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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偏向女性,他今天是轉(zhuǎn)性了?我調(diào)了一杯放在他面前,他卻笑瞇瞇的推到我面前。“我請你喝。”我不動聲色的把杯子推回他面前,說:“抱歉,上班時間不能喝酒?!?/br>他也沒有說什么,輕輕呷了一口,目光專注的看我,好像他從來沒有見過我一樣。我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拉過金魚和他換位置。金魚和他同時笑出聲。陳友明輕咳兩聲,按不住笑意的說:“小吳,我不是故意鬧你的,只是從來沒有見你梳起頭發(fā),有點(diǎn)驚艷。說真的,你真要和‘墮天使’的小青打擂臺的話,我肯定支持你?!?/br>我懷疑的問:“怎么你們?nèi)巳硕颊f我和小青打擂臺?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金魚笑著說:“就是趙大哥說的那件事啊?!?/br>我臉色頓時黑了。下賭注和打擂臺,不是兩回事嗎?陳友明有點(diǎn)吃驚的說:“你還真的不知道?一會小青就會過來這里,你和他誰得到最多的送酒就嬴了‘酒吧王子’的封號。”……我--要--殺--了--趙--裕--岷--!金魚馬上拉住我,“吳哥,你去哪里?他們馬上就要過來了,你不能棄軍而逃啊。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東西,可是能幫助我們打點(diǎn)名氣嘛,你就犧牲一次吧。輸贏不重要,重于參加?!?/br>陳友明也加入勸說:“小吳,你就犧牲小我完成一次大我吧。你知道阿辰開這家店不容易,維持下去更難,你就當(dāng)是義舉吧。”真是可惡!我深深吸一口氣,平息怒火。他們說的沒錯,阿辰好不容易有家店開得成功,不能因?yàn)槲业囊稽c(diǎn)厭惡而發(fā)生什么問題。打個什么見鬼的擂臺,反正也是賣酒,沒有什么不同。惡,可是光是想到要和那個什么小青對著一群男人發(fā)花癡,我還是受不了。金魚在這時又加了一句:“吳哥,要笑喔。”我隨手給了他一個爆栗。好不容易熬到九點(diǎn),大門猛然被推開,我還沒看清是誰進(jìn)來,趙裕岷不知從哪個角落里冒出來,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我反射性的回手重重?fù)粼谒覆?,幸好他及時避開我緊接的甩人動作,不然他肯定被我甩出柜臺。趙裕岷抱著胃部,艱難的說:“謀殺……啊?!?/br>我動了動嘴角,還沒來得及諷刺他,一群人已經(jīng)由門口走到了柜臺前,如群星捧月般族擁著一個男孩。身材纖細(xì),皮膚很白,保養(yǎng)得可能比女孩子的還要好,樣子屬于甜美的那種,很容易招人喜歡,年齡大概在十六七歲吧,渾身充滿朝氣,難怪在‘墮天使’里那么有名氣。趙裕岷和他身后的一個高大男人打了聲招呼,嘻皮笑臉的介紹:“小青,這是我們的冰山美人。小吳,這是‘墮天使’的小青,又叫藍(lán)天使?!?/br>小青身后的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也冷眼打量他,牛高馬大,一副流氓像,難怪會和趙裕岷打下這么弱智的賭注。小青突然咯咯的笑起來,清脆可人的笑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都是過來玩的,別弄得那么嚴(yán)肅,我送大家一首歌好不好?”整個酒吧突然熱鬧起來,人潮擁著小青向臺上走去,不少人吹口哨歡呼。小青更是媚媚的一笑,風(fēng)姿綽約的走上臺去選歌。金魚曖昧的碰碰我的手臂,“你看,人家那叫長袖善舞,難怪‘墮天使’的生意那么好?!?/br>“哼,要我那樣招攬生意,我寧可死?!?/br>趙裕岷揉著胃部半趴在柜臺上,可憐兮兮的說:“小悟悟,我們今晚輸定了??峙洛X扔進(jìn)大海都還有點(diǎn)響聲,現(xiàn)在可是什么都沒了?!?/br>看他那哀嘆的樣子,五官都扭在一起,我強(qiáng)忍笑意,瞪他說:“活該,誰叫你亂下賭注?!?/br>臺上的音樂響起,小青隨著旋律起舞,拿著麥克風(fēng)的樣子還真像個明星。臺下全是清一色的男性,我怎么看都覺得這畫面太詭異了。趙裕岷趁金魚走開時,悄聲對我說:“對了,這幾天岳文遄可能會來這,你可別跟他說任何事情?!?/br>我微微楞住,“他來干嘛?不會是為了允軍吧?”“我想多半是,聽學(xué)校里的學(xué)弟說,你和允軍都轉(zhuǎn)走后,他不時回學(xué)校打聽你們的下落。”嘖,這算什么?失去了才覺得重要?“只要允軍不想見他,我就什么都不會說。對了,你告訴允軍了嗎?”“還沒有,這幾天都找不到他,我擔(dān)心他會直接來吧,萬一和岳文遄碰上,還不天雷勾動地火?!?/br>“你是怕他們舊情重燃吧?”“我干嘛怕,老是做和事佬,他們不煩我都煩了?!?/br>我們在嘀咕時,一位客人在柜臺前坐下,低沉的聲音說:“一杯月升街頭?!?/br>我俐落的調(diào)好酒,轉(zhuǎn)身推到他面前:“先生,你點(diǎn)的酒?!?/br>“謝謝?!?/br>他拿起杯子,我和他的眼光擦過的剎那,我差點(diǎn)叫了出來。谷元恒?!心臟跳得跟打鼓似的,我以為他下一刻會認(rèn)出我,出乎意料的,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看向臺上表演的小青。我小聲對趙裕岷說:“我去抽根煙。”“好--不對啊,你什么時候又開始抽煙了?”趙裕岷跟在后面問我已經(jīng)走進(jìn)員工專用室,反手鎖上門。手都有點(diǎn)抖。真是,我怕什么。我又沒欠他錢,又不是在干什么偷摸拐騙的事情,我在打暑期工,很正常的事情。我轉(zhuǎn)念一想,我干嘛在乎他想什么?!他從來不管我也不理我,就算他發(fā)現(xiàn)我在這里打工,頂多也只是冷哼一聲。我走進(jìn)洗手間,擰開水龍頭,掬起冷水潑在臉上。如此重復(fù)了幾次,我才擦干凈臉,整理了一下制服,推開門走出去。門才打開,就見趙裕岷擋在兩人中間勸說:“有什么話慢慢說,別動手,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別砸了我的場子?!?/br>那兩人怒氣沖沖地看著對方,僵持在中央誰也沒有退一步。我拉著金魚問:“這是怎么回事?”“一個是小青的現(xiàn)任情人,一個是小青的前任情人,你說是怎么回事?!苯痿~很無奈的說:“難怪今天要過來我們的酒吧,是不想自己的酒吧被砸吧?”本來已經(jīng)是一觸即發(fā)的場面,偏偏小青卻在這時站在男人身后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