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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府中的時候,李格格是最受寵的女人一樣,李格格可比府中所有女人的年紀都大,然后是雪陽,雪陽開始得到胤禛關注的時候,也是十六七歲了,發(fā)育得比較好了,再加上在床上一拍即合,兩個人如若不談心,只談腎,也算是不錯的伴侶。 年氏即使是要回門,也是要先去給烏拉那拉氏請安的。 在烏拉那拉氏院子里,年氏和李氏對了起來,氣氛一度尷尬,第二日胤禛被李氏截胡,年氏如何咽得下這口氣,好在第三天胤禛沒去別的地方,面子還算是維持了下去。 知道年氏還要回門,烏拉那拉氏也沒多攔著,讓她錯過吉時,她賜了一些東西給年氏,便讓人散了。 雪陽看著年氏回門,心里隱隱還有些羨慕,可惜,她嫁進來的時候,胤禛才只是貝勒,不能有側福晉,不過,即使當時他是親王,能有側福晉,那側福晉的位子也絕對不會是她的,畢竟蘇家阿瑪?shù)墓賳T,在這貴胄云集的京城,實在是有些不夠看。 即使現(xiàn)在成了戶部郎中,也只是正五品的小官,在京城,也不值一提,年氏就不一樣了,父親年遐齡,雖然已經(jīng)致仕,可是皇上讓他按官員原級休致,也就是說,即使是致仕了,也享受原來做官時的俸祿,在致仕之前,年遐齡可是做到湖廣總督,屬于正二品大員。 而大哥年希堯是安徽布政使,從二品,二哥年羹堯,現(xiàn)在是四川巡撫,也是從二品,如此身世,做皇子福晉也是做得的,年氏自然底氣十足。 雪陽嘆了口氣,果然還是要會投胎,不過在這個社會,即使是再會投胎,如若成為女人,也是無用的,任憑你有滿腹才華,你也只能成為男人的附庸,永遠不能拋頭露面,族譜上記載,也只會記載,你是什么氏,而不會記載,你叫什么名字。 即使日后胤禛登基,史書上應該也會記載她,但是依舊不會說,她叫什么,只會記載,她什么時候進的胤禛的府邸,什么時候剩下了弘晨,是胤禛的第幾個兒子,什么時候生下了靜姝,然后,進入皇宮,她最初被封什么位份,什么時候被提升了位份,又或者犯了錯,被削成了什么位份,等有一天,新帝登基,她成了太妃,然后活到了多少歲,然后被埋在哪里,大抵就這些,簡直就少可憐。 不過,她到時候還是會被史書記上那么一筆,而其他的女人呢?如若運氣不好,在胤禛還沒當皇帝的時候,就成了胤禛的格格,如若在這期間,沒有生下孩子,就不幸去世,是書上,什么痕跡都會沒有,這就是現(xiàn)實。 “側福晉,剛剛還好好的,怎么這一會兒,心事重重的”秋兒見雪陽皺著饅頭,唉聲唉氣,心里有些擔憂。 “只是有些羨慕罷了”雪陽勉強一笑。 “羨慕?羨慕年側福晉么?”秋兒恍然大悟,想起自家側福晉進府的時候,不過是一個格格,可是年側福晉進府可就是側福晉,側福晉是能帶嫁妝的,也能回門,不怪側福晉羨慕。 “側福晉……”秋兒有些擔憂。 “我沒事兒,只是有些感嘆罷了,即使我現(xiàn)在才被指給爺,也不可能是側福晉的,現(xiàn)在卻成了側福晉,也挺好的,我們回去吧”雪陽嘆了口氣。 “好”秋兒知道雪陽說的是實話,如若側福晉沒有生下弘晨阿哥,現(xiàn)在,怕也是沒有這個側福晉的頭銜的,秋兒看著雪陽,有些心疼。 ☆、第 165 章 秋兒心疼雪陽, 那可就不是在心中心疼的, 而是具體表現(xiàn)在行動上,對著雪陽極其殷勤,喝的茶稍稍有些涼了, 就趕忙幫雪陽換了茶水,雪陽剛一表現(xiàn)肩膀不舒服,就立馬狗腿的跑過來,給雪陽揉捏肩膀。 秋兒的行為,讓雪陽又感動,又好笑?!澳悴挥眠@樣的?我不過一絲傷感,過一會兒就好了,你這樣緊張兮兮的, 害得我還更加不自在了”, 雪陽沒好氣的對秋兒道。 “嘿嘿……”秋兒裝傻,表示自己的行為很正常, 并沒有什么不妥帖的。 在一旁玩棋的靜姝默默翻了一個白眼,繼續(x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己和自己下棋, 她已經(jīng)做得很熟練了, 至于為什么靜姝不想和其他人下棋, 秋兒不會,雪陽的話,下棋的棋藝不高,而且還特別喜歡悔棋, 二哥和阿瑪讓著額娘就好了,她可不會讓,她只想贏,可是額娘每次一不讓她悔棋,就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她又不忍心,所以,她日后絕對不和額娘下棋。 被自家女兒嫌棄了的雪陽,心里其實也挺無奈的,如若你下棋下不贏一個才四歲多的小蘿莉,十局之中輸十局,你會怎么辦?自然是耍賴好么,雪陽覺得,明明挺聰明的一個娃,不然也不會考上重點大學,為什么在胤禛、弘晨和靜姝面前碰了壁呢? “你不用這樣擔憂我的心情的,我只是覺得有些諷刺,可是現(xiàn)狀如此,我改變不了,你改變不了,所以才會一時感嘆,并不僅僅因為年側福晉的原因”雪陽無奈,和秋兒說出了她心情不好的真正原因。 “感嘆什么?”秋兒不解。 “只是感嘆女子在歷史上,連一個名字都留不下來我,嫁給夫家后,在族譜上記載,夫家的姓再加上母家的姓,然后再加上一個氏字,也就代表了這個人,即使是宮中的娘娘,在歷史上,也不過是什么什么氏”雪陽搖了搖頭。 “額娘,我在歷史上,也不會有名字么?”靜姝從棋盤上將注意力轉移回來,問道。 雪陽一愣,沒想到靜姝會忽然開口,但是雪陽依舊沒有騙她,點了點頭,道:“你在歷史上應該會記載,你是雍親王的二格格,但是不會明明白白的記載,你是靜姝”等胤禛登基,到時候就會記載,你是二公主,出嫁的時候被封什么封號。 靜姝點了點頭,又把注意力放在棋盤上了。 雪陽聳了聳肩,想了想,她或許可以出一個自傳,這樣,她在這個世界上來過的痕跡才會更多一些。“秋兒,你說我寫一個自傳怎么樣?”,雪陽興致勃勃的問道。 “自傳?”秋兒一臉懵逼,自傳不都是那些文學大豪出的么。 “就這樣說好了”雪陽笑瞇瞇的。 正等她去到書房,開始寫自傳的時候,又開始卡殼了,這自傳究竟應該怎么寫,怎么說都是自傳,要寫一些不尋常的東西,可是她嫁給胤禛這么多年,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平常后院的女子的生活,雪陽一臉郁悶。 晚上,胤禛去了年府,將年氏接了回來,晚上自然也宿在年氏那里。 第二日,年氏自然神清氣爽的給烏拉那拉氏請安,李氏不停的丟眼刀子,雪陽腦袋里都是裝著寫自傳的事,沒注意年氏的挑釁,也沒看到李氏的眼刀子。 給烏拉那拉氏請安之后,雪陽便回去了,年氏則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