不忙繞到屋后老鄉(xiāng)的菜地里,借著月光胡亂拔了兩根蘿卜,在院子里的水龍頭上把泥巴洗干凈了,洗得那叫一個水靈靈的綠。蘿卜拿在手里他進(jìn)屋一看,陸一水的手下在外屋坐了一桌。他點點頭打招呼挑開棉簾子進(jìn)來,熱炕上副導(dǎo)演、監(jiān)制,還有幾個漂亮的女演員和投資方三個高層一起陪著陸一水。腿挨著腿坐得滿滿的,屋里飄著一股子雞油味兒。“無衣收工了?!备睂?dǎo)演忙招呼說。“嗯,收工了?!表n無衣把蘿卜往炕桌上一放,說:“老鄉(xiāng)特別好客,一看水哥就知道來了大人物,剛才非要送兩根蘿卜給水哥嘗嘗。你們慢慢聊,我回屋吃飯,讓人給你們把炕再燒熱點。”正在啃雞翅膀的陸一水抬頭說:“秦如還沒回來?”“嗯?!表n無衣站住腳回頭,認(rèn)真地說:“還沒呢,天氣預(yù)報說過幾天連著陰天,秦導(dǎo)正在趕拍月色下男女主角的瀑布濕身戲,今晚不拍就得拖好幾天。大家都知道,他這個人就是認(rèn)真,有事兒就得一口氣干完。”打從韓無衣一進(jìn)屋,陸一水就覺得這破房子陡然熠熠生輝,他站在炕前比燈泡還亮。陸一水對面坐著的美女嫵媚動人,身邊坐著的美女清純嬌俏,都是曲線玲瓏橫看成嶺側(cè)看成峰的,副導(dǎo)演也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巴結(jié),奈何這些美女在只喜歡男人的陸一水眼里連嘴里的雞腿香都沒有,更別說跟韓無衣比了。“來了就一塊兒吃吧,這兒坐?!币粋€高層開口,美女們在炕邊給韓無衣擠出了一席之地,拿了雙新碗筷,給韓無衣面前也擺上了一個牛眼小酒盅。韓無衣脫了羽絨服掛在墻面的簡易衣鉤上,襯衣外頭穿著灰色淺粉色相間的V領(lǐng)毛衣,挽了挽衣袖,神態(tài)就像是參加宴會一樣優(yōu)雅。新一輪敬酒開始,炕上的男女各個都是海量,幾瓶白酒下肚才分出了個高下。陸一水一副憐香惜玉的嘴臉對副導(dǎo)演說:“都是小姑娘,別讓她們熬夜,早點兒回去休息吧。天黑了,你送出去也早點休息吧。”女孩兒一走,陸一水登時感覺炕上寬敞了,原先看韓無衣一眼跟隔著千山萬水似的,現(xiàn)在一下子近在咫尺,連他干凈的面龐,鬢角的發(fā)根,鼻頭微微的汗意都看在眼里。韓無衣像是覺察到了打量的目光,端著小酒盅微微別過頭來,眼梢的一瞥像是攪動了湖面,鮮活得讓人心動。他“滋溜”抿了一盅酒,辣得微微瞇起眼睛,下唇還沾了一滴殘酒。陸一水繃不住了,他感覺今晚燙熱的白酒、水煮的土雞,還有一桌子生猛海味混在一起,格外的壯陽。公司三個高層也扛不住了,起身告辭,剩下韓無衣作陪。沒了旁人,加上有了五分醉意,陸一水喊了一嗓子,把手下都轟了出去。他靠墻坐著伸直了雙腿,伸了個懶腰說:“好久沒見了,潘建輝真是放著人才不會用,他手里那么多的夜店我以為你會換一家接著干,沒想到你居然會拍電影。像你經(jīng)驗這么豐富的店長可不多見,最多的時候你手底下有一百多個MB吧?”他笑著,有點兒不懷好意。韓無衣拎起小酒壺給自己和陸一水添滿,伸手按住陸一水炕桌邊的香煙盒,微微一笑問:“可以嗎?”陸一水點點頭。他點燃一支煙,說:“‘夜色’拆了,潘先生讓我自己挑份工作,我覺得演員挺有意思。干什么都是混口飯吃嘛?!彼持鵁艄猓瓜卵劬?,只有唇邊的笑意從容。陸一水坐到他身旁,問:“你好象不介意被人說起你的過去嘛,你要是紅了,這事兒可是個麻煩。”韓無衣低頭一笑說:“什么都能堵住,就是人的嘴堵不住。比如說水哥你……想要說不是早就說了?”他湊近,吐出一口煙霧在陸一水的臉上,手放在他的膝頭。“你在勾引我?”陸一水勾起嘴角得意地笑,也湊近。手滑到了他的腿內(nèi)側(cè),韓無衣將手中的煙塞進(jìn)陸一水的嘴中,低聲說:“談不上勾引,只不過是我喜歡、你需要而已?!彼袅颂裘忌遥暰€往下一遞,陸一水低頭一看,自己的分身已經(jīng)呼之欲出。推著肩頭讓他躺倒在炕上,韓無衣俯身,手撫在他那處硬挺上。還真是主動啊,陸一水心里暗罵一句,媽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了??墒撬茻岬暮粑驮诙?,手指動的也是地方,這會兒想要嫌棄有點兒舍不得了。他挺身吻上那薄唇,摟緊韓無衣的腰,壓低聲音色迷迷地說:“怎么,這么急著讓我上?門也不關(guān)?”“你怕?你怕我就下去關(guān)上。”韓無衣輕笑。“我怕?等一下你別求饒?!标懸凰f著,急忙地扯開腰帶,漲滿的東西急不可待地跳了出來?!芭椤币宦暎蛔辣凰叩揭贿?,拉開了較量的場地。……扯在墻邊的燈繩不小心被拽動,黃色的燈泡晃來晃去,燈影閃爍,映著炕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韓無衣的手順著他腰上的凹陷滑到臀中間,只聽陸一水“嗷”一嗓子變了臉色,幾乎是一個鯉魚打挺從炕上跳起來說:“媽的,你手指頭往哪兒戳?!”“怎么了?”韓無衣溫柔款款地問:“你不喜歡前戲里做擴張?這也沒有潤滑液我怕你會疼?!?/br>“你……!”陸一水的臉紅里透著黑,黑里泛出紅來,怒吼一聲說:“過來,老實躺下!”“哦~”韓無衣攤開手說:“你喜歡騎乘勢?早說嘛,我看你一把年紀(jì)了,腰也不怎么細(xì),這要是搖晃起來閃著腰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