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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發(fā)生,只為了蹭大腿。 但是如果那個人是當時那種“大白兔奶糖”級別的菜雞的話,不好意思,請您有多遠走多遠吧。 到現(xiàn)在為止我都沒有去問正正姐這波十分氫氣的cao作是怎么一回事兒。 我直接風sao地認為:一定是我變美了也變強了,所以正正姐上趕著來抱大腿了而已。就像我當年被正正姐一波cao作驚艷地差點跪下叫爸爸的cao作一樣。 海選賽之后到正式比賽還有長達一個半月的等待時間。 除了關(guān)于正正姐的過去的身份,我還因為葡萄樹的一句話而萌生了一些想法。 那就是關(guān)于游戲中競技場的新套路一事。 目前游戲中的主流隊伍就是,法暗騎,戰(zhàn)術(shù)薩,賊法騎/德,野/懲獵牧,無非這幾種而已。 不僅隊伍搭配非常常規(guī),就連天賦和打法都被開發(fā)的非常完善了,基本大家都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有什么套路都一清二楚,互相拼的不過就是配合和出其不意。 我們的那套瘋狗打法,之前還不算流行,所以還算無往不克。 但是多遭遇了幾次,基本線上的隊伍都對我們的打法有所防備了,所以套打法這并不能作為我們的殺手锏使用。 我想的便是在這一個半月的時間里開發(fā)一點新的組合或者打法,新的組合好組,只要換個天賦換個職業(yè)便可以了,但是新的打法卻很難。 一個完整的打法,應(yīng)該有著完整的控制鏈條和輸出鏈條,無論是輸出和控制,至少都應(yīng)該在水平線上,不然就會出現(xiàn),認認真真地打了半年之后,卻發(fā)現(xiàn)打不死對方的情況。 而在控制和輸出這樣的進攻問題考慮完了之后,更上一層樓的話,就要考慮自己的防守問題了。 我們所謂的瘋狗打法,其實也是在正常的法暗騎打法之上更偏重進攻,也就是說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作品而已,并沒有特別亮眼的創(chuàng)新。 而這一次,我想的是重新開發(fā)一套完整的,能夠作為殺手锏使用的打法。 想法很美好,現(xiàn)實卻很艱難。 我將自己的想法告知了隊友,小商和PEX都明顯被噎住了,半晌才道:“那你有大概的想好組合嗎?” “沒有?!?/br> “那我們是拿什么職業(yè)什么天賦去組新的組合新的打法?” “沒想好?!?/br> “你是想打法刀還是菜刀?” “呃,法刀吧?” “...”小商啞口無言:“請問我們親愛的隊長,您提出一個啥都沒有的計劃,是想讓小的說什么呢?” “夸我啊。”我美滋滋地道:“你們難道不覺得你們的隊長我,真的是個天才嗎!” 小商:“哦,呵呵?!?/br> PEX:“不覺得呢,嘻嘻?!?/br> “你們這什么態(tài)度!”我超兇:“對你們的隊長尊敬點!” 小商:“哦,我這就去告訴主辦方我不打了,我要退賽,理由是我的隊長是個智障。” 我=。=:“你們好煩呀!就沒有贊成我的想法的嗎!我這么偉大的創(chuàng)意你們都不跟上的嗎?” “我覺得不錯?!焙苌僭赮Y開口的第四人,影子先生說:“只要能拿出確切的陣容和做法的話,我倒是覺得在比賽中拿出一套全新的隊伍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看吧?!蔽倚ξ氐溃骸翱纯磩e人!這才是大神風范!只有這樣的聰明的小機靈鬼才配做我的手下,你們學(xué)著點?!?/br> “呸!”小商和PEX同時呸出了聲。 我繼續(xù)說道:“既然正正姐你也覺得我這個想法不錯,那想陣容和打法的事情就交給你了?!?/br> “好好干哦~比心?!?/br> ☆、029 029 正正姐可能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就把自己給拖下水了,猝不及防之下,這件事情就被我單方面地確定下來了。 這般cao作,小商和PEX都看傻了,估計心理上萬分同情正正姐,但是讓他們幫忙說話是萬萬不可能的,畢竟誰都知道自己一開口,那么掉坑的估計就不止是正正姐一個人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亙古不變的真理。 正正姐沒有推卸任務(wù),沉思了一會兒,輕輕地“嗯”了一聲,答應(yīng)了下來。 聲音沒什么特別的情緒,只是尾音有點往下壓,別人也聽不出什么,只有我神經(jīng)敏感腦洞巨大,聽出了那下壓的尾音里帶著的強忍著的委屈。 過去在絕大部分的時候正正姐有著一種莫名壓我一頭的氣場,讓我不知所措,只能唯唯諾諾。 但在褪去了男神愛豆光環(huán)之后,我終于不再面對正正姐就緊張得手足無措,但是他...他又可愛的讓我不知如何做表情才好了,我真真覺得此時此刻正正姐可愛的簡直不像話。 我心理暗爽,面上卻非常和藹。 兔子隊長長長的耳朵豎著,正面寫著和藹二字,背面卻寫滿了“哈哈哈哈哈正正姐你也有今天。”“可愛,想...”“大仇得報,嘻嘻?!?。 “和藹的”兔子隊長說:“有什么問題可以和我討論,別擔心,這是我們整個團隊的事情,我是不會讓你為難的?!?/br> “那...”正正姐遲疑了一下,問道:“現(xiàn)在討論一下我們可以組合出來的新陣容?” 我板著手指道:“我會牧師奶騎,小商只會法師,PEX會奶騎和戰(zhàn)士,你好像也只會法師,你自由組合一下吧,對了,我只玩暗牧的喲,么么噠?!?/br> “...”小商無語了:“你只玩暗牧還讓別人組合個啥,左右不還是只能法暗騎嗎?除非我們打暗戰(zhàn)騎,控制都遞減了,玩?zhèn)€蛇?!?/br> “我不管,我就玩暗牧?!标犻L發(fā)動技能,耍無賴:“反正你們想吧,我就一個職業(yè),暗牧,我滴生命就素暗牧給的,誰都不嫩阻礙本寶寶玩暗牧?!?/br> PEX豎起大拇指:“可以,這很不讓人為難。” 正正姐總算發(fā)話了:“那我回去想想吧。”說完他就下了。 小商和PEX嘀嘀咕咕地用整個YY每個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討論,替補法師是不是生氣了?。课覀冞@個隊長怎么這么不靠譜怎么故意整人???兔子究竟是大姨媽到了還是更年期到了?。窟@不是故意整替補法師嗎?也虧得別人沒發(fā)火。 我笑而不語,心里一絲愧疚忐忑都沒有,滿腦子都是哈哈哈的彈幕。 因為這一次,我清晰地聽出了正正姐語氣中軟糯的委屈。 我就像一個變態(tài)一樣,正正姐的委屈和不爽反而成為了我興奮劑,讓我開心的想要哼歌。 我一邊開心,一邊奇怪,我這是因愛生恨了嗎? 但是管他的,我開心不就好了嗎?如果正正姐不愿意的話,他大可以一走了之,就像過去無數(shù)次一樣。 關(guān)于正正姐和我重新成為了好友,并且準備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