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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陰沉面容,謝玨冷抽著心疼,忍不住就解開了綁著夏依霏的皮帶。 床上的女人緩緩坐起,如同中了邪似的,沉沉的盯著他,忽地如同瘋了一樣,不顧一切的從床上撲了過來。 謝玨連忙伸手接住她,巨大的沖力迫使他向后踉蹌了兩步才站穩(wěn),這邊夏依霏如同菟絲一樣纏在他身上,微涼的唇湊在了他的脖頸上。 在謝玨以為這是一個(gè)吻的時(shí)候,夏依霏卻張嘴咬住。 “小玨!別怕!jiejie愛你……我要你記住……你只能是我一個(gè)人的……”她啃在他頸上,含糊不清的說著,不斷用力。 鉆心的痛一點(diǎn)點(diǎn)加深,謝玨的臉色刷白,他緊緊的抱著夏秋,任由夏依霏不斷的加重力道,喘氣著卻說。 “姐……霏霏……小玨本來就是姐一個(gè)人的……姐也是小玨一個(gè)人的……” 咬到夏秋的嘴里已經(jīng)開始彌漫了鮮血的腥味,謝玨依然沒去阻止,冷汗浸透了他的衣服,夏秋攀附的后頸也是一片濕黏。 夏秋有心想停,可謝玨若不阻止,后面的戲根本沒法唱! 但再咬下去真把謝玨身上的rou給咬一塊兒了…… 心里暗惱,夏秋松開了嘴,轉(zhuǎn)過來湊著謝玨的唇一陣瘋狂亂咬。 ☆、153.第153章 :女警的病嬌弟弟(10) 說是瘋狂,其實(shí)夏秋還是控制了力道。 到最后謝玨的唇上血跡斑斑,有被她咬破、也有從她唇上沾染去了的血。 故意放輕力道好像體力不支,夏秋氣喘吁吁的癱在謝玨懷里。 清秀的臉色刷白,謝玨的額頭上布滿細(xì)密的冷汗,他喘口氣,這邊把夏秋帶上床,這邊手就伸向了那白色的帕子。 “不!我不要!我不要!” 不知哪兒來的力道,夏秋突地發(fā)瘋似的掙開謝玨,轉(zhuǎn)身沖下了床,躲在另一邊的墻角里抱頭、瑟瑟發(fā)抖。 “小玨我乖!不要綁我!不要!” 看著如同驚弓之鳥的夏依霏,謝玨剛走過去一步,她抱著頭就又尖叫起來,防備又尖銳的態(tài)度迫使謝玨不得不停下腳步。 “霏霏,我不綁你,你累了,我們一起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好么?”謝玨小心說道。 自身就是這樣的病患,大概沒人比他更知道怎么緩解這樣的病情。 低聲不間斷的誘哄著,謝玨不斷安撫著夏秋,而他的安撫慢慢也起了成效,像是被蠱惑一樣,蹲在墻角的夏秋緩緩解除了戒備、神色慢慢舒緩。 他走過去,抱住她。 明顯能感覺夏秋的身子一顫,原本想誘哄她,還把她綁在床上的謝玨終于心軟了。 二十多的女人這樣被他抱在懷里、如同孩子般無助又驚惶的看著他,謝玨只覺得自己的心滿滿的、滿的都要溢出來,卻莫名覺得酸澀。 “霏霏乖?!敝x玨放低了聲音,拉著夏秋的手,緩緩把她帶到了床上。 他抱著夏秋,就好像她攬著小時(shí)候的他一樣。 驚惶的女人鉆在他的懷里,如同八爪魚一樣抱著他,謝玨關(guān)了床頭的燈,夏秋的臉貼著他的胸膛,觸感溫暖。 生澀的拍打著夏秋的背部,驚惶的女人好似得到了安撫,在他懷中慢慢呼吸平穩(wěn)的睡去。 這種被依賴和給予溫暖的感覺……真是新奇又陌生! 謝玨看向抓著他衣服不放的夏秋,在黑暗中他只能看到她柔和的側(cè)臉輪廓,可笑意卻在眸底一點(diǎn)點(diǎn)綻放。 懷抱著她,他也沉沉睡去。 。 第二天醒來,夏秋覺得自己好像又被謝玨捆上了? 身體被什么禁錮著,連呼吸都有些喘不過來。 直到睜開眼,謝玨那放大的清秀的臉映入眼中,夏秋才反應(yīng)過來,她以為的禁錮大概是謝玨攬著她的手臂! 她醒了,他還睡著。 凌亂的發(fā)垂落一縷在額頭上,謝玨眉目清秀,鼻梁又挺又直,近距離看,他的年輕五官的看起來確實(shí)舒適極了,所以每當(dāng)他在人前笑的時(shí)候,看到的人在總會(huì)不自覺被他的笑容蒙騙,然后心甘情愿進(jìn)入他的陷阱么? 手指不自覺的撫上謝玨的臉頰,夏秋的眸色有些悠遠(yuǎn),這邊謝玨卻已經(jīng)醒了。 睡醒的饜足,謝玨的心情也很好,他反握住夏秋撫在他臉上的手,湊在自己唇邊,先是含住夏秋食指的關(guān)節(jié),又輕咬了一下。 松開,看著夏秋,謝玨的笑容溫暖,“霏霏,頭還疼么?” 他用頭疼來代替詢問夏依霏性情的失常。 ☆、154.第154章 :女警的病嬌弟弟(11) 夏秋明顯被他問的有些怔忪,“小玨,我什么時(shí)候頭疼了?” 看來夏依霏是不記得昨天的事了,謝玨也不刻意提醒,只是眸底微動(dòng)的問,“霏霏想不想跟我出去走走?” “不想!”夏秋想也不想,臉上瞬間閃過恐懼,隨后視線落在謝玨頸上的齒痕,神色立馬又變得幽幽,“小玨,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這質(zhì)問陰沉的語氣,顯然是認(rèn)為這脖頸的傷痕是別的女人留下。 “霏霏,這是你昨天咬得……”謝玨有些受傷的抿唇。 “我?”夏秋好似仔細(xì)回憶了很久,忽地恍然,心疼的湊過去,親親謝玨的傷口,愧疚極了,“是我做的嗎?小玨,對(duì)不起,我不知道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 “不!小玨……你昨天為什么一天都沒回來,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面對(duì)夏秋醋意十足又陰沉的質(zhì)問,謝玨疲憊又心疼的注視著夏依霏病態(tài)的面容,實(shí)在沒有再把事情向她解釋一遍的力氣。 他只想著不讓夏依霏離開自己,卻忘了夏依霏的心理在地下室就有了“黑化”的趨勢(shì),而在他不覺間,她的病情竟然更加嚴(yán)重了! “我沒有,霏霏。我?guī)愠鋈プ咦吆貌缓???/br> “不好!我不要出去,外面有壞女人!”她外面的世界都開始排斥了。 謝玨扶著她,一起在床上坐起身,虔誠(chéng)又認(rèn)真,“那小玨想出去走走,霏霏保護(hù)小玨好不好?” 黑化的她除了偏執(zhí),心智也是變成了小孩子。 “好?!毕那镙笭栆恍?。 。 被囚禁在臥室中那么多天,夏秋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來,看看謝玨居住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模樣。 這是一棟小別墅,寬敞的客廳是純歐式的裝飾,只是除了沙發(fā),整個(gè)別墅看起來都是冷冷清清,好似主人只是暫居在這兒、隨時(shí)都會(huì)離開。 “小玨要去哪兒?”夏秋攥著謝玨的手,站在客廳里,整個(gè)人有些目眩神迷。 明亮的光線從四面八方涌來,綠色的植物,道路上呼嘯而過的汽車聲,連帶那被風(fēng)吹動(dòng)的窗簾。 這一切都是那么生機(jī)勃勃,闊別已久,重新站在這個(gè)世界里,夏秋好像重新活