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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他說我很有這方面的天賦于是就主動教我修煉的法子,他有時也和我說了你們這樣的修真家族的一些事,所以我才能找到你們……”一個謊言接著一個謊言,她必須讓這些人相信她。 在心里捏了把冷汗,季筱白對著滿是褶子的長老面不改色地說著謊言解釋她的來歷。 至于之后,只要這件事解決了,即使查到她的背景不符,她也不關(guān)心了。 她還提出了把自己作為誘餌的建議,畢竟她的體質(zhì)偽裝起來不容易漏出破綻。而她又有自保能力還對對方的了解比較深,讓她做誘餌,可以減少不必要的傷亡。 上一世,就是因為措不及防,他們死傷慘重。這一次,她絕對要將危險扼殺在苗頭。 ………………………………………… 走在夜深人靜的小路上,季筱白獨自一人悠閑地散步。當(dāng)然,她的身邊肯定會跟著季安,只是在常人眼中看不到罷了。 自從兩個人晚上睡在一張床以后,季安就一直黏在她身邊,如果不是性別不同,估計都要追到廁所。走著走著,想起他做出的那些事,季筱白臉上掛起了黑線。 獨自一人的少女,哦,不,旁邊還有一個小鬼,僻靜的小路。她就不相信那些人不會找上她,畢竟她為了以防萬一還戴上了可以偽裝血統(tǒng)的項鏈。 神贊之禮,是戴在她脖子上的法寶,戴上以后,能偽裝成上古神靈的血脈。對于那些現(xiàn)在正在苦惱著祭品的人來說,上古血脈中的蘊藏的靈力肯定是那些人比不上的美味,她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被暗中盯上了。 這樣的祭品,只會讓他們獲得更多的眷顧。 來了。 眼神微微向旁邊傾斜,季筱白不易察覺的揚起了嘴角。雖然她的眼睛并沒有‘看’到,但是這個身體的經(jīng)驗告訴她,有人跟著她。 這些人應(yīng)該是有什么藏匿身形的法子吧,在心里暗自猜測,她面不改色的繼續(xù)向前走著。 視線內(nèi),一個醉漢左搖右倒的向她的方向走來。她本以為只是個意外,但是沒想到這人最后在她的身前停下,醉醺醺的伸手想要拉住她。 她本來可以躲開,可是她并沒有,因為她注意到這人眼神清明,一點也不像是醉了的人。如海洋一般深邃的雙眸直直地盯著她,讓她看不懂這個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他,是要做什么? “媳……” 他的嘴里嘀嘀囔囔著什么,聲音太小她也聽得不是很清楚,只是手腕上傳來的力量越來越大,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面上染上紅暈,她惱怒的低喊著“放開我!” 周圍有一兩個人經(jīng)過這里,看到了這個場景,他們只是默默地加快了步伐,低頭做出沒看見的樣子,他們可并不想摻合進(jìn)什么事情里,說不定是兩個人吵架呢。 她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想做什么,但是現(xiàn)在,她可不能把別人牽連進(jìn)來。 可是還沒有等她動手,面前的人已經(jīng)醉倒了,靠在她的身上。 空氣中傳來一陣波動,這些人應(yīng)該是等不及了要動手了吧,做出毫無抵抗被他們的昏迷咒擊中的樣子,她閉上眼癱軟在了地上。 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偷偷塞了一個護(hù)身符在這個人的口袋里,希望他沒有用上這個東西的機會。 睫毛在這些人沒有注意到的角度微微顫動,偷偷的打量著環(huán)境,這里應(yīng)該是某個山洞內(nèi)的石窟,剛剛那熟悉的失重感讓她知道這些人應(yīng)該是瞬移回到了大本營。手上捏著咒印,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給他們做了標(biāo)記,同盟的人會找過來的。 而那個看起來似乎“醉倒”在她身上的男人也被他們一起帶了回來,他們居然不挑人了嗎?那個人,她完全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什么靈力的波動,這些人為什么又要帶走他。 也許是自信,這些人將她放到了類似于暗室的地方就出去了。 等到確定他們已經(jīng)走了以后,季筱白才翻身起來,感覺這個地方應(yīng)該是山洞。只有一張床,里面什么也沒有,摸了摸石壁,似乎被人下了不能從里面打開的術(shù)法,換了別人就是插翅難飛。 她并不著急,她知道這些人一定會把她獻(xiàn)給饕餮的,而她,只需要靜靜的等待。 不知道在里面過了多久,石門一直沒有從外面打開過。如果不是因為修真之人在到了一定的境界后可以不用食五谷,她估計早就餓昏了吧。 當(dāng)石門打開的時候,進(jìn)來的人發(fā)現(xiàn)里面本應(yīng)該昏迷的少女一臉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有一瞬的微怔,這個人又面無表情的將她帶走了。 就算猜到了又怎么樣,反正還是得死。 不知道前面的人的腹誹,季筱白只是沉默的低著頭一路跟著他,在他們看起來就像是在害怕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 陰暗潮濕的石階路,嵌入石壁的珠子,隨著人的走動而明亮暗淡。 這條路彎彎曲曲,不知道繞了幾個路口,他們兩人終于來到了看起來像是獻(xiàn)祭的房間。為什么這么說,是因為在地上畫著一個大型法陣,邊緣還有未干的血跡。而一進(jìn)這個房間,她就從空氣中的波動感受到了那些無辜枉死的人的怨氣,而有著微弱靈氣的他們,死前的不甘和怨恨更是讓這個房間蒙上了一層黑霧。 這些人只是徑直地穿過黑霧,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似乎是習(xí)以為常。 在她眼中,這些人的眉間有著不易察覺的黑絲,是死去的亡靈不甘的怨恨,如果不是因為她的體質(zhì)特殊可以看到尋常修真的人看不到的東西,她可能也不會發(fā)現(xiàn)這件事。 因為他們死去的人可能比她想象的還要多。 將季筱白引到這個房間,帶她過來的人就靜靜地等候在一旁,雙手垂下,似乎是等地什么人的到來。 一個戴著黑白面具勾勒著金色花紋的人走了進(jìn)來,身子裹在了黑色的寬松長袍,看不清這個人的身形。在他的身后跟著幾十個人,這些人一臉恭敬的看著前面那個領(lǐng)頭的人。在這人進(jìn)來后,那個先前還冷靜的站在一邊的男人,眼神漸漸變得狂熱,走到了他身后跟隨的隊伍。 這個戴面具的人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透過面具,季筱白只能看到一雙陰暗黑沉的墨色雙眸。她打量了一眼后,又默默地低下了頭,似乎是畏懼,可是即使埋下了頭她也可以感受到兩道灼熱的目光掃視著她,從上到下。 一只蒼白的手從黑袍里伸了出來,捏起了她的下巴,手上用力迫使她抬起了頭。黏膩惡心的視線,給她一種被毒蛇緊緊纏住喘不過氣的感覺。為了降低他們的警戒心,她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樣,眼里漸漸浮起水霧,似乎是在乞求眼前的人放過他。 看到她這個樣子,那個人也收回了手,然后轉(zhuǎn)身吩咐后面的人開始做準(zhǔn)備。 當(dāng)面具人再轉(zhuǎn)過身時,手上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